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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親自來了,讓您受驚實在是晚輩之過。”
丁元金哈哈大笑道:“許公子這玩笑可嚇煞老夫了!”
丁修傑一腳踹向谷才,口中罵道:“姓谷的,我就知道你在他身邊教不出好事。”
谷才自知理虧,應下一腳,對丁元金拱手作揖道:“晚輩孟浪,請丁幫主恕罪,今夜東臨閣,我做東賠罪!”
丁元金聽說有酒可飲便笑道:“那我可要多喝幾杯!”
是夜,東臨閣雅間內觥籌交錯,三人月餘未見,自有一番兄弟情義話敘。
東臨客棧往西十里,萬良辰府邸內,鶯啼燕舞,鼓樂齊鳴,臥房內幾個舞姬僅著寸縷,婉轉承歡,一名侍衛匆匆入府,走到臥房外隔門稟報:“國舅爺,許經年下樓了,在東臨閣雅間,此刻已有五分醉意。”
房內男人猛地坐起,推開舞姬赤身裸體走下床榻,一臉興奮道:“好!太好了!按計劃行事!”
侍衛應下後轉身離去。
子時,東臨客棧五樓,床榻上的許經年突然睜開眼睛,夜深人靜,布鞋輕踩屋頂瓦片的聲音由遠及近,清晰傳入他耳中。
劉懷安翻身嘟囔道:“怎麼了?”
許經年輕聲道:“有人朝客棧來了,是個高手。”
劉懷安並不在意,扭頭繼續睡去,她在許經年身邊待得太久,對危險早就沒了感覺,反正枕邊人能擺平一切。
腳步聲在窗外停下,許經年靜觀其變,來人似乎有些忐忑,猶豫片刻後還是將手伸向窗戶。一隻筷子疾速飛出,扎穿手掌後停在面前,離眼睛只有半寸,手中鮮血汩汩流出,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一聲不吭,轉身逃走。
許經年起身,對劉懷安道:“我去看看,你當心些。”
劉懷安閉眼沉睡,半晌口中才含混答道:“嗯。”
錦衣夜行,聽聲辨位,不消片刻便追到十幾裡外。
黑衣人停止腳步,摘下蒙面布轉身說道:“許老弟,論武藝天下恐怕無人能勝過你了吧?”
竹筷猶插在手上,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到鞋面,許經年指了指男人額頭的汗珠說道:“擦擦汗。”
逯杲咬牙道:“你還是關心關心懷安姑娘吧!”
許經年大驚失色,顧不得再說話,轉身向客棧奔去。
半個時辰後,街上聲如白晝,錦衣衛、禁軍、官府差役齊齊出動,一時間城內雞飛狗跳。以東臨客棧為中心,方圓五里皆是重點,張顯宗親自坐鎮,錦衣衛挨間搜查。
谷才善旁門左道,與許經年分析半夜擄人必定不敢走大街,跳上屋頂舉燈檢視,果然發現三趟足跡,兩趟往東的是許經年與逯杲所留,剩下一趟一路往西延伸到國舅府門口。
國舅府內燈火通明,中門大開,許經年執劍闖入,揮手便斬斷庭院內一棵大樹。
連廊下,萬良辰坐在太師椅上,靜靜看著少年發瘋,谷才身形敏捷,繞到太師椅後,將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國舅爺不閃不避,等許經年稍稍冷靜些,才笑著開口道:“比我預料中來得快。”
谷才將匕首一緊,冷冷道:“少廢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