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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
甚至可以說,當前王府的每一件事,都和“信
王府關著左賢王”一樣,都可隨時作為抓機會的鉤子甩出去。
真正的秘密,只能爛在自己肚子裡,比如蜀王可能不舉,比如之前為了救沈玉英做的那些安排,都是巫明麗點對點找的清芳陳式等,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提前一天打發走了春鶯,荷香去了之後她的大丫鬟位置本就空了,也不用補人,人手處理完畢。
第二天早上宴請賓客,下午晚飯後,王狗兒就上門來接。
王狗兒家裡都是實在人,王狗兒爹媽都陪兒子來到了王府,就在存武堂前拜堂成親。
巫明麗再怎麼不喜歡荷香,接過珍珠嬤嬤遞來的障面扇交給荷香時,也像沒事一樣,親親熱熱拉住了她的手,與王狗兒道:“你媳婦就是我的親妹妹,以後你們小倆口拌嘴臉紅,我不惱。但你要是欺負她,我絕不會輕饒你的!”
王狗兒母親陪笑道:“他敢!他敢給王妃妹子一個不好,我先打死他了。”
李琚頭一次送嫁,看什麼流程都十分新鮮,也學著巫明麗的樣子叮囑荷香說:“你出去了要把王賢兄當本王一樣尊敬伺候,萬不能耍小性兒欺負人,若你不尊重,本王打你一頓,換個新的給王賢兄。記住了!”
荷香隔著障面扇,福了一福,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前夫。
其實他長得真不好看,黑壯還不修邊幅,暴躁、衝動、易怒。
可是他是她的榮華富貴。
現在她只剩“富”了。
怎麼甘心?不得不甘心罷了。
禮炮聲裡,荷香牽了紅綠牽巾,跟著王狗兒,拖著一身織銀盤金的禮服登車南去,在馬車咕嚕聲裡走進了新的家。
王府裡也終於安靜下來了,二月底那場變故終於翻篇。
漠西蠻使者已遞交書帖,不日就要進城面聖,皇帝陛下前來要走了馬商。
巫明麗猜測,漠西蠻王不大出血,這個馬商就得一輩子留在京城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左賢王留京並非好事,他得回到漠西蠻去,才能和右賢王爭鬥、消耗漠西蠻的國力。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拿著左賢王要好處得注意對方的底線,不然對方掀桌不幹怎麼辦。
等等。
掀桌……就掀桌唄,還能有什麼壞事嗎?左賢王好吃好喝養著,大雍不過是提了條件,不答應就不答應嘛,還能怎麼著?
他們不答應,雙方談不攏,過兩年漠西蠻新王登基或者要立新的左賢王了,大雍再把這個左賢王送回去,客客氣氣送到王庭,那不還是送回去了嘛!沒什麼值得打架的事兒啊!
等這左賢王登基了,駕崩了,漠西蠻說不定給他上諡號“降宗”樂一樂。
依照巫明麗的思路,漠西蠻大凡宣佈左賢王還在國內,大雍這個是假的,又或者直接路上給他弄死了,漠西蠻自家還是穩當的,不會被嘲笑,也沒有內鬥的隱患,還能調整內部矛盾,一致對外。
然而,蠻王年紀上來之後偏疼小夫人,捨不得幼子,怕是做不得壯士斷腕了。
巫明麗和門客們動了一回腦子,總結了下整個事件裡信王府的收益,最後治了一桌小酒,連他們的家眷一起上席面,席間還給每個人發了點賞銀,出力的有賞,家眷支援他(她)的工作那也有賞,高高興興地完結了這場故事。
次日二十八,漠西蠻使團進城的日子定在六月初三,前朝忙著,巫明麗一說接李清婉出去轉轉,皇后立刻答應了。
皇后直戳著李清婉的腦門兒說:“你再不來接她,我就要送她出去了,真個磨人!”
李清婉吐吐舌頭,給母親禮了一禮,跟著巫明麗出宮,就像燕子投林一樣歡快。
不過,她看了一圈,沒看見丁武,不由得面露失望:“怎麼換了侍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