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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被砍頭。”
丁修傑道:“大丈夫行事就當轟轟烈烈,跟著許公子才叫有滋有味,比在雁山派做個閒散少掌門強多了!”
許經年道:“今日過後,兩府重修舊好,桂林局勢也會發生變化,雁山派當早做謀劃。”
丁修傑將手一擺說道:“那是我爹的事情,我要跟隨許公子北上天山,看看塞外風景!”
許經年訕笑道:“此事再議。”
第二日,桂林百姓驚奇地發現城內各處牆上貼滿告示,內容是靖江王與奉國將軍將擇期同行祭祖的訊息,自此,靖江王府上下一心,桂林境內再無糾紛。
許經年做賊心虛,不敢再去兩府拜訪,不料隔日朱佐敬便帶著小世子朱規裕找上門來,幾人落座後老王爺一句話便將許經年驚得差點跌下椅子:“夜襲將軍府的是你吧?”
許經年盡力掩飾內心慌亂,抿了口茶道:“聽說不是大藤峽叛軍做的嗎?在下不知王爺何意。”
朱佐敬將臉一沉,威脅道:“靖江王府雖已沒落,但在桂林境內查十幾把佩刀的出處倒不是難事,雁山派牽扯其中,如何處置就看你的態度了。”
許經年盯著朱佐敬看了半天,忽然拱手行禮道:“此事系在下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
房間內一陣安靜,朱佐敬忽然笑道:“從今往後,你我都該咬死了此事就是大藤峽所為。”
許經年長舒一口氣道:“多謝王爺!”
朱佐敬收起笑臉,鄭重道:“該本王謝謝你才是,靖江王府欠你一個人情!死前能與奉國將軍和解,老夫九泉之下也算有臉見列祖列宗了。”
許經年道:“王爺與將軍兄弟情深,就算沒有在下多管閒事,也一定有機會消解誤會。”
朱佐敬打量著許經年,突然好奇問道:“既然開誠佈公,許公子何不以真實名字示人?”
許經年腦中飛速判斷當下形勢,半晌才道:“太清宮許經年。”
朱佐敬吃驚道:“莫不是在京城誅殺石亨老賊的許經年?”
許經年道:“正是在下。”
朱佐敬起身拱手道:“原來是許大人,失敬失敬。”
許經年忙回禮道:“如今在下已是白身,‘許大人’三個字萬萬當不起。”
朱佐敬嚴肅道:“許公子為社稷江山除害,受萬民敬仰,自當稱‘大人’!”
小世子朱規裕開口道:“我常聽人講許經年‘銀槍挑金甲,白馬踏夕陽’的故事,沒想到大英雄竟是我師父!”
許經年吸取莫名被柳旭林賴上的教訓,笑著糾正道:“小世子,我可沒收你為徒。”
朱規裕小嘴一撅,倔強道:“教了我劍法,就是我師父。”
許經年無奈,學著朱規裕的樣子耍無賴道:“反正我不承認!”
靖江王看著一大一小兩人鬥嘴,一時有些恍惚,不由想起英年早逝的兒子,想到王妃對這少年也頗為喜愛,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將許經年留在王府。
黃昏時分,桂林城門,許經年和谷才牽馬自城內走出。
太清宮源自道教,追求“無為”的精神境界,他相信與桂林、柳家的緣分已告一段落,若是強求反而適得其反,如今當務之急是尋找天山雪蓮,谷才尚在考察中,萬不能脫離他的視線,悄悄帶他離開是最合適的辦法。
夜幕降臨,城門即將關閉,此時出城百姓極少,守城兵丁好奇地盯著二人,看了半天方才放行。許經年左手拎青霜劍,右手牽馬,剛走出城外十幾丈便聽到身後遠遠傳來一聲呼喊:“許老弟,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