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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張孟達抵安時間後,巫明麗和李琚便動身東去,直向錢塘。

錢塘剛剛疏浚湖泊河道,除了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水淹過的潮溼發黴的泥腥氣,外面已經看不出來是個剛剛遭受災害的城市。

冬季的山明水秀,模糊朦朧。

李琚欣賞不來風景,他皺著眉頭,感覺這個城市的佈防不合理,莫說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駐防優勢,它甚至沒有居高臨下掌控局勢的地方,這讓他很不舒服。

轉念一想,他又不是來打仗的。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這樣的情景,想必老婆和田趁月他們是喜歡的,李琚就沒發表高論。

從沙堤走下,在西南上了湖中渡船,往東邊繁華地去,但見霧靄茫茫,水波肥潤。

他好奇為何這湖水與別處的不同,似乎特別的“膏腴”,回頭卻見巫明麗和田趁月、蔣昭等人,各擁斗篷,一個一個矮矮墩墩圓圓滾滾的,正在熱切交談。

李琚支著耳朵聽,以為他們說的是文人情懷白蘇詩畫,卻正好聽見田趁月說:“如此說來,這湖裡二百畝荷花,竟都不產藕?”

媳婦抱著手,側面斜陽,金光鍍身,笑道:“俗話說:紅花蓮子白花藕。楊萬里亦有詩云,‘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既然是紅蓮,本就是作蓮蓬用的,那藕根反而不好了。”

蔣昭道:“不好不好,不如拔了種白蓮,一年能有三四十萬斤藕呢。”

“紅花白花的,反正一場洪水過去,也什麼都不剩了。看錢塘知府如何算罷。他們這裡的淤泥用得好,鋪田鋪地,用不完的築堤,既得實惠,又得風景。我粗略一算,就那兩道堤,賞春賞雪,一年要養活幾百人……”

他們在算本地歷代執政官員的為政好壞,算能養活多少人口等等。

外面文人覺得俗透了,可他們算得有來有去。

李琚於是也插話進來:“以前我看文人雅客,覺得都是些於國無用的東西,如今看來,他們吃一口飯就一口茶的,倒也能養活不少茶農。可知也不是全然廢物——能花錢嘛!”

田趁月哀怨地看著他。

李琚咳嗽一聲:“咳咳,田先生不一樣,田先生於國於家有大功。”

田趁月似乎是被誇高興了,問:“敢問王殿下,小臣有什麼功?”

李琚一時啞然,但見他們仨及門生學徒都在暗笑,憋急了,道:“我和王妃辦事,你輔佐,這是那個什麼,王佐之功,對對,輔佐之功!我打仗回來,戰利品都分了你們一半兒的,這還不算功勞?”

眾人皆稱是,巫明麗和田趁月頗覺驕傲。

信王於文武之道上偏頗歸偏頗,人麼,護短聽勸,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做不來就甩手給做得來的人。他比那些出口成章學貫古今文質彬彬禮賢下士,卻驕橫頑固剛愎自用的人,實在好太多了,往前面比一比,竟能算得上是明主。

明主不明主的,只有各個幕僚門客心裡知道。

反正在江南這地兒,李琚絕對不算什麼好人,特別是謁見他的名望之家捱了一頓暴打之後,錢塘這地兒的人只希望他趕緊走人。

東北岸的渡口碼頭,早有本地官僚、錢家、馬家、樓家等一眾數得上名的鄉望人家恭候多時。

他們準備了四個園子供李琚一行選擇,無一例外都風景絕佳,情調別緻,且遠離塵囂。

這是錢家老太太的主意。

既然不想被他找茬,那就讓他住得清靜點兒,降低他遇事的機會!

所以四個園子,佔地都八十畝起,外圍一大圈兒,都沒有別的人家。

問就是尊貴體面。

船行到傍晚下燈時分靠岸,從渡口往裡頭園子,一路華燈高照。

錢塘知府率眾迎接,一番來往,錢老爺代表他們說,接風宴擺在知府官邸,詢問晚上下榻何處。

李琚擺手:“等王妃決定罷。”

錢老爺左右看看,不見王妃,正暗自生疑,聽見王妃身邊的大管事、大雍信行的掌櫃趙娘子說:“王妃暈船,休息片刻再去官邸匯合。”

錢老爺正暗自腹誹,南下這趟不是渡江就是渡河,暈船怕是要命,他門客暗地裡攛掇他一下,他趕緊代表眾人說了兩句好話,請信王等上轎。

信王一行數十人,坐車坐轎,下船上馬,也頗花了些時間,好一陣喧鬧過了,方陸陸續續往官邸去。

錢老爺的管事來回穿插在外面和內宅,傳遞訊息。

錢家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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