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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下過幾天雨之後天氣終於放晴,清晨的陽光顯得格外明麗,天邊紅得發燒的雲霞,染紅了整個海灣,夾雜著粼粼波光的盪漾,陽光從起伏連綿的群山間冉冉升起。
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建在本該是富人別墅區的山腰上,大片大片破舊的住房從平地綿延至山頂,佔滿一座連一座的山頭。
里約的貧民窟一如當年香港的九龍城般,各自形成獨立而混亂的小社會,交織出難以名狀的罪惡氣氛。
就像曾經出現在墨西哥城的貧民窟一樣,龍潛的出現依舊是與這個混亂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時卻躺在貧民窟一座破舊的倉庫樓頂上,嶄新的黃色竹編躺椅,巨大的遮陽傘塗抹著五彩繽紛的顏色,一個深褐色肌膚的魁梧男人甚至還給他送了罐啤酒上來,用帶著墨西哥口音的英語說:“我們的頭兒還沒回來。”
龍潛閉著眼輕輕地嗯了聲便不再開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以為他睡著了也便離開了樓頂。
不知道是不是在瑪瑙斯玩得太盡情了,又坐了五個小時的飛機回到里約,他連自己何時在浴缸裡睡過去的都不清楚。
身上如同被四處點了火一般狂熱,幾乎要把他焚燒殆盡,灼熱彷彿毒蛇的信子舔舐著他身體的每一寸。
龍潛忍不住發出呻|吟,直到滾燙的蛇信纏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又離開,他猛地睜開眼,黑暗裡,一雙屬於男人的眼睛狂放而恣意地盯著他。
龍潛當即喘了口氣,條件反射地用雙肘撐著床單試圖坐起來:“爸爸爸?”黑暗裡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那種充滿壓迫力的威嚴實在太明顯了。
“醒了?”唐嘯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聲音竟然很溫柔,“爸爸還在想,要做到什麼程度你才會睜開眼。”
龍潛翻身就逃,卻莫名其妙地砰一聲重重摔了回去,唐嘯甚至都沒有伸手來抓他,他只能全身赤|裸地倒在唐嘯的腿邊,以一種臣服的姿態匍匐著。
“你對我做了什麼?”龍潛偷偷握起手,勉強可以握緊拳頭,但他可以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實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剛才身體裡那一陣陣的火,忍不住將那羞恥的兩個字咬牙切齒地說出口,“你給我吃了……春|藥。”
唐嘯看著他憤恨羞恥的表情,牽起嘴角笑了起來,把人摟進懷裡,握著他的手腕溫柔地摩挲著,說:“猜錯了,我要你清醒地感受爸爸給你的一切。”
就好像對情人說的甜言蜜語一樣,龍潛卻臉色大變,作出無用的輕微掙扎,“你,變態。”
“爸爸沒辦法。”唐嘯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放開了摟著他的手臂,就在龍潛鬆了口氣的同時,身上的男人卻展開了不遺餘力的進攻。
龍潛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恥辱的聲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嘯,他的父親。
他寧願唐嘯像上回一樣殘忍地不管不顧地撕開他,除了疼痛還是疼痛,至少讓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記著他的爸爸對他做的一切,也好過此時,用溫柔的手段慢吞吞地凌遲他,逼他露出醜態。
不知道唐嘯對別的情人會不會做到這麼細緻,他帶著槍繭的指腹粗糙厚實,在撬開他的牙關伸進舌頭強硬地勾弄他的舌頭的同時,那雙手帶著火種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肩膀,掌心從鎖骨上滑下,繞著胸口敏感的地方打圈,龍潛忍不住顫慄,身體在唐嘯的逗弄下抖個不停。
“舒服嗎?”唐嘯怎會覺察不到他身體的每一個反應,故意舔著他的耳垂悄聲問,那熱氣就順著耳廓繞著彎鑽進耳朵裡,龍潛咬著牙的回答瞬間就走了調,曖昧得不行。
龍潛後來每一次想起來,都無法控制那種羞恥的情緒湧上心頭,他已經不記得那天被唐嘯如何不停地玩弄,只記得他意圖侵犯的表現是多麼明顯,讓他恐慌不已。
而他,失去力量之後,甚至連任何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就被惡劣的手段弄得渾身溼透。
唐嘯肆無忌憚地在他的面板上親吻齧咬,留下淤紅的吻痕,灼熱的手心包裹住慢慢抬起頭的器官,撫摸搓弄沒有一絲焦急,極有耐心地慢條斯理地眼看著小兒子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到後來不得不用僅有的力氣費力地抬起手臂遮擋住雙眼,嘴巴不停地張合,喘氣,間或發出實在無法控制得呻|吟。
“爸爸爸,你不能這樣對我。”龍潛的話裡帶著明顯的痛苦,卻顯然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
唐嘯躋身在他腿間,拉開他遮住雙眼的手臂,舔幹小兒子鼻尖上的汗水,隨即又吻幹他眼角的眼淚,一字一頓地說:“可是爸爸愛你。”
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