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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於梁門外等著相送趙暘的,皆是朝臣——即有資格參加早朝的臣子,不是這個圈子的,那還是別硬來湊熱鬧為好。

辰時六刻前後,趙暘攜王中正等人乘馬車穿過樑門來到城外,得知宋庠、范仲淹等一干朝中重臣竟在城外等著相送他,他也嚇了一跳,忙下馬車與諸人見禮。

一見趙暘來到,原本還圍著高若訥與其交談的一群人,頓時就跑到趙暘那邊去了,令高若訥又羞又惱。

雖說他早就猜到范仲淹、曹佾、張堯佐等一干人並非是為相送他而來,但他自認為最起碼宋庠、龐籍幾人是來送他的,沒想到趙暘才一露面,他立馬變得形單影隻。

羞惱之下,高若訥也顧不得與眾同僚告別,氣悶悶地乘上了馬車。

而這邊,趙暘與特來相送的諸位相公及一干朝中官員告別後,左右瞧不見高若訥的人影,納悶詢問準備與他同行的範純仁與文同道:“高若訥呢?”

“高相公已在馬車上了。”文同笑著道。

他與範純仁親眼目睹高若訥方才氣呼呼上馬車的那一幕,倍感好笑。

趙暘大致也猜到了幾分,心下暗笑之餘,與前來相送的同僚做最後告別,隨即召來種診,命其下令全軍開拔。

“天武第五軍聽令,趙指揮使有命,全軍開拔!”

隨著副指揮使種診一聲令下,全軍二千五百名禁軍依次徐徐向西而去,隨後是種諮所率的後勤營,三四百名不在編制內的雜兵及千餘民夫,拉著數百輛推車徐徐跟上,車上既有行軍所需的糧草,亦有天武第五軍的裝備,主要是步人甲這等重甲。

汴京所在稱京畿路,向西行便是京西路,而京西路又分京西北路與京西南路,前者以河南府——即雒陽為治所,下轄河南、潁昌、順昌等府,統領鄭、滑、孟、蔡、汝等州,駐紮有信陽軍,大致有五十餘萬戶;而後者京西南路,則以襄陽府——即襄陽為治所,下轄鄧、隨、金、房、均、郢、唐等州,駐紮有光化軍,大致民戶也有五十萬。

此番趙暘等前往陝西,按照樞密院擬定的路線,便是橫過鄭州前往河南,至河南府稍做整頓,隨後向北前往永興軍路。

由於帶著後勤輜重,大軍行程速度並不快,種診預估一日可行六十里,且這還是在較為安全的京畿路與京西北路,真要是臨近宋夏邊境,估計這速度都保持不住。

這種機動力,大宋的步兵自然是無法與遼夏騎兵抗衡,從頭到尾得被牽制到死。

日後改步兵為“騎馬步兵”,相對會好很多。

臨近傍晚,趙暘下令全軍止步,準備過夜。

因為急著趕路,況且又仍在京畿路內,安營紮寨大可省略,只需叫後勤營的雜兵領著民夫到附近砍伐林木,點起篝火取暖即可。

不過夜晚巡防還是需要的,畢竟京畿路其實也不是很安定,記得三月初八的時候,趙暘就聽說樞密院調了十個營的禁軍分別前往京東路與京西路防備盜賊。

這也是宋國特色,似王則叛亂等大亂很少,但十幾人、幾十人乃至幾百人的流寇卻極為常見,大多都是失去田地的農民或純粹好吃懶做的無賴之徒聚集在一處,鋌而走險、打家劫舍,而最終這些人大多都會被招安為廂兵養起來,免得作亂。

倒不是難以剿滅,主要是付出與收益不對等。

為了十幾、幾十、幾百人,派一營或兩營禁衛去圍剿。打,流寇肯定是打不過禁軍的,但他們可以逃,可以流竄到其他州路。因此很多時候都是那邊逃、這邊追,曠日持久。

與其如此,還是招安養著吧,既省錢又省心。

當然,似趙暘麾下天武第五軍這等包含雜兵、民夫在內足足近四千人規模的大軍,哪怕當地有流寇也是不敢招惹的,因此夜間巡防,主要還是養成良好習慣。

不過這事也無需趙暘親自過問,種診自會安排妥當,曾經在其父種世衡身旁作為左膀右臂的種家二郎,自是熟絡軍中事務,令趙暘很是省心。

“對了,怎麼沒見到高若訥?”趙暘詢問王中正道。

聽到趙暘詢問,王中正笑著道:“高相公領著其元隨在不遠處安扎,自顧埋鍋做飯,據說還帶了兩名廚子。”

元隨,即宋朝官員隨行護衛佐吏、差役、僕從等,各品級官員人數不同,首相、樞密使、宣徽使這一級可以有百人,高若訥所任參知政事、樞密副使這一級,大概能有七十人,且其俸祿皆由朝廷承擔,可以視為朝中重臣的排場。

趙暘也有,王中正等十名御帶器械,就可以視為他的元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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