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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卻是搖頭,道:“許道友莫非不知,金瞳署勢力遍佈外層,兩位道友落在何方我們尚且不知曉,又哪裡去救?”
許成通聽出他的推諉之意,便看了看坐在對面的中年道人,道:“越道友,淳于道友是你師弟,你也置之不理麼?”
越道人緩緩道:“我自也是想的,可正如展首座所言,如今我師弟與黎道友不知被拘押在哪裡,不定那金瞳署還在張網等待我等,此刻不宜輕動啊。倒是從那位張巡護那裡探知可能有的六印線索不能因此停下。”
許成通頭疼道:“這一次我師弟和淳于道友失手,說明此前探得的這人心神有缺並不屬實,這又該如何對付?”
越道人撫須道:“這卻未必,不定此人身上有玄廷所賜之寶,這才避了過去。不過如此一看,這人身上倒無有什麼缺漏了,也是一個棘手之事。”
許誠通不耐煩道:“說來說去,不就是對付不了這人了麼?”
越道人道:“倒也不是,我們……”
就在此際,忽然一縷宏大光芒從天降下,照落在大殿之中,三人一見,都是肅然站起,恭敬執禮。
過有一會兒,那光芒之中飄落下來了一張符籙。
展道人連忙起身走上前去,雙手接了那符籙過來,他似是聽到了什麼,不斷點頭,而後再是恭敬一禮。
待那光芒散去,他回過來,將符籙一舉,道:“上尊此次賜了一張寶符,足以剋制此人,將之抓拿回來了。”
許成通猶疑道:“可那人在奎宿之上,若是使動上尊賜寶,那極有可能會驚動奎宿之上那位鎮守玄尊。”
展道人道:“方法可以變通,我們可把他引了出來再拿麼。”他對越道人道:“越道友,你去‘虢星’一次,稍候傳出訊息,就說我們此次意欲和上宸天之人聯手。”
越道人立刻領會其意,他道:“奎宿會上當麼?”
展道人道:“奎宿軍務署從去年開始就在準備調集軍力收復‘虢星’了,若不是坐鎮奎宿的玄尊化身忽然改換,恐怕他們早就發動了,現在奎宿局面重新穩定,那今年之內他們是一定會動手的。
那也就是一兩月的時間了,我們這邊一加力,他們為了確保勝利,一定會設法從各處徵調徵伍及僱募軍,乃至修為高深的修道人,那時我們就有機會了。”
許成通質疑道:“那可是玄廷巡護,軍務署可調不動,他當真會來麼?”
展道人回到座上,坐下道:“事情哪有必成之理,我們先這般做著,再讓安排奎宿的人手設法暗中推動一下,若能將此人引出來最好,若這次不成,那下次再想辦法便是。”
曇泉地州,一處精緻客館之內,自玉京來的於、龍兩位大匠這些時日來一直住在此間。
兩名大匠此刻正在弈棋,一名役從腳步放輕走了進來,他來至於大匠身側,並低聲說了幾句,後者一抬頭,道:“果真?”
役從連忙點頭,道:“從軍署之內流出來的,訊息不會有錯。”
於大匠道:“照老規矩。”
役從躬身一禮,走了出去,一直轉到門庭處,將一張金票交給了等在這裡的一名軍士手中。
那軍士也不客氣,將金票飛快收了起來,便就告辭離去,到了門外大道之上,他左右看了看,便就腳步加快離開了這裡。
而在內室之中,龍大匠仍在琢磨下一步怎麼走,待一子落定後,他問道:“這回又是什麼事?”
於大匠沉聲道:“奎宿在想辦法仿造我們的東西。”
龍大匠不在意道:“之前他們不就是在設法仿造麼?憑著外層這些造物工坊的水準,那是造不出來的。”
於大匠道:“但這回不同了,他們找到了一個內層來的大匠。這個人名喚武澤,據說從青陽上洲來的,青陽上洲的造物技藝僅次於玉京,說不定他真有能力仿造,關鍵還不是在於這一點,若是讓他插手這件事,不定能看出一些什麼東西來。”
龍大匠也是留意起來,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於大匠沉吟片刻,斷然道:“不能讓他成功達到天城!不過這麼一位大匠殺了也是可惜,我們設法把他擄走,讓他為我們所用。”
龍大匠琢磨了一下,道:“洪原秋一定會懷疑是我們做的。”
寧大匠想了想,道:“沒有關係,做得乾淨一點,他也不會有什麼證據,而且我已得悉,奎宿年底之前當會調撥徵伍收復一處偏遠失地,各種軍備正在籌備之中,現在他還需要我們,必然會壓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