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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正饒命、守正繞命啊。”
張御看了一眼,道:“間元飛書?”
那書信精神稍振,道:“對,對,守正好眼力,小人就是簡元飛書啊。”
張御心下了然,簡元飛書也算是一種難得的法器,因為自身有靈智的緣故,還能同類彼此感應的緣故,所以可以跨空傳書,傳遞一些簡單的訊息。
只是祭煉此物時據說還會用到修道人的神魂,故在天夏早已禁絕祭煉此物了,這飛書無疑是蘇遏到來的。
他想了想,將此書隨手塞入袖中,就化一道清光,返回到了上層。
再是心意一轉,來到了前次議殿之前,他踏步入內,見除了上次遇見的三位廷執外,鍾道人這次也是出現在此。
武傾墟這時往前一揮袖,兩枚玉牌飛了出來,他道:“張守正,這是我們方才從蘇遏隨身所攜之物中發現的,這無疑是招引另外二人的法器了,有了這兩件東西,我等可試著抓拿這二人,這裡還要勞煩守正走一趟。”
張御道:“此事御責無旁貸。”
只是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迅光飛來,晁煥抓來一看,挑眉道:“張守正怕是不必再去了。”
武傾墟沉聲道:“是何情形?”
晁煥把迅書往前一擲,此物便在殿中間化作一道眾人可見的氣光,他道:“那兩處下層已是內層斷去了牽連,看來這二人沒有再至內層想法,而是打算就此撤去了。”
武傾墟略作思量,道:“那便不用再理會此事。”他看向鍾道人,道:“鍾廷執,既然張守正也是到了,你繼續說你方才推斷之事。”
鍾道人打一個稽首,道:“根據此前察看,上宸天此回來了二人,幽城則是一人,就是張守正抓到的那位蘇玄尊,這裡一共是三人,可是我與崇廷執反覆推算下來,總覺得好像還有遺漏。”
他頓了下,“我們懷疑,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人與這三人一同穿渡進來。”
張御眸光微動,道:“憑藉鍾廷執和崇廷執的推算,莫非無法確定此事麼?”
鍾道人搖頭道:“上宸天和幽城之人從一開始就一直在設法攪亂天機,要解化天機並不容易,只是我等在此之中發現了一絲不諧,故是才由此推斷,我們懷疑”
武傾墟道:“鍾廷執,你以為對面是用了何等手段?”
鍾道人道:“我與崇廷執的推算之法自問絲毫不弱於對面,手中所用法器亦屬上乘,照理說不該出現這等模糊不明之事,除非對面所用的寶物遠在我等之上。
據此前所得到的呈報來看,這次所潛渡來的三人皆可能用上了‘青靈露水’,故是我等懷疑……假設有這麼一人漏了過去,那麼此人很可能攜帶了‘青靈天枝’的枝節,這樣的話,那就很難覓其蹤跡了。”
竺易生這時緩緩道:“此東西算得上是上宸天的鎮道之寶了,上宸天就是倚仗此物,才能在虛空之中開闢一方地界,並與我天夏相抗衡。
當初我師門祭煉青陽輪時,所取寶材便有一樣是青靈天枝上斷落的枝芽。這東西妙用無窮,若用來遮掩自身,是的確可能瞞過我們的耳目的。”
張御略作思索,道:“此前擒捉的蘇遏那裡,可是有什麼說法麼?”
鍾道人搖頭言道:“假若真有這麼一人,那麼可能連與他一同渡來的修道人也不知曉此人的存在,更別說蘇遏乃是幽城修士,上宸天是絕不會將這等事告知他的。”
武傾墟沉聲道:“此事必須查清楚,若是找不到此人,那麼我們就請動‘清天星盤’探查。”
鍾道人卻是搖頭道:“武廷執,星盤每動用一次,都是一次極大耗損,我等若是這次用了,那六十載內,怕是無法再用,這恐是有所不妥。”
武傾墟沉聲道:“若是為了祛除隱患,這是必須要做的,若是眼下都應付不來,遑論將來?”
鍾道人低頭想了一想,抬頭高聲道:“諸位廷執,清天星盤畢竟是重器,在關鍵時刻使動才更為有用,而此人即便潛渡入了內層,哪怕是出於遮掩自己的目的,一時半刻也不致有所動作,請諸位廷執再容鍾某一點時間,我當與崇廷執合力再推算一次。”
武傾墟這一次似乎被他說動,他深思了一會兒,望向場中,最後看向張御,道:“張守正,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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