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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一提,為了確保趙暘的安全,臨行前趙禎將王中正等人的官職整整提了一級,王中正因此被封為殿內崇班,其餘王明等人皆為東、西頭供奉官,當然僅僅只是虛職,雖有俸祿可領,但無實權,實際差遣還是保護趙暘。

“居然還帶著廚子?”

趙暘一聽,這不得去蹭蹭?

於是便帶著範純仁、文同兩位文吏,及王中正等人前去蹭飯。

得知趙暘來意,高若訥氣得吹鬍子瞪眼,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趙暘代為指揮他的元隨做菜做飯,氣得只吃了半碗飯便回馬車歇息了。

趙暘等人倒是吃地很頗為開心,哪怕是起初覺得這麼做不太合適的範純仁,見高若訥吃癟心中也是暗暗痛快——誰叫當年高若訥擔任司諫時,非但不仗義執言替其父親范仲淹鳴怨,反而處處詆譭呢?

夜間,趙暘帶著鍾家兄弟及範純仁、文同巡視臨時駐地,既是視察夜間巡防的安排,順便也看看軍士歇息地如何。

見麾下禁軍一個個圍著篝火蜷縮入睡,趙暘問種諮道:“殿前司交付於我軍的軍備物中,不曾有毛毯之類的物件麼?”

種諮搖頭道:“不曾有。”

趙暘皺眉道:“先記上,待回頭我與樞密院商議,儘量給禁軍配備毛毯。……即便是春秋兩季,這夜裡的風還是頗為寒冷。”

正巧一陣夜風吹來,吹地眾人一個個縮了脖子,種諮吸了口冷氣道:“即便樞密院答應,估計三司也不會答應……這要不少錢呢。”

趙暘搓了搓雙手道:“待宋遼兩國擴大榷場互市,羊只進口越多,毛皮自然也就賤了,花不到太多錢,至少遠不及軍士凍出個好歹來所費的藥錢。”

眾人紛紛點頭贊同。

次日天矇矇亮,全軍埋鍋做早飯,待旭日剛剛升起,大軍便繼續開拔朝鄭州而去。

大概三日後,大軍抵達鄭州,趙暘原打算遣範純仁為使,進城去見當地知州,索求補充糧草,沒想到當地知州、祁國公王德用,竟以七十歲高齡親自帶人前來相迎。

這令趙暘也頗感受寵若驚,待見到王德用時率先行禮問候:“勞祁國公親自前來相迎,後生惶恐。”

王德用爽朗笑道:“這可不像是‘力劾十臺諫’的小趙郎君啊!”

趙暘暗暗驚訝,稍顯尷尬問道:“祁國公亦知在下乾的那些荒唐事?”

“那豈是荒唐事?小趙郎君做了我與曹佾想做卻不敢做的事……”王德用感慨道,隨即邀趙暘進城赴宴,說是早早就準備了酒菜。

說罷,他也注意到了高若訥,牽牽嘴角道:“高相公若不嫌棄,亦可同去。”

高若訥又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來王德用是專門為趙暘而來?

當即丟下一句不必,自顧自帶著元隨進城找客棧歇息去了。

“他不去正好。”王德用眨眨眼睛,將趙暘、範純仁、文同一行請到了城內住處,吩咐府上僕人準備酒菜。

期間趙暘才知道,王德用與曹佾素有書信往來,所以才得知他即將趕赴陝西,故早早便預備了酒菜準備招待他。

至於禮待他的原因,其實跟曹佾差不多,都是將趙暘視為了提高軍士、武官地位的希望,畢竟如今朝中,趙暘是唯一一個敢逆“崇文抑武”國風的文官,連范仲淹、龐籍、韓琦等人都不敢像趙暘這般直接了當,更別說為此與朝中臺諫爭吵不休。

酒席宴間,王德用忍不住詢問趙暘道:“趙司諫此番與高若訥赴陝西,可是為徹底解決陝西四路蕃民隱患?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朝廷欲對西夏用兵?”

趙暘聽得一愣,不過再一想這位祁國公戎馬一生,又豈會看不懂戰略,遂隱晦道:“暫時我大宋還是要與西夏保持和睦。”

王德用一聽就懂了,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但旋即又低聲道:“我聽說李元昊去年下半年病故,何以朝中毫無反應?”

趙暘搖頭道:“這一點,下官與樞密院的幾位相公意見一致。宋夏交戰,關鍵不在李元昊或其他人,而在我大宋自身是否足以打這場仗,要麼不打,打就要大打,一鼓作氣覆滅西夏,否則小打小鬧的,沒什麼收益不說,還破壞了兩國關係,得不償失。……而現如今,我大宋尚未有足以覆滅西夏的武力,不過祁國公放心,最多五年,局面就會有所改變。”

“當真?”王德用驚奇道:“趙司諫為何如此篤定?”

趙暘搖搖頭道:“這個就不能透露了……我唯一能說的,即樞密院已重新擬定了對夏戰略,逐步開始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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