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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滿目瘡痍,去時芳草萋萋。

船行水上,兩岸的蕓薹花綿延不絕,一片金黃燦爛。

北部的工匠集社在各處奔波打水碓和水車,地頭路上,到處都是農人的身影。

早晨水霧濛濛,傍晚夕陽千里,鳥雀啁啾聲,牧童短笛聲,槳波欸乃聲,鄉歌互答聲,交織不絕。

江南又是那個詩情畫卷的樣子了。

南下時,信王府就來了幾十人,北去時,隊伍卻壯大到了一百多人。

李琚和招募來的海商王金水在船上現場教學航海。

雖然內河航道和大海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有些道理是共通的。

初春倒寒的天氣,每天都能看見李琚袒著半邊身體,和王金水召集的手下、水手以及史印山等民間來的壯士們練習水上作戰,裸在外的身體偶爾還冒熱氣。

巫明麗和田趁月、蔣昭就著地圖與實際地形對比,校正沿途的地形地貌和人煙分佈。

他們來去往返走的不是同一條道,能多看一條線上的情況。

一邊行船走馬一邊記錄沿途所見所測,就到了海安。

稍微歇息調整一番,期間人員要重新分配。比如柳崇鳴要告別張孟達迴歸信王的車隊了,又有跟著李琚南下去了的官員要留在海安聽候任用。

調整結束,聖旨也就到了,詔令張孟達、信王回京城覆命,信王直接回京,張孟達還要沿途考察漕運,時間大約要晚一個月。

但是向復和沈時行卻另有安排。

敕命向復前往閩越道監督學政,沈時行往豫魯督查春耕夏收,當然還要防水患。

按常態經驗,南北洪澇乾旱總是輪換來的,去年的雨水都下南邊了,今年保不齊就要下北邊,當然西南等地也要嚴加提防——不過那些地方人煙稀少,重要性遠不如中原腹地。

眾臣各自領旨、打點行裝,然後陸陸續續起程。

李琚最先動身,經重新翻建的官道往東北到淮南,接上青深母子,再轉水路往北。

青深在淮南“面壁思過”整整四個月,自從出了月子,沒有出了早晚放風時還能騎馬射箭,其他時間全都按在房間裡讀書。

一天一篇大字,一本書一篇心得,讀進去多少先不說,青深聞到墨汁味兒都要吐了。

再見李琚和巫明麗,青深渾身上下都洋溢著狂喜的氣息,以前的那種刺兒撓和抑鬱憤懣似乎是看不見了,至少此時此刻,她暫且放下了種種負面情緒。

但沒徹底放下。

巫明麗注意到,茉朵總是擋在青深和抱著孩子的阿保之間,非常刻意地遮擋,說明青深並沒有與自己、與孩子和解,她現在的平和,只是“眼不見為淨”。

心結就是心結,只要異族人還揹負著異樣的眼光,只要異族女子生下的皇子天生就沒有繼承權,青深的心結不可能根治。

現在能穩住情緒,放平心態,已經很可以了。

巫明麗讓白羽先送幾位乳母、阿保帶著孩子去她的房間好生照管。

青深聽見了,眼色暗了暗,但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就和沒聽見一樣。

巫明麗也裝作沒看見,一切如常,直到李琚吃完宵夜,出去遛彎活動去了,巫明麗才將青深叫到驛館後院說話。

青深喜歡揣摩人心,這是她在碎葉等地求活的看家本領之一,只是到了京城後就不大靈驗了。

對著巫明麗,更是一次都沒成功過。

今天也不例外。

青深下意識地又揣摩巫明麗打算說什麼,教訓她不該無視孩子?勸她放下心氣?抨擊世道?考較課本?

然而巫明麗第一句是問:“你,還想生孩子嗎?”

這是什麼問題?青深疑惑極了。

巫明麗解釋:“想生就讓你多侍寢,不想生就換不容易懷孕的日子,單看你個人願意罷了。”

“王妃何以突然如此詢問?”

“回京了,有兩位妾侍即將誕下子嗣,還有兩位側妃即將進門,王府裡會有七個皇孫,十來位側室,我怕你心中不安,想要抓住些什麼。人一旦想要抓住一個不可能載重的浮木,就會執拗,會扭曲,會同歸於盡。我不能讓小六成為你的浮木——我看得出來,你對他仍有芥蒂。”

“難道再生幾個孩子,就不是浮木了嗎?只要我還是個異族女人,是個綠瞳妖女,你們中原人又怎會將我一視同仁。”

她沒有反對生育的話題,巫明麗就知道她還是想生的,回道:“不不不,多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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