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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一些人也是一同看向張御,在對付外敵時,守正是極有話語權的,更別說張御這位守正乃是常攝,地位更是不同,他的意見自然也很是重要。
張御在入主守正宮後,瞭解到的東西著實有不少,這清天星盤他也是看過記載的。
這東西主要是用來應對各種難以預測的法器和手段的,若是全力運轉,甚至能料算劫數,並於此中演化避劫之法,算得上是守禦重器。
現在來看,是否當真有一個人潛入內層還難確定,若為此事動用此器似乎並不值得。
而且也難說,上宸天這次是不是故意露出這一線天機,好讓他們判斷失差後動用此物,以為接下來更大的動作做遮掩。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抬首看向諸人,只是正要說話之時,竺易生卻是開口道:“此事不小,竺某以為,不當在這裡倉促決定,兩天之後就是廷議,此事不若在廷上議定為好。”
武傾墟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也好。”
張御見此便也不再多說,再交代了一些瑣碎事宜後,便從殿中告辭出來,回到了守正宮中。
在殿上坐下後,他從袖中拿出了一封簡元飛書,道:“我來問你,跟隨蘇遏之前,你跟隨的是誰人?”
書信瑟縮了一下,道:“小人以前跟隨在金玄尊身旁,但小人愚鈍耿直,不如小人兄弟那般會說話,不如何得金玄尊看重,所以此行就把小人派來了。”
張御道:“如此說,幽城中人是把此行看作危險之事了?”
書通道:“是啊是啊,誰都這一次深入內層兇險無比,雖然內層能避虛空外邪,對修行有好處,可便是成功蟄伏下來,整日要也要受對玄廷的搜剿,又哪能安心修行?
而若是事機不成,那是一定是會被天夏抓拿起來的,所以沒有哪個玄尊當真肯來,也就是蘇玄尊敢為人先……”
張御發現,這封書信有著很強的傾訴慾望,話只需開個頭,就會自己源源不絕的說下去,故他也沒去打斷,並從這些話中聽到了許多關於幽城內部的事情。
在那書信獨自說了快要半個夏時後,他才出聲道:“蘇遏這次遭受失敗,你可曾把這個訊息傳訊回去了麼?”
“那是當……”
那書信突然一僵,而後支吾道:“沒,沒……”
張御淡聲道:“你不必否認,幽城把你留在蘇遏身邊,想來就是用於關鍵傳訊的。”
書信身軀抖了抖,道:“小,小人沒法說……”
張御明白,這飛書畢竟只是法器,並不會背叛其主,也別指望能為他所用,而這從書信方才所言來看,其得悉的也是一些不甚重要的東西,他道:“你方才說你等傳訊,大多都是以身發訊光為主?你一動你那些兄弟也會有所反應?”
書通道:“是是,稍是繁難一些的言語,小人便無以為繼了。”
張御嗯了一聲,淡聲道:“你自此刻開始,每隔一二呼吸便發一次迅光,我不令你停下你便不許停。”
這書信不敢不做,只得自個縮到殿角里,在那裡不停閃爍著光芒。
張御關照過後,便不再去理這書信,自己在那裡調息理氣,只是過去一會兒,訓天道章之中忽有動靜,他意念注去,見是風道人尋來,便問道:“風道友,可是有事麼?”
風道人道:“後日廷議,我從晁廷執那裡聽聞,主要是為運轉那清天星盤一事,只不知張守正的意思是什麼?”
張御沒有遮掩,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道:“我之意,是要動用此物的。”
風道人道:“可是道友不怕這是上宸天和幽城故設誘餌,就是要我動用重器麼?”
張御道:“我以為無礙。”
風道人慎重問道:“道友可否說下緣由?”
張御道:“上宸天這一次令修士潛渡內層,風道友以為,此輩當是在什麼時候開始這等謀劃的?”
風道人道:“當是甚早,若從最早被侵奪的下層來推斷,此輩應該在兩百年前或是更早時候就有佈劃了。
張御道:“可是他們發動起來後,卻是顯得無比倉促,其實他們本來可以做得更好。”
風道人略作思量,承認張御之所言,這一次外層修士潛渡至內層的舉動,看得出來準備的並不充分,別的不說,此輩從下層渡入上層的時日哪怕只是再快上半天,結果可能都大不一樣。
張御道:“他們本來可以做得更好,可他們為何這般急著動手?”
風道人想了想,道:“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