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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宮裡,所有的書信人員進出往來,哪一件不過皇帝陛下的眼。

巫明麗讓田趁月將近來朝堂上、京城裡發生的各種棘手事件、衝突都分類匯總,改頭換面地引導老大老二兩個孩子寫在書信裡。

此時不論皇帝陛下問的是什麼政務,巫明麗都能從老大老二的書信裡找到對應的解。

李琚就是這麼個性格,皇帝試探再多次也試不出金子來,巫明麗得提醒他,李琚還有兒子呢,您往孫子上看看呢?等李琚駕崩,他兒子估計得三四十來歲了,巫明麗都不一定還在,還怕什麼太后扶持幼子哦?

皇帝還沒想到這一層,不過他已經想到了最淺顯的一層。

阿鰩轉年就十歲,算個小大人,也該好好觀察觀察。

儀仗載著皇帝到了勤政殿,沒進議政廳,而是轉西書房“至誠齋”。

至誠齋是皇帝的私人空間,休憩、放空都在這裡,也用來會見近臣心腹,明窗畫廊,陳設華麗但簡潔。

皇帝陛下倚南窗坐,巫明麗和李琚對面坐在矮墩上。

閒話說過一車了,皇帝陛下沒有即情即景地起興,坐定後直奔主題:“王不泊給我開的醫治案,要求我不可勞累,保持腦子在動,心在算就夠了。我想把一些國事放下去給你和你哥哥們辦。”

李琚回道:“兒子懇請為父親分憂。”

“眼下就這麼幾件事,吏部大考,秋糧入庫,稅賦上繳,邊關軍屯民屯,通商互市,修書修史,道路水利……你辦拿件差事?”

李琚訝然:“啊?這還能選啊?當然是父親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兒。”

皇帝樂了:“那我叫你去禮部,給前朝和前前朝修史。”

皇帝說的是笑話,他自己說著也笑出聲,把李琚送去禮部修史書,和把鯉魚放在樹上讓打鳴有什麼區別?李琚配合著大呼饒命,哄他爹高興。

笑夠了,皇帝才認真說:“你就選吧。也就是近來無戰事,不然必叫你去帶兵的。”

李琚也認真回道:“兒子是弟弟,理應讓哥哥們先選。”

皇帝於是又問巫明麗:“你的意見呢?”

巫明麗揣摩,皇帝到底是希望看到李琚重兄弟手足,還是希望看到李琚有擔當大義,還是兩個都要?

轉瞬之間,巫明麗做了決定:“夫君說了算,妾都聽夫君的。”

兩個都很要緊,也就意味著選哪個都對,而此時此刻她的位置是“妻”,李琚答不上來做不好的事,她可以代替,李琚自己做了的事,她不能越俎代庖。

皇帝陛下對此表示滿意。

皇帝陛下說:“那就等老三他們選好了,朕再給你派差事吧。到時候若只剩下麻煩事,你可不要怨恨朕。”

李琚笑道:“有王妃幫襯我呢,什麼麻煩我都不怕。就只不要讓兒子去修書,兒子求您了!”

皇帝故意說:“那得看你運氣好不好。”

話是這麼說,過了兩天,皇帝陛下以精神不濟為由,讓皇子們各自接手一些事務。蜀王要了吏部大考,陳王要了軍屯民屯,想借此染指兵權與戶部,周王竟沒表達不滿,而是直接挑走了工部諸事。

李琚最後選,但皇帝捏死了國庫和秋糧稅賦沒給蜀王等選擇,就是要留給手握大雍信行的李琚。

在李琚領差事之前,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皇帝陛下連戶部都要放一半出去了。

若知道這個,當然第一優選是戶部。

吏部大考重要嗎?重要,能看清朝堂的臣子,能安排自己人打壓異己。然而自古官吏任免,除非皇帝點名,否則,重臣都是黨派之間的利益交換,下臣都是鑽營之道。

皇帝還活著呢,蜀王撐死了將自己的黨羽門人提個半級,安排些行走之類的臨時差事。他素來自命不凡,哪裡知道底層胥吏用好了也是快刀,只一味地想要核心樞機,然而那些重臣高位,他連看都看不了一眼。

這樣的吏部大考,和戶部庫銀賦稅卻又比不了。

這都不重要。

讓人無法忽略的是,皇帝陛下時常召見晉王府的四個孩子。

東宮的書房一下課,就有許總管親自把他們接到勤政殿。

老二三四在勤政殿就是玩,有時候和蜀王世子玩,有時候和小皇叔玩,但是老大阿鰩是被皇帝親自帶著看他處理政務。

不出五天,皇帝陛下讓阿鰩旁聽議政的訊息已經傳遍了皇城的上層。

皇帝陛下議政有好幾種型別,其中有一種極為私密,連許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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