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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巫小弟知道小鸞就住在姐姐家,好幾次想問能不能求見一面,但是最後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在存武堂的花園裡朝北望了許久,直望到那顆北極星被烏雲遮住。

晚上睡覺前,巫明麗特意把有逃課嫌疑的小柔叫了來,問她今天學了些什麼,小柔結結巴巴的,好歹能說個大概,巫明麗知道這是她超出極限的表現,認了,本也沒指望她對答如流。

不過看她和小鸞眉來眼去的樣子,用膝蓋猜都能猜到小鸞給她提前墊補過。

墊補就墊補吧,讀書本來就是為了明白道理,又不是為了全文背誦,能結結巴巴地把課文總結一下,已經夠用了。

小鸞滿臉的乖巧,垂著眼彷彿不關己事,小柔則十分緊張,巫明麗繃著臉看看她又看看她,突然放鬆一笑:“說到這裡就算好了,你們擺這個臉色幹嘛,覺得我不滿意,會怪你們啊?”

小柔和小鸞雙雙鬆了口氣,小柔直接竄上來給巫明麗按肩膀:“我就不是讀書的料,能認得字兒,講得明白一番道理,已經很不容易啦。好娘娘,您管管無適姐姐和鸞姑娘考狀元吧。”

“她們倆考狀元,那你做什麼呀,一輩子做個小丫頭?人總得有點事幹呀!不信去問你秀蓮姐姐。”

其實小柔既擅長做女紅,只靠縫製衣服、製作陳設、首飾,已足可作為立身的根本,她還擅長湊趣逗樂,和她在一起心情會很好,這一點更為難得。

巫明麗故意不說,就讓她自己悟。

於鸞不禁也想了一下,自己能做什麼呢?想做什麼呢?剛起個念頭,就被她自己掐了。尚不知嫁在誰家,公婆丈夫如何脾氣,怎麼知道未來如何?

想到這裡,她不由為小柔高興。

小鸞和巫明麗問安事畢,便轉回西廂安置,小柔還在和巫明麗撒嬌賣乖,嘀嘀咕咕自己喜歡幹這個不喜歡幹那個,此時又有外面珍珠嬤嬤來說,於太太那邊發生了一起事故,一個丫鬟手腳不乾淨,偷拿於太太的誥命鳳釵,人贓俱獲,現已拿下看守起來了,請王妃的示下。

這樣的事真是太多了,眼皮子淺的、臨時急需要錢的,一時貪念起來,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巫明麗瞅了眼雀兒鍾,讓把人關在廂房裡看管起來,珍珠和劉媽先審明白原委,若屬實,明兒起來先給於太太道歉,下午再押回來處置。若不屬實,則好生道歉安撫。

她覺得有些奇怪,府裡什麼值錢的沒有,繞過各處的眼線,從庫房裡偷拿一個不常用的,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會被察覺,等察覺了,也難追查誰的手段。哪有人放著家裡不偷,去偷客人每天要戴的鳳釵?

此處存疑,但今天她實實的不想幹活了,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巫明麗先去存武堂會同李琚探望了王狗兒,再走了一趟日常,再從晴春齋返回時,剛到康妙堂的西門,就看見有個面板黝黑的小丫頭抱膝在臺階下蜷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抬肩輿的健壯僕婦一腳邁進來,秋草、齊敏等未及反應,小丫頭一頭撞上巫明麗的小肩輿,幾乎半個身體都掛在肩輿的轅杆上:“王妃殿下!求您,不要趕我走!”

巫明麗聽這聲音熟,想起來是二月底從外面蒐羅回來的無家可歸的小乞兒,後取名叫白羽的,於是叫停了下來,和和氣氣地說:“有什麼委屈,到裡面講吧。”

西邊夾道卻又跟上來幾個氣喘吁吁的女子,正是康妙堂的粗使僕役,為首的女子鼓著眼睛要罵白羽,礙於巫明麗在前面,沒敢罵出聲,只能訕訕笑著向巫明麗問安,然後現場就要告狀。

天氣已經熱了起來,晌午時更是有些燥,巫明麗在傘下尚且覺得不舒服,何況抬肩輿的打傘的拿東西的,所以巫明麗直接打斷了她們的告狀:“好了,有話回去再說。什麼事鬧成這樣,非得當這麼多人的面表白表白?”

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於是底下人不敢再分辯,只得一步一步跟著肩輿抬進了康妙堂的書房。

書房裡總是安排得十分妥帖,隨時回來隨時可以辦事,香爐裡散逸著荷葉、冷杉、香草、薄荷等組成的草木香,新鮮的果子和點心擺成精緻的形狀,可賞可拿。

羽蘿已經分好了今天帖子等著巫明麗,看這樣子,又把帖子放了回去拿絲緞蓋好。

其他各人各歸各位,不該進門的就在門外散了,白羽和那幾個追她出來的侍婢在門口等著聽候召見。裡頭的丫鬟們端水端茶,放東西換班的,先服侍巫明麗往書房榻上坐了,才紛紛退下去,只留羽蘿齊敏等人在近前。

巫明麗漱口洗手,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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