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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馬上就沒了氣息。
張六子憑藉著靈活的身形衝了過去,那群教匪追了一截,又拿紅纓槍投射,但是張六子都躲開了,張六子快馬加鞭一刻不敢慢下來,拼了命的向前奔,直到青馬跑的也沒力氣了,但他繼續鞭策著青馬,儘管馬兒已經氣喘吁吁,前腿開始顫抖,但他還是咬緊牙關,堅持向前。
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山丘旁,青馬的前腿再也支撐不住疲憊的身軀,跪倒在地。
張六子也大口喘著粗氣,趕緊扔下馬,拽下隊旗,跑進了草叢裡,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的不輕。
“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敵人恐怕很快就會追上來。”張六子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敢稍作喘息。他靠在一塊大石旁,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塵土中,瞬間被吸收得無影無蹤。青馬在不遠處靜靜地啃食著路邊的青草,那悠閒的姿態與周圍緊張的氛圍格格不入,卻也顯得格外淒涼。
張六子望著青馬,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這匹馬陪伴他走過了無數個日夜,無數次衝鋒陷陣,如今卻要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放棄。他輕聲呢喃:“馬也不能要了,目標太大,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對不起了,我的馬兒。”言罷,他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轉身離開,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背上那沉甸甸的十三響洋槍,是張六子唯一的依靠。他深知,在這亂世之中,唯有武器才能保護自己,讓他有一線生機。他小心翼翼地穿過草叢,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隨著距離戰場的越來越遠,喊殺聲和槍炮聲也逐漸淡去,直至完全消失。張六子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逃脫生天的慶幸,也有對未知未來的忐忑。他明白,自己此刻的行為,在旁人眼中或許就是臨陣脫逃,但生死關頭,誰又能真正顧及那麼多呢?
“這要是定我個臨陣脫逃的罪名,咋辦?”
張六子邊走邊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自嘲。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將這些雜念拋諸腦後。
“反正也是跑,就跑了唄。只要能活下去,才是萬事大吉。”他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前路多麼艱難,都要堅持下去。
就這樣,張六子孤身一人,在茫茫荒野中踏上了逃亡之路。
本想著這次熱河金丹教叛亂能夠立一個大功來著,以後回老家在鄉親們面前長長臉,可惜功虧一簣,自己的馬隊弟兄們都死了,想到這裡,張六子不免有些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