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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忠義王,淡出京城,再也沒出現過。忠義王妃,也就是二十七八的年紀,現是京郊觀

裡的老太妃。

姚諄決定赴死,心中無限悲涼。

這時,田趁月來了。

至誠齋兼寧德殿大學士田趁月進門第一句話就把姚諄氣到吐血:“喲,路上就嚷嚷著要死,這會兒還活著呢?”

新仇舊恨一起算,姚諄當場拔刀——拔刀抹自己脖子,被侍衛一手捏住拿下。

田趁月搖頭,反客為主,佔得主座,卻讓姚諄坐在客座。

田趁月直抒胸臆:“你治水還是不錯的,水利也辦得好,皇后惜才,叫我來詔安你——嘖嘖,詔安啊,你還真是個賊呀!”

姚諄暴跳如雷,兩個侍衛險些按他不住,又不敢傷了他,箍的箍壓的壓才把他制服在座。

姚諄怒罵不休:“我是賊,你是什麼?女人裙底的走狗?我就是死了,也比你高貴些!”

田趁月面露驚訝:“你祖父是陷害忠良的罪臣,你父親是守不住家業的祿蠹,你姐妹是罪臣家眷,你進士名次比我低,考評的優比我少,你怎麼比我高貴,你說說,貴在哪?”

說著說著,田趁月的驚訝轉變為不屑:“貴在你從沒看見自己以下的人,兩個眼睛只往上瞧去?那年治水,我就覺得你不好,富豪者三言兩語你就輕信,連親眼看一看問一問都不肯,自大若此,做事也就是空中樓閣,何當大用!”

這話揭短,揭姚諄自命不凡卻被人當槍使喚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姚諄掙扎的動作下意識地松下幾分,實在是臉燒得慌。

田趁月見狀,點評:“知恥近乎勇,看來還是有救的。娘娘和我說叫我來勸你,我想著治水的人再不好得,秦侍郎也能養出那麼些,三個總能頂一個,何必非得用你?但是娘娘自有她的打算。叫你去治黃淮,你去不去?”

說到黃淮,姚諄的眼睛亮了。

那次下江南,姚諄裡子面子丟得乾乾淨淨,發起狠來紮下地,確實走遍了淮水水系,自有一套治水的方法,這套方法,他原本打算用來作為自己的晉身之階。

姚諄笑起來,也不怕了,就往後一靠:“原來你是真有求於我。那要看我願不願意嘍。田老狗兒,你打算怎麼求我?我可告訴你,我不給女人辦事。”

“那我看你是要給閻王辦事了。”

田趁月從懷裡摸出兩封奏疏。

“前年,肅國公在嶺南打海寇,毀了犯人林斗南的家業,合浦州彈劾肅國公侵犯民田官邸。你應該知道,因為是你攛掇的。這裡有兩筆意見,一筆是,要將合浦州府參與彈劾上書的人全部革職抄家,一筆是要將他們以誣陷忠良罪與忠肅王一案併案處理,砍頭抄家。你覺得哪一個是陛下的意思,哪一個是皇后的意思?”

那件彈劾案最後的結果,他們倆都知道。

姚諄還記得,合浦州知府拿到批覆時,滿腦門兒的冷汗,還責怪他:“你出的好主意,若非首輔從中周旋,我的腦袋都要搬家了!”

帝后二人談不上誰比誰好,都一樣的暴戾,全靠底下人勸著,才能收斂一二。

帝后之間呢,看起來今上更冷血無情,中宮更悲天憫人,但其實……

姚諄回憶起江南治水賑災期間,巫明麗一句又一句毫不留情的“砍了”“請誅此人”,直覺殺人才是皇后的風格:“皇后與武將一向關係緊密,肅國公娶的還是她的奴婢,她自然向著肅國公,想必是皇后要取合浦州上下十三名官員的腦袋了。可惜,真可惜。”

可惜沒取成,取成了,合浦州上書的十三名官員人頭在前,遲暉再呼喊廢后,一定一呼百應。

姚諄當時是這麼想的。

多年過去了,那件小事也湮沒在卷宗裡,直到這一日被姚諄拿出來當故事講給清源派聽。

姚諄笑呵呵地問:“諸公不妨也猜一猜,哪一筆,是今上的意思,哪一筆是皇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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