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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和驛館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走著去浪費時間,騎馬過去路上又要經過好幾個人潮擁擠的賑濟點和招工棚,如果不提前清場、不繞遠路,就得下馬步行透過,沿途還會被乞求一份餬口工作的人、賣兒賣女的人扒拉哀求。

未嘗不是一種觀察民情的視窗。

比起前些日子,今天路過時,明顯人流更多了,並且出現了不少經營活動。

各種攤販都支了起來,賣雜貨的,縫補漿洗的,鋦鍋磨刀的,吆喝聲不絕於耳。

巫明麗與李琚下馬牽著走了一段,李琚很快就被路邊叫賣的一些本地特產吸引了注意力。

本地的點茶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李琚看著那最豪華的紅幌子茶攤,小販往海碗裡鋪下一些碎茶葉,然後加炒米、橄欖、梅子、火腿絲、鹽菜、芝麻粉、黃豆粉、小豆粉、煙筍絲、棗圈、冰糖、粗鹽……最後點開水,濃濃地泡出滿滿一大碗,比夏天吃的稀飯還要濃稠,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算剛吃完飯,他也忍不住跑去買了一碗什麼料都有的十八種茶湯,吃了一口,眼前一亮,然後和那買茶湯的客人以海碗互碰一下,吃了個乾淨。

又有賣五穀燒餅的,裡面夾著乾菜和茱萸籽,細細品一品,還有豬油的香潤,李琚又去買了兩個,啃一口,不甚中意,隨手給了路邊討飯的小孩兒。

又有賣打糕的,代寫家書,代寫找人啟事代畫人像的,當街殺魚殺黃鱔的,李琚看什麼都好奇,特別是路過那庖丁解鱔的攤子,連步子都挪不開,眼睛一眨不眨,看那小販一條接一條地把黃鱔往板凳的釘子上一按,一刮,一擠,一條幹乾淨淨的黃鱔肉就處理好了。

巫明麗示意小廝去買一筐,等回程時殺給李琚看,晚上代回去交給驛站廚子做鱔糊。

李琚拍手錶示歡喜,要給大家加餐,這一攤子上的黃鱔他都包了,等他回來慢慢殺。

小廝掏錢,叮囑小販說,這是驛館那邊的貴人,萬不能貪一時便宜,把說好的黃鱔又賣給別人。

小販此時就靠這點兒買賣掙錢,做一天活一天,雖然李琚掏錢爽快,到底也就三五天的活路,他還想博個站穩腳跟,自不可能此時卷錢跑了,於是叉手行禮,連連答允。

小廝待要走,忽然旁邊伸出來一隻白皙柔軟的小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又聽一個細細嬌嬌的聲音問:“貴家主人,可是驛館裡住的官兒?”

小廝“啊?”地將這個披衣趿鞋,行蹤可疑的女子打量一遍,面露疑惑:“尊駕是?”

小梅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正在猶豫,是推翻那個茶攤,還是撕掉那一牆的告示,更容易獲得別人的關注,誰知這麼湊巧,就遇到了驛館裡出來的官兒!

別人不知道,她卻很清楚,驛館裡的官兒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信王的人。

她急切地拉著小廝:“我是……哎呀,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你家主人,是驛館裡的官兒對嗎?”

他們拉扯間,巫明麗和李琚已經走到前面賣手藝的地方了,巫明麗看上手藝人機械嫻熟,想請他做幾個機關小玩具,帶回去送人,李琚也想做幾套攻城防守的武器,用在沙盤上。

剛談好價格,李琚讓付錢,一回頭,小廝人還在黃鱔攤上,和一個孕婦拉拉扯扯,李琚原本因為他沒及時跟上略覺生氣,見狀,以為有什麼風流軼事,那點兒生氣被好奇取代。

李琚偏轉過頭,和巫明麗說:“看不出來啊,這小子,其貌不揚,骨瘦如柴,難堪大任,倒有這樣俏麗的小婦人同他往來。”

巫明麗附和說:“是啊,不過怎麼能因為私事耽擱侍奉你呢?許是有什麼……難處?咱們叫來問問?”

李琚“從善如流”,就朝那小廝招手,又讓其他隨行去叫他趕緊過來。

小廝趕緊撇下小梅往處趕,小梅捧著肚子追趕近前,及到了跟前,打量李琚那鶴立雞群的身高,魁梧壯碩的體格,滿頭支稜的碎毛,雙目炯炯有神,好似兩個閃亮閃亮的雙芯蠟炬,便不敢再靠近。

但是,小梅猛然想起傳說信王殿下站起就和熊瞎子差不多,好似下一刻就能撲倒人捧著屍體大吃大嚼,便有一種奇妙的預感:眼前這個一口北方官話的男人,莫不是信王本人?

信王用揶揄的眼神挑那小廝:“這是誰啊?找你什麼事?”

小廝慌忙解釋,卻因不知這女子是誰,辯解不清,只得拿眼睛瞪她:“你這婦人,好生無禮,不在家裡侍奉丈夫,在外面發什麼花痴!”

周圍的路人和攤販,聽到這樣的口風,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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