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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說道:“懷安住口!逯大人是正三品朝廷命官,即使有罪,自有天子明斷,你我身份卑微,不可妄議朝堂之事,如今身處京畿,更要謹言慎行!”
劉懷安自知多言,伸出舌頭做個鬼臉不再說話。
張顯宗道:“兄弟莫多想,老哥此來只為敘舊,我知你厭倦朝堂事,不想牽涉其中,故自京城一別,即使再難,也不敢輕易打擾,至於太子那邊,從不曾以兄弟名義拜會。”
許經年笑道:“喝茶。”
晌午過後,許經年、劉懷安送張顯宗下樓,一樓大堂人滿為患,眾掌門眼見氣度不凡的中年錦衣衛對著十幾歲少年拱手作揖,紛紛交換眼神示意,再見那少年不卑不亢,似乎並未將男人放在眼裡,又低頭竊竊私語起來。
張顯宗來去匆匆,帶著十幾名千戶策馬離去。
劉懷安見許經年仍在客棧門口沉思,便笑道:“此人倒還算實在。”
許經年道:“能坐上他這個位置的,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劉懷安疑惑道:“你覺得他別有用心?”
許經年笑著摸摸她腦袋說道:“是否別有用心尚不可知,但此行絕不像他所說只為敘舊。十幾名赤衣千戶大張旗鼓,他恨不得告訴全天下自己進了五層樓,再聽其言,至少有兩層含義:其一,他知曉我們和太子公主的關係;其二,他還沒想好是否站隊太子一黨。”
劉懷安問道:“你猜他來是為什麼?”
許經年略一沉思,開口答道:“一來敘舊,二來多半是想讓我幫他除掉逯杲。”
劉懷安擔憂道:“京城局勢複雜,咱們好不容易脫身,你可別又陷進去了!”
許經年笑道:“嗯,我心裡有數,大會一結束馬上啟程回太清宮。”
午飯過後,陸續有住在下三層的掌門送上拜帖,他們無法登上四樓,又對五樓少年充滿好奇,只能透過守梯侍衛遞拜帖試探。
許經年自然不願拋頭露面,只命浮雲道長按拜帖順序依次回訪,眾人這才知道住在三樓的三十名道士都是這少年帶來的,一時間太清宮的名字在中原各大門派間悄然傳播。
晚飯前凌紫衣也來了一回,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雪山姑娘一襲白裙白靴,精心裝扮的臉頰分外清冷迷人,一入客棧便引得各門派世家子弟紛紛側目。
凌紫衣果然如昨日所言,將玉佩藏在胸口衣服下,拉著劉懷安熱絡攀談,直言打聽了好久才找到姐姐住處,又自責升霧山分別後竟無書信往來,情真意切令人看來倒真如閨閣姐妹一般,劉懷安見她低眉順目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困惑兩人何時變得如此親密。
許經年在旁邊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生怕凌紫衣哪句話沒說好被瞧出破綻,偏這姑娘似要故意耍弄他,趁劉懷安不注意摸著胸口玉佩衝他眨眨眼,許經年大駭,忙將頭轉向別處。
凌紫衣面上表現得倒算禮數週全,與劉懷安寒暄了半個時辰便起身告辭。
許經年如釋重負,卻聽劉懷安在旁邊嘀咕道:“我何時與她如此熟絡了?”
少年心中有鬼,不敢搭腔,假裝沒聽到起身出門。
距武林大會越來越近,長公主自回京後便杳無音信,許經年生怕再被凌紫衣糾纏,窩在客棧做“大家閨秀”,谷才見他每日愁雲慘淡,算算日子丁修傑也該到了,便想出一個餿主意逗他解悶。
桂林距天津千里之遙,雁山派屬地方門派,只得一張三人請柬。
丁元金、丁修傑父子早早出發,一路跋山涉水終於趕到天津,在南城門遞了路引,守城士兵立刻拉下臉來,盯著少年冷冷道:“你就是丁修傑?”
丁元金聞言頓感不妙,沒等開口身後已傳來清澈且愚蠢的回應:“正是在下。”
士兵大手一揮,對身後小兵道:“來人,將他綁了!”
丁元金大驚,忙將兒子護在身後說道:“官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父子二人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有請柬路引為證!”
幾個士兵輕巧繞後,動作熟練掏出繩子,三下五除二將丁修傑捆綁起來,口中說道:“綁得就是你們!”
丁元金不敢阻止,又不忍眼睜睜看著兒子被綁走,正騎虎難下之時,城門樓子上傳來一道聲音:“住手!”
片刻後許經年自城門內跑出,谷才跟在後面抱怨道:“本來是給你找樂子的,現在倒好,好人你做,壞人我來當。”
許經年上前對丁元金行禮,口中解釋道:“本以為雁山派是丁兄領頭,想開個小玩笑,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