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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平時照顧姐妹,打點內外,

亦是觀主的得力臂膀。

阿夢稱李清婉為“広師父”,一邊不著痕跡地奉承她,一邊慢慢帶她來到了後面。

桂香倚著後窗,邊哼小曲兒邊縫衣服,她手裡的布紅豔豔的,描龍繡鳳,襯得她下頜衣襟也微微發紅。

她縫的是一件喜服。

緞子紅得刺人,紅得李清婉雙目痛極了。

桂香是整個桂花觀眾女裡,最得李清婉之意的那個,甚至超過了更擅長學武的阿夢。桂香聰明,靈巧,心性好,容貌秀美,被人販子賣進青樓前還在抗爭,哪怕被捆上了牛車,也還在掙扎著尋求生路。她和李清婉認識的任何一個姑娘都不一樣。

可現在,她在繡傍人作妾的嫁衣。

李清婉站在門口看了一陣,阿夢心裡毛毛的,不敢說話,一雙剪水瞳左顧右盼,就指望來個人給她解解圍。可平日裡滿處鑽的小女孩兒們,這會兒都在客廂哄那些宮女兒內侍,一時竟沒人來打破尷尬。

不知多久,雨勢變小了,天光也亮了些,阿夢跺了跺發麻的腳,硬著頭皮,小聲說:“二小姐……您不是要和桂香姐姐問問嗎?”

李清婉這方醒神,重重幾步,穿堂走到裡面。

桂香聽見聲音回頭,看見是李清婉,忙放下手裡的活兒,上前來禮了一禮:“二小姐。您的頭髮衣服怎麼都溼了?我幫您擦乾吧!”

說著她就要去拿上好的白細布給李清婉擦頭髮。

她比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更體貼周到,阿夢已經很細心了,卻沒想到李清婉頭髮還溼漉漉的,站在風口裡被風吹著難受。

李清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別忙,我問你,外面有個什麼劉員外,說是看上了你,要討你做小老婆,是真的嗎?”

桂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聲音比阿夢還小:“哎呀呀,您都聽說啦?這叫人怎麼說呢……”她用冰涼的手背貼了貼自己滾燙的臉,“劉員外真心實意地來,我也到了年紀,總不能一輩子賴在觀裡不走嘛。”

李清婉把她扯到自己跟前,瞪著這個嬌軟秀致的小姑娘,她似乎從沒看清過身邊的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到了年紀,不能自立門戶嗎?像鄒嬸陶嬸兒那樣,自謀生路,難道不可以嗎?又為何不能嫁給別人當妻子,當太太?就非得給一個老頭兒做小!”

桂香被李清婉這一臉的憤怒嚇壞了,下意識地掙扎,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掙脫李清婉的鉗制,握著被抓出指印的手腕,小聲辯解:“可是,可是劉老爺說,會扶正我的嘛,扶正了也是太太——”

話音未落,李清婉抬手就要甩她耳光,桂香退無可退,也不敢阻擋,嚇得閉眼尖叫,可是等了許久她也沒等到這一巴掌。

桂香悄悄睜開一條縫兒,看看情況,卻看見李清婉已經收了手,但是卻在流淚。

桂香不知道李清婉在哭什麼,她咬了咬嘴唇,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不對惹惱了李清婉。她的身份她心裡知道,別看是王妃救的,終究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能嫁給員外做小等扶正,已是天賜良緣,再拖下去,也難拖到更好的人家。且劉員外是個斯文人,細胳膊細腿,外頭的什麼差役、農夫,五大三粗,桂香從小被打著長大,實實地不想再陷入那樣的困境去。

阿夢挽著李清婉的胳膊小聲勸她“息怒”“消消氣”,桂香縮著腦袋,往窗邊的牆角又躲了躲,只敢用餘光瞟李清婉。

寂靜持續不知多久,外面觀主的弟子過來檢視情況,李清婉才拖著略帶哭腔的聲音說:“我很難,才能出宮。每次出宮來桂花觀,教你們讀書習武,我都很開心。我以為她說的都對,作妾作外室,都是女孩子們迫不得已,走投無路,出此下策。所以我那麼驕傲我教了一些好徒弟,我改變了好多姑娘的命運,讓你們免於被迫為奴為婢,免於強顏歡笑以淚洗面。桂花觀的日子雖不是大富大貴,總能算吃飽穿暖……我真是想不到,想不到我最喜歡的徒弟,竟然是個為了攀上有錢人,可以給人做妾,還背地裡指望人家大太太死了,好光明正大進門當主母的——小人!你讀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做什麼走這樣下賤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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