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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喬接過毛巾擦了擦淚,嶽蔽雲又給端來一杯水。
安喬感激地接過來喝了一大口,以她的視角對自己和李思危發生的過往和現在從頭到尾給夫婦倆講了一遍。
這其中的誤解、分歧,還有那些各執一辭至今沒有辨出真相的事,安喬一一都講給了嶽蔽雲夫婦。
“哎,好好的一件事情,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嶽蔽雲站起身來在地上來回踱了幾步,返回身來手背拍著手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都是你們倆作的!不作死就不會死,你看看這件事讓你們給作的,不管你們誰哪怕少作一次這事兒也未必會成這樣,你倆就是活該,讓你們再作!”
“老嶽你幹什麼?孩子都這樣了你怎麼還發起火來了,你多大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激動,咱們現在得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嶽夫人說。
“怎麼解決,我去把李思危和現在那個女人拆散了?我怕我將來進不了祖墳!”嶽蔽雲的火氣更大了。
“嶽蔽雲!你停止!聽安喬說完好不好?”嶽夫人突然衝嶽蔽雲大喊了一聲:“你老實坐下!”
嶽蔽雲居然乖乖地就坐下了,不過氣沒消,還在不停地喘粗氣,沒看出來他居然也是個妻管嚴。
“你說,想讓我們幫你做什麼?”嶽夫人半摟著安喬問。
安喬長吁了一口氣:“嶽老師說得沒錯,就是我們作的結果,有些事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只希望李思危和劉莉能相親相愛、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
“這件事歸根結底最大的錯在我,其實我很早就聽到了關於李思危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我偏偏聽信了不實的一方,當時我和白全仁還只是戀愛關係,但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對李思危情有所鍾時,我害怕,害怕自己真要是和李思危發生些什麼,雙方的老人的面子,社會上的傳言成了我最擔憂的事。”
安喬喝了一口水:“所以我就決定和白全仁立刻返回老家辦理了結婚登記。”
“唉……”嶽蔽雲這次沒說話,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後悔也沒用了,這件事對李思危也很不公平,苗小花對我說過,李思危心裡不服,他說他不怕死,但是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所以後來他就開始故意和我做對,每次通電話他都損我、罵我。”
“我和李思危沒能最終走在一起,除了我們兩個的原因外,有一些事其實一直在影響和左右著我們的判斷,我也想說李思危說過的那句話,我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搞清這些事。”
安喬這才說起也許答案就在剛才說過的三幅畫裡,但早上給李思危打過電話,不僅沒有得到答案反而又讓他欺負了一頓,如果問白全仁的話得到的一定又是假話。
“我想知道,為什麼李思危買的畫,卻成了白全仁送我的禮物了,還有白全仁親筆給我畫的畫怎麼會和李思危有關係?”
嶽蔽雲站了起來:“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咱們先吃飯。”
“怎麼就不用說了?”嶽夫人問。
“這件事只能問李思危對不對?等我從巴黎回來和他見一面,給你把這個答案問出來,我可不敢打保票,我只能盡力而為。”
“那你別吃飯了,現在就給李思危打個電話,要不然就親自去一趟!”嶽夫人下了令。
“夫人啊,你以為李思危是個聽話的人嗎?那小子渾著呢,這事兒得等我回來用時間和他泡,直接問他根本不行,他是個你問他吃飯了沒,直接回答你雨下得真大的主,巴黎的畫展結束後我也不在那兒和朋友玩兒了,早回來幾天還不行?”
安喬忙對嶽夫人說:“李思危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問東他答西,這事兒也不急,嶽老師您不用提前回來。”
……
嶽蔽雲答應幫忙,給揭開真相受阻的安喬帶來了一絲新的希望,安喬認為這件事甚至比目前公司的業務都重要,這關係到自己的一輩子,白全仁在這裡搞了鬼是顯然的,但安喬必須要搞清楚白全仁的所作所為可不可以被自己原諒。
在離開公司關掉手機一天半後,安喬出現在了麗安,第一件事就是囑咐苗小花,最近這幾天要不離自己左右,晚上也不要回居安集團住了,陪自己住幾天。
“發生什麼事了安姐?”苗小花對安喬這個莫名其妙的決定不理解。
“以後會告訴你的,現在不要問,陪著我就行,好嗎?”
苗小花點點頭。
今天約了一個客戶見面,現在時間還早,安喬便拿起那兩本畫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