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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既然姐姐已經想好了,就按姐姐說的辦吧。”

李琚顯然有點生氣,不是對巫明麗,而是對青深和小梅。

青深想偷換孩子,還是殺人取子,實在是可恨。

李琚早在西域時就知道她心思陰沉,為了報仇,青深在碎葉什麼事不做?為了接近大將,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對別人陰沉,李琚無所謂,對他陰沉,那李琚就要不高興了。

而小梅這一嗓子,街頭巷尾定要說上許久,巫明麗的安排只能亡羊補牢,總有獵奇的謠言會到處傳播。

巫明麗輕輕搖晃他的胳膊:“別生氣了,這怪我沒善後好。早知她有那樣的打算,卻只把她那裡看牢了,倒沒想到被她盯上的妾室。但這也不能都怪我,誰知道這樣的計劃,她都瞞不住人呢。”

李琚道:“當然不會怪姐姐。只是可知她不能成事,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失身,幾事不密則成害,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還謀事呢!”

因路上出了這樣的亂子,李琚心情很不好,到了醫館,往收拾出來的上房坐了一會兒,乳母抱小六兒過來給他看看,小六兒正好在睡覺,李琚胡亂賞了點東西,便叫抱走。

父親跑到兒子房裡來看望兒子,算以尊就卑,如果兒子很討人喜歡,倒也值得。

兒子睡得萬事不知,打眼兒也看不出好孬,李琚就不由得產生一個疑問:我來這兒是為了幹嘛?

我如果只是想看兒子,叫人抱去驛館不就行了?

巫明麗與乳母、女醫和茉朵問得詳細,青深幾時醒的,精神頭可好,身體可好等等。

得知青深心情不好,賭氣悶頭睡了,巫明麗只說不要吵醒她,卻將小梅帶上來,又讓老歐夫妻倆過來站著,當事人湊了一桌麻將,她說道:“今天王殿下來的路上,就被她當街攔住告狀,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自己說罷,我要說了,你們主人該覺著我從中作梗了。”

茉朵左右看看,小梅由兩個婦人攙扶,哭泣不止,老歐夫妻倆低著頭,毫無反抗、躲閃的樣子,巫明麗在喝茶,看都不看她們一眼,李琚抓著椅子的把手,虎視眈眈。

茉朵便知大勢已去,但仍咬緊了不肯背主:“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王妃殿下說的什麼事。”

小梅在被帶走的路上已經弄清楚什麼情況了,此時此刻,除了依附王妃,她別無選擇。

整個屋子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只有王妃一個人希望她活著,其他人都希望她死,閉嘴,再也別說話。

小梅將心橫了,從衣襟裡抽出一張書紙,舉手指天:“我有證據!周永那個心黑手狠的薄情漢,和側妃娘娘有君子同盟,盟書在此!”

李琚示意丁武取了來,小梅繼續解釋:“因為王妃殿下緊張側妃娘娘的生產,派來了好多人伺候生產,所以他們的計劃只能作罷,民婦自知胳膊擰不過大腿,本也不想再生事端。誰知昨日聽見有人挑撥說,王妃殿下有意放側妃一個機會,讓她得以剖腹取子,再趁機捉賊拿贓。民婦信以為真,這才為了保命,跑出來救命的。卻沒想到,原來王妃殿下,並沒有這樣的事,是民婦錯聽錯信了。”

巫明麗蓋上茶碗兒,道:“這個挑撥的人也奇怪,子虛烏有的事,除了讓這丫頭記恨我,還能對誰有好處呢?”

李琚卻已經“懂”了,冷笑道:“必是他們幾家的餘孽,要用這不著邊際又聳人聽聞的謠言,打擊你我的名聲。昨兒我看家書,京裡要彈劾咱們倆的人不少,這是上趕著送把柄呢,把咱們比作紂王和妲己!”

好!說得太好了!省了她再編謊話的功夫!

巫明麗幾乎想給他鼓鼓掌。

巫明麗問小梅道:“誰和你說的這話,你還記得麼?”

小梅立刻搖頭:“我也,我也不記得了,就是有人在外面說了兩句,我,我知道夫君他要殺了我,所以我實在怕得厲害,也顧不上別的……”

李琚將小梅提供的盟書掃了一遍,問跟著來的門客確認字跡,然後正面朝茉朵舉著:“你看清楚了,這是周永和你主人約定以周家子換養青深的孩子的盟約帖,落款正是周永的字!你主人的漢字一向寫得歪三垮四,我也認得!上面還蓋了個印鑑,正是你主人南下時偷出來的那個!到現在,印鑑都沒交還。這不是你主人寫的,還能是誰寫的!”

茉朵滿頭疑問,這周永是不是有毛病,做什麼謀算都要籤個盟書,他以為拿的是別人的把柄,實際上不都是他自己的催命刀???

巫明麗抬手示意李琚把盟書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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