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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功底有些差異,但都在儘量遵循一個模板在臨摹。

“這是小班的課本,後面還有一箇中班和一個大班,課本我還沒有弄好。不過,我是打算先讓小班的孩子們花一年的時間學會拼音,和數數。然後,等到了中班和大班再教他們一些最簡單的字和算術。等他們上完正好就可以去學裡了。”明珠細說著自己的打算。

文國公有些不明白:“不過是學幾十個拼音和幾個數字,這用得著花一年時間嗎?我記得你表哥那會兒才半年就能背《弟子規》了。”

“這就是表哥現在寧願做個御前侍衛走武官的路子,也不願意繼承你衣缽的原因啊!”話才說完,明珠立刻就後悔了。這確實是文國公十分遺憾的一件事情,常常恨鐵不成鋼,明明蘇玉泉的學識已經足夠,他卻情願當個武官,也不肯做學問教化天下。

見外祖父表情發怔,明珠只好硬著頭皮解釋:“如果集中精力讓他們專門學這些,當然也可以學得很快。但這是以消耗他們對學習的熱情為代價的。如果學習不再是樂趣,而是一種負擔,那麼就算孩子們進學前已經有積累了,但因為他們比其他孩子對上學更厭惡,很快,這些積累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當然,還有後面對學習的排斥,會讓這些孩子學得比別人更慢,然後厭惡感會更強,最後惡性迴圈。就算一直強壓著學習,最後也會反彈。這些話明珠沒有說出口,但文國公也明白了。平生第一次,對自家孫子抱有了歉意。

明珠見話題有些沉重了,便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文國公:“外公,您看看這個,這是粉筆,我讓人用白石灰壓制出來的,可以在前面的黑板上重複的寫字。您要不要試試?!”

拿著明珠遞過來的一支粉筆,文國公仔細觀察著,只見這支小指粗細的粉筆色澤雪白,外表十分光滑。拿著它走到了黑板前,文國公抬手便寫了一首勸學詩。只見字型遒勁有力,筆觸光滑細膩。看著顯眼的黑板白字,文國公讚許的點了點頭。

明珠有些得意,這個粉筆可比前世的還要好,每一支都是全手工壓制,粉筆表面還刷著一層薄薄的魚膠,不僅美觀不沾手,還絲毫不影響使用。啥?!太奢侈?!呵,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後面的兩間教室就是未來的中班和大班,格局和小班一樣。

在這一排屋子的轉角處,是一個格外乾淨明亮的——廁所。廁所被分成了一個個的小隔間,裡面有和小凳子一樣高的,石墩型的陶瓷恭桶。桶側凹陷處,還搭著一根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帶著旋鈕瓷管。一排矮矮的洗手檯上鋪著雪白的瓷板,洗手檯每個凹槽,靠牆的正中間,也有一根和恭桶上一樣的瓷管。文國公試著扭動旋鈕,一注清澈的水流了出來。他試著洗了洗手,抬頭一看,水晶鏡面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整個廁所一塵不染,空氣中還瀰漫著皂角的香味。

走出了廁所,等候在外面的明珠便領著文國公開始逛另一排了。

這一排連著的三個房間都是孩子們的休息間。每個房間二十四張小小的兒童床,分成兩邊並排的擺著。每張床上的用品都是一模一樣的粉彩條紋,就連擺放的位置都完全相同。南北兩邊的窗戶前,還掛著同樣粉彩條紋的窗簾。每張床都有一個和床等高的床頭櫃,櫃子有兩個抽屜,櫃子上是一個造型圓圓的白漆木雕花器,整體溫馨典雅。

文國公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在花器裡種上花呢?!”

明珠神秘一笑:“因為這也是孩子們的一課啊!”

“哦?”的一聲,文國公自己也反應過來了。不禁自嘲一笑:“我一直為自己在國子監因材施教而感到自傲,看來,終究還是古板了。”

明珠忙為他開解:“這怎麼能一樣?!您在國子監教的都是濟世救民的大學問,求學求學,自然是要的。而我這裡更多的是陪孩子們玩鬧,讓他們邊玩兒邊學做人的道理。主要的自然是玩兒得開心。像學問什麼的,連邊都沾不上呢。”

文國公笑著搖了搖頭。

結果小廝手上的大氅,明珠貼心的為文國公披好:“外公,您先將大氅披上,一會兒我帶您去小操場看看,外面還有些冷。”

一行人在平整的跑道上,圍著操場走著。

小操場一點都不小,像活動室有的用來攀爬運動的器具這裡都有,但要寬敞獨立了許多。還增加了蹺蹺板、軌道車、旋轉木馬、沙池、泳池等。

這時,文國公指著操場一角的一個苗圃,問道:“這裡打算種些什麼?!怎麼上面都沒有呢?!你這個幼兒園什麼都好,就是少了些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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