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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不講道理,偏偏又是那麼溫柔的。
龍潛幾乎是霍然睜開雙眼,那眼裡滿是痛苦,憤怒和無所適從。
唐嘯耐心地用手指開拓著緊閉的入口,事先抹了潤滑,這回並沒有磨破他嬌嫩的內壁,直到溫熱緊窄的甬道開始吞|吐著他的幾根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唐嘯的呼吸才變得粗重起來,連他都要嘲笑自己,面對小兒子,他的定力到如今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
龍潛的眼裡慢慢瀰漫起霧氣,雙腿被開啟,不曾被他人碰觸過的部位被迫承受著父親手指的撫弄和抽|插,到後來他再也忍不住,喉嚨裡發出一聲急促的帶著
呻|吟的驚喘,然後單單在手指的雙重揉弄下忽然就射了,只差一點點就射在唐嘯的臉上。
唐嘯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用修長的手指在鎖骨以及肩膀上抹了幾下,用滿是白濁體|液的手指在虛軟下去的器官上撥弄了兩下,接著把他的腿一拉,一把拖到緊貼自己身體的地方,堅硬的部位牢牢地頂住入口。
龍潛大腿的筋還在微微抽搐著,連咬嘴唇的力氣都沒了,但在唐嘯侵佔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嘯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說。
唐嘯看著他,黑沉沉的眼底透露著幾分殘忍,沒用的,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是這樣說的。
“我會更恨你的。”龍潛抑制不住地顫抖,惡狠狠地盯著唐嘯的臉。
唐嘯俯□,微笑:“再更恨我一點,阿潛,不然你擺脫不了爸爸。”
不恨到可以毫不猶豫地殺了我,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親愛的兒子。
“你變態……”
“因為你。”唐嘯吻住他的嘴唇,猛地將自己插了進去。
冰涼的物體貼在臉上,刺激得龍潛猛打了一哆嗦,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男人逆著光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像匹野生的狼。
他沒有坐起來,反而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態,懶洋洋地躺著。
梁鳴非往旁邊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臉做了春|夢的表情。”
龍潛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搞砸了。”
梁鳴非用眼神詢問他。
“我讓你在我的房間射幾發子彈,沒讓你把我的整個房間轟了。”從他回來看到那被摧毀的房間之後就知道情況不妙,希冀著瞞天過海,但唐嘯終究是唐嘯……
“阿潛,你記不記得爸爸說過,再用你的命開玩笑,爸爸會做出讓你不開心的事來?”唐嘯竟是在他的身體裡抽|插的時候忽然說了這句話,龍潛當時就從半昏迷的狀態陡然清醒過來,眼角還掛著淚,身體卻一陣緊張。
“別咬得那麼緊,放鬆。”唐嘯甚至安撫地輕拍他的臀部,“爸爸沒說怪你,但很生氣。”
他幾乎忘記了貫穿著身體的異物,只死死瞪大眼盯著唐嘯,身體越絞越緊,直到唐嘯懲罰性地大力抽動了幾下才讓他軟了下來。
“看見你的房間被炸成碎片,爸爸嚇壞了。”唐嘯一把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卻不忘挺動著腰細細碾壓他的身體內部,“那時候,我就想著這樣狠狠地乾哭你。”
“他知道那是我乾的。”龍潛抬手按著太陽穴,“他太精明瞭。”
“所以,即便不是我做得太明顯,他也不會輕易被矇混過關的。”梁鳴非敲著二郎腿,忽然伸手在龍潛的脖子上摸了一把,龍潛一驚,縮了下,不悅地瞪著他。
“看不出你的夜晚過得那麼熱烈激情啊,rharrin。”野性的男人擠眉弄眼地說。
龍潛拉了拉衣領,冷眼道:“不要叫我這個名字。”方才他來的時候,梁鳴非的手下都叫他rharrin,說是頭兒說的。
“但是我很奇怪,他知道了真相卻沒有責備你?這麼縱容你,你仍舊對他不服?對沒有父親的我們來說,真諷刺!”梁鳴非冷哼了聲,語氣不善。
龍潛躺在躺椅上,看著五彩繽紛的遮陽傘,眼神有些短暫的迷惘,許久,才閉上眼,再也沒有開口。
“還是說。”梁鳴非又突然開口,這個擁有敏銳直覺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帶著異族血統的琥珀色瞳孔裡閃著精明的光,“你是在試探你的父親對你的容忍底線在哪裡?這種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行為你真的以為有百分之一的機會瞞過他嗎?”
龍潛像是睡著了,毫無所動,在梁鳴非大動作地靠回躺椅上,咕咕喝酒時,他的睫毛,才微微顫抖了幾下。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噗吐血,明天只有二更了,啊,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