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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本身十分簡單,巫明麗聽完已經有了傾向,她叫起白羽和那一隊僕婢,道:“我大概是知道了。白羽,昨兒是誰告訴你說,我已定了你的罪?今兒又是誰告訴你,昨天的訊息是假的?”

白羽回道:“昨兒晚上……我也,我也說不上來,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這個說娘娘睡了豈能再煩她老人家,那個說竟在師孃太太跟前丟了臉須得從快辦了,又說什麼,娘娘都說了明兒就處置她,還能有假……我,我也記不清究竟都是誰。早上是於姑娘聽說,特特叫了我來問得仔細,告訴我說,那並不是娘娘的意思。我才橫了心跑來找娘娘主持公道。”

“如果冤枉你的人是我,你就認下這個冤枉,甚至不分辯一聲?萬一我錯了,你也不打算糾正?”

白羽的聲音小了下去:“娘娘是不會錯的。”

巫明麗抽出袖中的摺扇輕輕敲在她手上:“人孰無過,我怎麼不會錯。明知錯了,你們都不說,看著我越錯越深,無法回頭嗎?以後不可如此。”

白羽超小聲地說:“娘娘明明就沒錯,是她們傳話的傳錯了。”

巫明麗又敲她一下:“你沒有偷,卻認了這個罪名,難道不是錯?”

僕婢們不大服氣,為首的那個瞪視白羽幾眼,十分不解:“娘娘,明明昨晚我們親眼看見的白羽把金鳳往懷裡藏,怎麼會‘沒偷’呢?”

巫明麗也歪在炕几上,託著下巴,問道:“是啊,我也很好奇,白羽,你昨晚為什麼要動客人的東西?”

白羽解釋說道:“是,我後來想起金鳳就擺在妝臺上,怕丟了或者摔了,才想起來去收拾一下,放進客房寢室的櫃子裡。”

僕婢為首的那個叫起來:“你亂講,你明明從抽屜裡拿出來的!”

白羽回道:“雖然是抽屜裡拿出來的,也是在外間呀!”

巫明麗拿扇子揮了一下:“你們不要吵!白羽,於太太到了咱們府裡安頓好了就換了燕居服,你怎麼晚上又想起金鳳放在妝臺上?你們,又是為什麼一眼看見,就覺得她在盜竊?誰第一個嚷嚷出來的?”

白羽仔細想了想,才說道:“是……是吃飯的時候,姐姐們說有時候隨手放在臺子上就忘了東西,轉過頭就不知道放在哪兒了。還得養成個辦好事了再確認的習慣才行,不然總是丟三落四的,現在娘娘眼裡也不好,還說什麼誰落了什麼東西,又有個姐姐說恍惚看見師孃太太的金鳳在妝臺上,所以我才想起去收拾收拾。”

僕婢們則面面相覷,確實誰都想不起來,怎麼當時就下意識地覺得白羽在盜竊了。

巫明麗道:“你們說她盜竊,就有些不同尋常。因為按你們的描述,當時的情況,第一反應就不該是盜竊。你們細想,金鳳有那麼大的一支,如今半夏,衣衫單薄,放在懷裡豈不是十分明顯,她從西廂回自己房裡,一路要遇到多少人?怎麼保證不被人看到生疑?即便安然回去了,她又要如何夾帶出去銷贓呢?說到底,只是剛好看見她取金鳳,並沒有看見她拿回自己房裡去呀。”

僕婢道:“她,她可能根本沒想那麼多,金鳳光赤金就用了好幾兩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她又是小偷小摸出身的人,誰知道她賊有賊道的怎麼脫手,說不定,早就和外面的人商量好了。咱們從她枕頭底下還搜到了一包碎銀子和首飾,裡頭有其他姑娘丟失的東西。”

白羽則爭辯道:“我以前是小偷小摸,那是因為養大我的師父就是這麼養活我的,也沒有人和我說過坑蒙拐騙不對呀!是進了府裡,娘娘教我,我才知道的。我以前是真的不知道。現在我都改了!自從知道偷騙不對之後,我就一直很後悔。我很努力很努力在回想,以前我偷過誰家的東西,我想還回去的,我攢月錢下來就是為了還回去,但是什麼首飾,什麼丟失的東西,我真的不知道——”

白羽只在提到師父時,才情不自禁地有些眼痠鼻酸,她很清楚這時候哭出來最能博得同情,可她就是忍著不想哭。

白羽憋著眼淚,努力理清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她自小在外面摸爬滾打,可能沒什麼三觀,但腦子轉得很快,她馬上就想到了這包首飾的緣故:有人在栽贓陷害她。可是誰會這麼做呢?

僕婢們這時候也漸漸迴轉過來,昨天晚上的事可能真的是個誤會,或者說證據不那麼確鑿,不過從白羽的床上搜出來的東西卻是真的,她馬上提出把物證取來當場對質。

巫明麗準了,其中就有兩個小丫頭出去匆匆地取來了一大包東西,裡頭雜七雜八,什麼都有。不起眼的是一些碎銀子和銅板,大約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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