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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婆子被觀主戳破了隱瞞,也不生氣,還笑嘻嘻地說:“瞧您說的,劉員外誠心誠意地求,怎麼是騙呢?”

李清婉最聽不得這樣的事,起身怒道:“你口口聲聲說求娶,實則是討小,怎麼不是騙!”

“哎喲,小姐,您是貴人,怎麼知道底下的事!我和您細細一說,您品品是不是這麼個話:

“桂香這樣的女孩子,讀了點書,和我們睜眼瞎不一樣了,然而沒有傍身,終究是孤魂野鬼一個,到了年紀只有販夫走卒可配。這裡錯過了劉老爺,哪去找下一個老爺?劉員外雖則是討小,卻沒想著只拿她做小,那大老婆五十幾了,肚子裡還有一個娃兒呢,不知道哪天沒了,劉老爺肯定扶正桂香嘛!這會兒劉姥爺正要一個識文斷字的媳婦,掌管家業,桂香剛好就有那麼些厲害,正是兩全其美?還是咱們王妃娘娘善良,給桂香這樣的丫頭讀書,不然,還做不成這門好事——”

李清婉越聽越氣,邪火直竄頭頂,做小也就算了,大房懷著孩子,這人竟等著大房死了抬小!簡直該死!

李清婉拔下軟鞭,往孫婆子頭上劈頭蓋臉地打去:“不做人的狗東西,滿嘴裡胡唚些什麼!騙人家姑娘當小老婆,咒人家大房夫人早死!你怎麼不死!”

孫婆子自來沒見過這樣一言不合直接動手打人的,愣在原地,捱了兩鞭才哎喲叫著滿地亂爬著閃躲。

一邊爬,孫婆子一邊嚷嚷:“小姐!小姐您講講道理啊!人家郎情妾意,姑娘千肯萬肯,您也不是她爹媽,您管得了她嫁人?哎喲!哎喲!打死人啦!!”

李清婉跳到她背上,也不嫌這婆子髒手,一把提起她油汪汪的頭髮,喝問:“你們仗勢欺人,強娶民女,還敢說什麼郎情妾意,我打死你,咱們倆,也是郎情妾意!”

說罷,李清婉掄圓了巴掌又是兩下呱呱打得孫婆子立時鼻青臉腫。

李清婉心裡憋著邪火,這婆子正好撞在她臉上,正成了個出氣筒了。

觀主只喝她的茶,根本不搭理。

觀主一向看不慣這個婆子到處招搖撞騙,挑唆生事,往往收了人錢,把壞的說成好的,好的說成壞的,至於撮合成奸,引賊入戶,更是家常便飯。前年那場清整,把孫婆子的下家賊盜們殺得差不多了,這才清淨了兩天,不過一年的功夫,她又幹起了坑蒙拐騙、踩點報信的勾當。

得虧桂花觀靠山強硬,巡防司每天巡邏繞彎都要來桂花觀吃酒,且外面地痞流氓之中頗有義氣的兩個為首混混,因父母妻兒得了桂花觀佈施照顧,也願意看護一二……否則,桂花觀一屋子老弱婦孺,才是他們碗裡的美肉膏腴。

直到孫婆子嚷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句瞎編亂遭不敢再提,只顧求饒,觀主才將茶盞放下,起身按住李清婉:“小姐小心人命。一個老騙子死了也就死了,只不該死在你手上。”

李清婉這才罷休,恨恨地踹了孫婆子一腳,回主座上坐了。

孫婆子捱了頓打,身上痛自不提,眼看著做媒不成,劉員外的媒人紅包拿不到了,坐在地上掰著手絹嚎啕:“我說我沒騙你們吧,你們偏不信!桂香又不是沒長嘴,她要是不樂意,我還能按著她說樂意不成?她是王妃娘娘的人,嫁過去有什麼不如意,回家告狀,難道王妃娘娘能饒了我?不信你們把桂香叫來問她!是願意去劉家做小,還是願意在桂花觀當姑子!”

李清婉下意識罵她兩句,轉頭卻見觀主面露猶豫,李清婉問道:“真人,怎麼了?”

觀主道:“我是想起,年初那會兒,巡防司有個差役也曾向觀中求相看女子,好討去為妻。按年紀盤下來,第一是雪淨,雪淨跟著我學道,不去;桂香卻也不樂意,所以最後是阿夢應了。阿夢今年才十五,說好了先下定,等她滿十八再過門。桂香究竟怎麼個意思,我竟不知道。小姐既然管了,何妨管到底,去問問她呢?”

觀主說得很含糊,其實桂香不樂意,就是覺得差役太底層,受不得那個日子。阿夢樂意,是因為阿夢特別渴望有個家人。不過桂香最得李清婉喜歡,所以觀主不想做以疏間親的蠢事。

李清婉將鞭子收在腰間,道:“她在哪,我去找她。我就不信,我教的女孩子,管吃管喝,管讀書管習武,還有上趕著扒人作妾的!”

觀主皺了皺眉,道:“我叫個人隨你去。”

觀主叫來了阿夢。阿夢就是那個被嫁給老鰥夫的女孩兒,曾在馬背上和李清婉遙遙相望一眼,被救回來時連話都不大會說,現在也不甚活潑,依然膽小怕生,卻能打一套拳,使一套鞭法,認得一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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