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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想明白的白老夫人臉色變了又變。

她只一點想不通,白陶然到底是做了什麼,竟然讓這個在東京貴婦面前極少露面的衛國公夫人如此垂愛呢?原本還可以暗示陳夫人,親事由家中長輩做主,現在陳夫人也成了白陶然的長輩。議親之事做乾孃說上一句兩句,也是使得的。

更何況,她是衛國公夫人呢。

“這……”白老夫人自覺頭疼,她在心中掂量著林府和衛國公府的分量。

最終,白老夫人咬緊了牙,勉強叫臉色從容起來,“我們為陶兒選親事,自然是要幫著她尋找良人。”

陳夫人滿意的點點頭,“老夫人此言不錯。我是這樣想的,陶兒是白府的嫡出小姐,此後又是我衛國公府的幹小姐。選人家我們可一定要慎重才是。我聽外面傳聞說,咱們府上要將陶兒嫁與一個商賈?我瞧著這事不妥,陶兒的身份和從前不同,嫁與商賈實在是低就委屈了咱們的孩子。老夫人,您說呢?”

陳夫人已經這樣說了,白老夫人還能說什麼?

幸好還有二小姐在,白老夫人連忙辯道:“夫人怕是聽錯了,嫁於商賈的是我那二孫女兒。她是我長子庶出的女兒,和陶兒的身份實在比不得。”

陳夫人聽了這話似放下心來,臉上不免露出些愧色來,“老夫人莫笑我,因聽了些糊塗話,差點當了真。看來傳聞不可信,白府是有底線,咱們老夫人也是有決斷的。”

高帽一頂頂的扣過來,又是恩威並施著,白老夫人想說不樂意,也不能說出口,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陳夫人這才看向陶然,“陶兒,你可聽清了?你祖母這樣為你著想,你可要好好孝順她老人家。”

陳夫人一面說著,一面悄悄按了按陶然的手心,笑意更深。

陶然一直是發著暈聽陳夫人和白老夫人的對話。現在陳夫人按她的手心,她才回過神來:陳夫人這是把白老夫人架起來之後,再給她一個臺階下。

陶然噙著笑,低下頭去,“陳……乾孃放心。”

陳夫人讚許的握緊了陶然的手,“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

陳夫人又和白老夫人說幾句話,便要離開。

白老夫人哪捨得陳夫人這樣就走,要留陳夫人用飯。

陳夫人笑道:“老夫人不必和我見外,都是乾親了,我們自然是一家人,飯就不必留了,我那裡還有些事。再者說,今日是我收了陶兒做乾女兒,自然該我做東才是。過上幾日,我便叫人來請白府女眷過府一敘,您看可好?”

陳夫人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白老夫人自然不好再留人,便叫人相送。

陳夫人攔了住,“送我也不必其他人了,讓陶兒送吧。我是她乾孃,又是今日新認下的,正好我們娘倆親近親近。”

白老夫人只好應了陳夫人,只送陳夫人和曹夫人至正房門口。

陳夫人攜著陶然的手,與曹夫人一道離開榮園。

走在院子間的路上,陳夫人轉頭看了一眼陶然身後跟著的翠葉,“我要和你家小姐說幾句話。”

翠葉哪裡敢多說,急忙退了下去。

陳夫人見再沒旁人,站定含笑望著陶然,“今日我和曹夫人來得也是唐突了,只因我們才打聽了出來白府要和林家結親的事。曹夫人和我都怕此事落定你吃了虧,所以再不能多等,也未曾知會你一聲,就急著趕了來,你不要見怪才是。”

陳夫人一句話,陶然的眼淚就湧了上來。

白府不念血脈親情,千方百計想用她來結交內官。而陳夫人和曹夫人只因受了她的醫治,便深念恩情,今日更是屈尊來到白府,這份情她怎麼會不領呢?

“陳夫人,我謝您還來不及,哪裡會怪?只是我怕要拖累了衛國公府……”

以白府的做風,定然會將錯處推到陳夫人身上,這樣豈不是讓衛國公府因她而和林內官結了怨了?

陶然實在為衛國公府擔憂。

“你這孩子想得倒多。剛剛旁的事都是假的,認乾女兒是真的,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孩子。和自己乾孃你還要客套什麼?這豈不是要和乾孃生分了?”

陳夫人說著,安撫的拍了拍陶然的手,“若說林內官,我們家阿郎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裡。你也只管放心,有我在呢,林府定然不敢難為你。”

陶然紅著眼圈點點頭。

陳夫人撫過陶然耳畔的頭髮,輕聲道:“我也不瞞你。那日,你和曹夫人說話便吞吞吐吐的,你雖後來未道出,曹夫人卻多了個心眼兒,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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