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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前年的洪水,江南兩道及中南兩道,各有減稅免賦的優待,同時因為重建或新建市舶司、商局介入作坊產業,導致它們的商稅也是全新的體系,最終,整個南方大部分的稅賦,都無往例可以參考,不論數額還是比例,都是嶄新的。

戶部堂官認為這種無例可考的稅賦難查,巧了,巫明麗也認為這種無例可考的稅賦很難造假。

最後是巫明麗贏了。

巫明麗不知道江南兩道理應交上來的稅賦是多少,可她知道商局插手的產業各個環節的數目至少要大致對得上,戶部給她看的這些,實在是走遠了。

假如定波港上繳的關稅是三十萬兩,則總貨物出口金額就得有三百萬兩,其中報關的比例既定,則工人數量、消耗的原料全都可以推測,根據比例倒推這地方僅出口的布料用棉三百萬斤,同時作坊交的商稅中成本核算裡,提示棉花的運輸成本既定,其中一百五十萬斤精梳棉來自本地,一百五十萬斤來自外地且產地可溯源,其他市舶司和港口的資料可以與本地交叉印證,則本地的棉花種植面積已經可以推定。

那麼你這個地方繳的這個棉花的田畝稅額剛剛符合出口布匹的用量,是不是不對?

數額相互關聯,牽一髮而動全身,很顯然這條線上造假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才能吻合資料。

況且巫明麗還能拿到許多真實資料。

大雍信行商局提供的佐證,雖然不足以反應整個江南的財稅狀況,但用於校正資料、參考可信度,綽綽有餘。

巫明麗就以商局和市舶司為支點,一點一點撬稅賦,逼著層層截留的人層層往外吐。

晉王府只提供選項和建議,不做任何決定,李琚基本上每天都要陪同巫明麗或田趁月或韓勝子進宮請旨,由皇帝聖裁。

皇帝陛下對晉王府的表現很滿意。

不是因為夠恭謹,也不是因為他們的建議很好或者表現很聰明,而是透過晉王府的獻策,看出來李琚對自己的定位很符合皇帝的需求。

當此之時,還和相權妥協就是慢性致死,看清皇權的位置,從皇權獨尊出發,就算差事辦得不好也有足夠的時間修正,就怕看錯了自己的位置,真的跑去和士大夫共天下,那才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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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日到了中秋,又到了重陽,又到了冬至,倏忽又是臘八、立春、小年,今年每有大小節日,總是格外熱鬧。

只因今年下半年皇室裡氣氛古怪,皇帝於是總想著希望皇子公主們聯絡聯絡感情,兼之國庫錢糧頗豐,便讓大辦。

皇位只有一個,註定他這十幾個兒子絕大多數都只能當個富家翁。皇帝希望,兒子們能和和氣氣地互相扶持,有才能的各展長才,沒才華的安分守己。

然而皇帝陛下注定是空想了,就算宴席結束於熱鬧,那宴席過後,兄弟們的氣氛依然古怪,甚至多多少少出現了皇帝不希望看到的抱團現象。

蜀王身邊有自知無望韓王魏王,陳王身邊也有一母同胞的弟弟魯王和母親的養子楚王,周王身邊則聚集了幾個更年輕的弟弟,就是和兄弟們來往最少得晉王,也有康王隱隱地靠了過來。

但是康王身體弱得很,皇帝知道了也睜眼閉眼,就當他是為了治病去的。

晉王府的大夫特別好,好得都出了名,誰家有個疑難雜症都討晉王府的大夫,那個王不泊,今天還在太醫署和御醫打官司呢。王不泊天天鬧著要出宮,但皇帝陛下可不敢放開這個對他的病情最有辦法的大夫。王不泊是個女草醫,在宮裡哪怕有皇帝撐腰,也要吃點排擠,王不泊才不忍,受了排擠一定還手,也有點雞飛狗跳。康王的身體,現也在王不泊手裡調養。

由於皇子之間隱隱地攢在一起,他們也漸漸地發現了一個很吐血的事實:“陛下擬詔書欲立您為太子”這句話,皇帝陛下交代給了至少三個人。

他們不敢想皇帝陛下之前是裝病,因為仔細一想就知道當時除了晉王,所有其他王的表現,都很讓皇帝陛下不滿,這個結果太過慘痛,他們寧可自欺欺人地忽略這個可能性。

他們寧可相信,是皇帝陛下病癒後才改變了想法。

周王和陳王心生怨恨,尤為嚴重。

在他們看來,他們是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儲位丟了。

就因為蜀王世子“喚醒”了皇帝陛下,又或者是晉王皇孫陡然表現良好,異軍突起,導致皇帝陛下現在更屬意他們兩家了!

比不曾獲得更難以甘心的是得而復失。

所以很難不讓人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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