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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琚在兩淮才正經接觸水軍,正在新鮮頭上,聞得巫明麗暗指水軍有可為,立時高興了。

他正想怎麼著能去水軍裡混一混就好了,就是理由不好找,聽這話,想是媳婦已經給他盤算上了。

他兩眼冒光。

巫明麗也不瞞著:“一年透過海貿實際流入白銀百萬兩銀不止,雖然看著好似不到國庫的二十分之一,但是,這是被咱們看到的白銀,不包括咱們沒看見的。那些番邦有多大?財富有多少?一年年這麼往咱們家送錢,哪一年送不起了,不想送了,他們會怎麼辦?他們不遠萬里踏海平波,學說漢話,和咱們交易,對咱們不可謂不瞭解,但我們連他國家在哪,有多少人口,多少兵馬,都不知道!哪日被人叩問國門了,怕還在夢裡呢!”

巫明麗點了點李琚懷裡的槍,“夫君,咱們國家的商船漁船,要花重金,配這樣的武器以保安全,他們遇到的敵人是怎樣的,這火槍又是從哪裡來的,提供火槍的人是誰,對手到底有多少槍,有沒有同樣的武器?有沒有更好的武器?我想到這些,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夫君,你可得好好地保護我呀!”

“放心,有我呢!”李琚拍拍巫明麗的手背,輕輕握住,他深覺有理。

向復和沈時行本還沒往那邊想,被巫明麗一語道破關鍵是每年幾百萬兩白銀嘩啦啦地流入大雍,他們再往前想一想,察覺了問題。

做生意,沒有隻賠不賺的;過日子,沒有隻出不進的;兩國交惡,從來是因為根本利益衝突;兩國交善,各取所需。

一個國家如果又有遠航的能力,又有製造海上衝突的武力,還有白銀往外吐,卻沒有地方掙錢,它早晚會和大雍爭一爭白銀的出入。

向複道:“咱們再多看一看,多找幾個嚮導罷。來都來了,儘量親身接觸一番。”

巫明麗問丁武,京城和海安有沒有書信和訊息前來,丁武回只聽說家書在路上了,別的還沒有。

那就是至少還有個三五天。

他們往港口住下,裝作要興建港口倉庫的大地主,每天在港口商船附近,找水手和異邦人仔細打聽外面的世界。

小港純利益至上,給錢什麼都有,有賠得乾乾淨淨的商人,喪失了心氣,將最後的一點東西,比如航海圖、航海日記賣給他們。

巫明麗有心想在錢莊旗下組建一個出海商隊,便對這商人提出了招攬。

商人也有一家子人要養活,他不想再出海,但教學生還是可以的。

不過按照他的理解,航海經商這事兒,可不是紙上教教就行,他之所以淪落到一無所有,正是因為他將海洋看得太輕,太簡單,以為有了六分儀航海圖就能順利抵達

而有出海能力的大商人或者宗族,基本都很排外,並不願意給外人上船的機會。

這都可以後續慢慢收攏,破產的商隊,爭鬥中失敗的商人,還有番邦船隊,乃至海盜……都可以招攬,再不濟,等李琚把大雍水師弄出來了,想要水師護航的商隊,難道不得拿出點東西來交換嗎?

這個落魄商人暫不知東家是何人,隱約感覺到了不凡,但不敢確認,只能更加謹慎小心地辦事,以期能真正搭上這艘養老的好船。

港口訪查期間,巫明麗拿到了正月裡的家書。

尋常事不記,除夕大節下的一切都好,有幾件要緊的事寫得分明:

帝后召見幾位皇孫進宮,待到正月十五方讓走,又諭旨老大李鈞(廿五)老二李鍍(禍已)附學東宮。

本朝雖然沒冊立儲君,東宮卻一直都在用。東宮北邊的一些院落閣樓暫時挪給各位小皇子和小皇孫進學用。

除了廿五和禍已,還有兩位小皇子,以及其他親王家的皇孫入學。

正月底就開學,花枝兒心裡十分沒底兒,不過李師父隨信帶了一句批註,請各位殿下、娘娘放心,廿五和禍已年紀雖不大,表現不會差,廿五穩重老成,禍已精明厲害,吃不了虧。

幾位教書先生都是翰林院大學士,為首的是太子少傅,章華殿大學士萬公,他是巫明麗父親的同窗師兄,兩人同時受學於老山長巫棄昨,這麼多年了,交情如細水長流,還能說得上話。

萬公為人正直不阿,不會曲意討好,也不會偏心袒護,對信王府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再有老三老四兩個,無病無災的,年後要開蒙學認字了。

給青深的孩子收拾房舍等均已陳設妥當,阿保乳母等也已配齊,等巫明麗回來了確認留誰用誰。

又寫兩位懷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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