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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易溪月喃喃自語,她不懂這個女子為何要強調“中原”二字。後來仔細一想,她和夏昭雲皆是中原人打扮,旁人如此判斷也實屬正常。
易溪月道,“我就是中原來的大夫,我叫阿月!”
“阿月姑娘,我這眼睛已經壞了很多年了,我自知恢復無望。勞煩你再幫我看看,若實在不行了,你大可跟我說實話。”
易溪月當即走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遍那女子的眼睛,她的眼珠幾乎不動,眼眶內部紅腫得厲害。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易溪月不禁搖了搖頭,對齊木道,“往後切不可再將那些草藥餵給你母親服用了,舊患加新患,想要恢復是不可能了。不過,我會教你一個調理之法,你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方可緩解這些年因錯誤用藥而產生的餘毒。”
齊木十分感激,激動道,“多謝阿月姑娘!”
夏昭雲和易溪月也未久留,便出去了。期間,時不時地傳來陣陣咳嗽聲。這陣咳嗽聲持續了許久,一直到雨夜的來臨。
這晚,夏昭雲並沒有完全入睡,在陌生的環境裡,他根本睡不著。一直伴隨著嘀嗒嘀嗒的雨聲到丑時。須臾間,他聽聞窗外有動靜。意識到有不速之客後,他趕緊將易溪月喚醒,又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
易溪月開始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在察覺到夏昭雲凝神屏氣後,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她低聲道,“這些不速之客該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
夏昭雲道,“八成是衝著我們來的,說不定還會連累齊木母子。”
“你打算怎麼做?”
“除了正面迎戰別無他法!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話畢,兩人悄悄奔至門外側耳傾聽屋外的動靜。瀟瀟夜雨中,夏昭雲從門縫中窺見了一把把怪異的魑魅傘。
易溪月也瞧見了,不禁驚呼,“是拜月城的影子刺客!不對呀,甘無極已死,按道理來說,拜月城現在應該已經內亂,影子刺客怎麼還有閒情逸致來追殺咱們?”
夏昭雲搖頭道,“我也不知其中意,先靜觀其變吧!若真動起手來,應付他們綽綽有餘。”
不過,片刻過去了。那幫影子刺客還是站在院中不動。而且面朝的方向並非側屋,而是齊木母親住的主屋。
易溪月有一種奇怪的直覺,忙道,“你說影子刺客會不會不是來找咱們的啊?”
夏昭雲“咦”了一聲,回應道,“如果不是追殺咱們而來,那他們站在院子裡做什麼呢?難道是齊木母子而來?”
易溪月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齊木母子絕非一般人。昭雲哥哥,我們就等著看戲吧!”
果然,事情如易溪月料想的那般。只見一個影子刺客朗聲道,“夫人,出來吧!”
那女子咳嗽了幾聲,回應道,“諸位深夜來訪,也不怕擾人清夢!”
那影子刺客道,“此等時候,夫人若還能睡得著,花綰佩服!”
原來,那個影子刺客的名字叫花綰。
屋中女子接著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吾這寒門貧苦,沒有好茶招待諸位,你們請回吧!”
花綰道,“歷屆影子刺客只效忠於拜月城甘家,如今甘無極已死,我們特意奉甘家族長之命迎新城主回城。”
“新城主?”聽到此處,夏昭雲和易溪月皆一陣大驚,對齊木母子的身份也越來越懷疑。從花綰的話裡可以推測出,他們母子二人定與拜月城有聯絡。
那女子道,“甘無極死了,甘家就沒人了嗎?何以來叨擾我們母子的清靜?”
花綰道,“當年甘無極當上城主,暗中剷除了不少對手。那些對他有威脅的同胞兄弟也早就被他收拾乾淨了。如今甘家已無人能繼任拜月城主之位,只能麻煩夫人和公子回去了。”
“夫人和公子?”易溪月喃喃道,“聽這語氣,難不成齊木母子是甘家的遠房親戚?”
說話間,只見齊木從側屋走了出來,神情十分驚訝。他先是詫異地打量著院子裡的影子刺客,影子刺客也在看著他,直到雨越下越大,齊木才進了主屋。
花綰說道,“原來這位就是公子啊!眉宇間果然有幾分月城主的當年的風範!”
聽到此處,易溪月再次大驚,不禁道,“齊木該不會是月坻的兒子吧?”
夏昭雲回憶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還記得那日在祭祀大典上,左溯說月坻此生最愛的女子不是夢還譚,而是另有其人,說不定指的就是齊木的母親啊!”
“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