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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喬對劉之玉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半年多來,只要碰上李思危的人她總會沒事找點事,感覺她應該去看精神科了,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維和作為。
大好的心情讓劉之玉給蒙了一層陰影。
“看我幹什麼?以後你要是再和居安集團的人找彆扭,那就永遠留在公司裡別出來啦,不是沒吃完嗎?快去吃!”
轟走了劉之玉後,安喬好一會兒才讓心情平和了一些,必竟還有這麼多客人,得顧全大局。
劉之玉從冀安跟著自己出來後,對自己倒是一直盡心盡力,雖然能力上差點,但至少這個人用得放心,在遇到困難和心情不好時還有個人可以傾訴。
可是兩三年後她就發現劉之玉開始有點居功自傲了,對人開始指手劃腳,還和有合作關係的業務員吵架。
那個曾明確表示過想和自己交往並送了自己一捧紅玫瑰的業務員更是和劉之玉成了仇人,為此和這家公司的業務還一度中斷了幾個月,後來換了人才恢復了業務。
突然想起王曉周的一句話,問自己能確定劉之玉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保護白全仁的未婚妻。
當時就沒在意,自己和白全仁的未婚妻不是一回事兒嗎?
現在想起來,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王曉周當時的暗示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現在明白她言之所指了,可安喬卻不敢相信。
打斷骨頭連著筋,劉之玉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表妹,能揹著自己幫助白全仁?
雖然不相信這是真的,但王曉周既然說出來,也許有她的想法,這個事如果確實,那隻能讓劉之玉回家了,和白全仁的關係也要重新考慮了。
即便現在炒了劉之玉,自己也能對得起她了,來京都這近七年來,自己都從沒動過心思交個首付在這裡按揭一套小平米的房子,劉之玉說她結婚後準備回冀安,自己在冀安給她全款買了套110平的房子,80多萬。
再加上這些年給她的工資也幾乎是年年漲,按她的節省勁兒,現在至少也有幾十萬存款了吧。
要真有事用錢,劉之玉能拿出來的一定比自己多,自己這些年除了買輛車外,公司的利潤是掙多少往裡投多少,除了帳面必要的一些流動資金外,就拿不出什麼錢來。
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難道自己和劉之玉真的到了散的那天了?
……
劉炳元和安喬告別時,林含欣一直在噴泉那邊看著他們。
等倆人說完話劉炳元返身回酒店時,林含欣緊跑幾步,在電梯間把他截住了。
“賠禮道歉!”電梯來了林含欣擋住不讓他上。
“姑奶奶,這兒人多,我有個大計劃要實施,你別搗亂行不行?”
“你眼睛怎麼了,哭了?”林含欣發現了劉炳元眼睛的異樣。
“這事你別管。”
“大男人的還會哭,你可真有出息。”林含欣突然從劉炳元身上聞到一股異味,往近湊了湊才發現是從他臉上發出的,準確地說是眼睛周圍。
“你幹什麼?和個狗似的嗅來嗅去的,還這麼近,回家嗅你家老劉去!”
“你要是不交代你在搞什麼鬼,休想回去。如果你告訴我,興許我還能幫你呢?”
“走走走,回我房間。”劉炳元小聲說。
進了房間林含欣才發現這屋子裡的味兒更大,突然想起來這是風油精的味道。
“你把風油精抹到眼睛上了吧?不流淚才怪。”難怪看著他像是哭過呢,別說眼睛,連上眼皮兒都是發紅了。
“嘿嘿。”劉炳元笑了兩聲。
“不對,你是故意的!”林含欣反應了過來。
劉炳元就是故意的,這一招還是打電話諮詢的萬琳琳,演哭戲時有些演員哭不出來會用一些藥水,好幾種呢。
有當時就可以淚流不止的,那個不適合用,萬琳琳就給劉炳元推薦了清涼油和風油精。
這兩種東西演戲可以,如果在人面前裝哭就不太安全了,因為量小了不出淚,量大了會很輕易地被人聞到。
劉炳元從今天早上送完李思危回來後就開始演戲,他要裝出一個鬱悶悲痛加傷心的複合效果,還要讓這個眼淚欲流還止,又不能讓人聞出來。
風油精味大,他上午先在李思危辦公室做了些準備工作,下午在秀場幫了會兒忙後就一直呆在房間做實驗,看看用多少量是最佳的,為了這個實驗幾乎流了一下午的眼淚。
“你怎麼做事總和人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