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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劉主任你這是怎麼啦?”墨鏡一拿下,劉炳元的金魚眼就無處可藏了,安喬叫了起來。
“沒,沒什麼。”劉炳元伸手來拿墨鏡,林含欣把拿著墨鏡的手放到身後,沒給他。
“不會是失戀了吧?”安喬問。
“有戀才有失,沒戀我有啥可失的?”劉炳元見墨鏡拿不回來就要走,林含欣抓住了他的胳膊,和安喬一起把他拉到步梯安全通道里。
劉炳元心中一喜,林含欣知他是怎麼回事,這裝模作樣的把自己拉到這無人之處來,顯然是要出手幫自己,夠交情。
林含欣問劉炳元和吳新美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劉炳元搖了搖頭。
“這事兒你得主動點啊,人家是女孩子,你非要等著人家和你開口啊?”林含欣說。
“我哪有時間忙自己的事兒?我和李思危一樣,天生就是替人做嫁衣的命。”
安喬立刻覺得劉炳元這話是有所指了,看眼睛腫的程度昨天應該是哭到位了,因為自己哭?沒道理。可他這句替人做嫁衣不用想都知道是在說自己。
平常無論人前人後,他叫李思危都是大哥不離口,今天直呼其名了。
林含欣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說吳新美的事,再忙也不會連去看看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吧?何況離得這麼近,幾步路的事。
“我又不是你們家老劉,李思危的姨太太我也要?你當我是接盤俠呢?”
“你放屁!”林含欣舉起了手在空中停了一下又放下了。
“嗯?”安喬本能地問:“姨太太不都是開玩笑的嗎?”
“誰說是開玩笑的?當然是真的,你不就認為是真的嗎?”劉炳元衝安喬這一問,安喬更加確信劉炳元這兩天的情緒肯定和自己有關。
要不然就是替李思危叫屈,就算這樣也不至於哭到這個程度吧?
安喬收起了笑臉:“劉主任,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對我有看法,咱們把話說到明處,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指出來,我願意向你道歉。”
“安總您可別多心,我和您有什麼關係啊?我只是對李思危……,唉算了,不說了,今天你們還忙呢,我這模樣就不給你們丟人了。”劉炳元說完轉身就踏著步梯上樓了。
“有些人活著,可他已經死了。”劉炳元邊上樓邊唸叨著。
這句話安喬可就完全聽不出是什麼意思了。
“聽不懂吧?我也聽不懂,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劉炳元用詞不當是他的特長,這們這裡的人都知道,至少有三成不準確。”
“那還有七成準確的呢。”安喬說。
“你沒聽我說完,我是說三成不準確,另外七成完全不著邊兒!”
見安喬仍是滿臉疑惑的神情,林含欣勸她不用多想,劉炳元和李思危一個德性,生氣不會超過一天就全忘,這次算夠長的了。
“我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而且句句不離我左右呢?
“你太多心啦,今天咱們的事兒更多,先忙正事,中午吃完飯我和你找他去,保證讓他說得明明白白的。”
也只能這樣了,今天上午的第二場服裝秀比昨天的第一場更重要,午飯的時候著名畫家嶽蔽雲還要現場作畫給麗安公司。
白全仁送自己那幅《舊上海名媛》就是他的作品,自己非常喜歡。
吃完早飯後,客戶們就陸續進了多功能展廳,大多數人都願意坐在靠近t臺的第一排。
等安喬和林含欣進場時,第一排和第二排已經坐滿了人,和昨天一樣,安喬沒有坐著,站在了比較靠後的位置。
“劉炳元也來了,現在沒我什麼事兒,我去和他聊聊,看他到底是發什麼神經呢。”林含欣說著就繞過t臺去找劉炳元了。
安喬看了下表,離正式開始還有近20分鐘,人們就差不多都到齊了,說明客戶們對自己這幾個系列服裝的關注度還是足夠高的,側面說明這次釋出會是成功的。
最終的結果要看今天下午到晚上到底有多少客戶有簽約意向了。
不一會兒林含欣就跑過來了,告訴安喬,劉炳元根本就是發精神病呢,李思危走了以後,他在辦公桌上看見李思危抄的一首詩就保加利亞感得不得了,啥事兒都沒有。
一首詩?李思危還會做詩?
那麼這首詩多半是和自己有關了,要不然劉炳元不會當著自己的面說那樣的話,既然林含欣說劉炳元已經沒事兒了,那就等忙完再找劉炳元談談,這裡面一定有誤會,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