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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雪猜測信王妃去巡察作坊了。

不由得她不這麼猜,信王妃在京城照搬了作坊,信王妃的弟弟和錢家有短暫的交手……怎麼算,信王妃都不會放過錢家。

錢太太沒想太多,兒媳這麼說,她就這麼信:“喲,這都快晚上了,我們這就去通知他們停工?”

自從那年鬧出火燒作坊的事後,兩江刺史、錢塘知府紛紛下令整頓,明面公文,絕不允許苛待女工。

但是作坊一向是人停機不停,即便是天晚了,那織機也要有人操作的。

所以此時此刻,織工作坊還是在工作的,違禁了!

費雪搖搖頭:“不,繼續上工。王妃何等心機?我們這樣掙錢的人家,停了工才奇怪。她再一問鄰居或者管事的,我們如何經得起盤問。所以,繼續上工,但是人一定要是換班的人,燈火和伙食也要給的足足的,以顯得我們貪利之外尚有仁厚。”

錢老太太認可,管事的立刻帶著小子們又跑出去交代。

錢太太不安極了,費雪十分沉靜。

洪水過後,賬本清單都可以推給洪災毀壞了。

新招募的女工,就算每天上工超時又怎樣,他們家何嘗不是一種以工代賑。

錢家也響應了大雍信行的要求,由大雍信行接管了五成份額,和大雍信行綁得牢牢的,錢家的作坊盈利,直接關係到大雍信行的分潤。

信王妃是收了他們家的權,反過來卻將了自己一軍。

費雪不動聲色地捻動白玉串兒,不知怎的她想到了信王妃的弟弟。

那位青年,和她那位沉迷於機關巧術的亡夫一樣,似乎格外的新鮮,他們的世界和別人的不同。

費雪諷刺地笑一笑,巫公子痛心她為錢家拖累,亡夫臨去前亦為她的將來憂心忡忡。

拖累是真,她只是個寡婦,這些年心力交瘁——不是因為苦心經營所以心力交瘁,事業只會讓她更精力充沛,她的焦慮來源於不受控制的腐壞墮落。

比如她定下的作坊規矩,被破壞得難辨初心。

亡夫的憂心也是真,這家人人都只想拿好處,沒有人想過這個家該如何。老太太哪日走了,這些孝子賢孫,這些覺得她一個寡婦權勢太盛心慈手軟不堪大任的錢家兒郎們,又會如何呢?

服侍少爺小姐們的乳母輕手輕腳走過來說:“小姐醒了,吵著要找您呢。”

小姑,整個錢家除了老太太之外,費雪唯一放在心上的人。

費雪停止捻動,收起手串兒:“我這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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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城北。

巫明麗、白羽以及丁武等人,散漫地走在坊間。

錢塘的商旅早就恢復了,災後重建缺人缺材料,缺各種吃喝物資,路上行人繁多,他們一行並人不起眼。

城北集中了錢塘七成的作坊,就像大雍信行在京城搞出來的那一片沿河作坊聚居區一樣,聚集,省成本,方便運輸、招工。

天已經黑下來了,作坊的聲音卻不絕於耳。

錢塘的作坊多種多樣,有些不需要大型機械,這會兒安安靜靜,像紡織、榨油、熬糖等作坊,此時依然繁忙。

還是捨不得燈油的東家多,好些工坊都只點一盞堪堪夠用的油燈。

偶有點得稍微多點兒的,不是機器珍貴,就是原料珍貴。

巫明麗一路走,一路看,偶爾也作談生意的模樣與其他人搭話。

行至一個燈火通明的作坊,巫明麗順便與看門的媽媽討水喝,歇歇腳,隨意問起:“這就是天下多棕織機的源頭,錢家的作坊麼?”

媽媽驕傲地擺手:“正是,喲,夫人您也知道這?”

“恩,我們家也開了個作坊,用的也是他家的織機。確實好用。寬幅的布呀,做衣服都可以少拼幾次。”

巫明麗指指外面披的泥金梅花黑羽鍛斗篷,通長五尺,底闊一丈有餘,堪堪拼得四面花。

低調,但非常富貴。

媽媽識貨的,看這斗篷和袍子,身邊的侍衛器宇軒昂,連僕從都穿皮靴,一色的大毛皮子圓領袍,衷心地讚歎:“夫人好經營!必是掙到了錢的。”

巫明麗打個哈哈,問:“得謝謝你們家。我一路過來,看見就你們家捨得給工人點燈,比外面的強。外面好些女工摸黑上工,眼睛都熬瞎了,你們家不一樣。積善之家必有餘慶,怪不得就你們錢家出挑。”

媽媽附和道:“誰說不是呢。東家不止給點足足的燈,還給暖盆,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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