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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開。”伊齊基爾開口。
沒辦法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僵直了,但是被帶有暗示意味的撩兩下,他覺得自己能忍住簡直是聖人。
是的,他現在是聖人。
塞拉斯見伊齊基爾鐵了心先吃完飯,立刻裝乖收回腿:“好的呢,雄主。”
見他那麼乖巧的模樣,伊齊基爾也說不出什麼譴責的話——而且用譴責來形容也有些過分了——所以只能看了一眼塞拉斯就作罷。
先給他一點時間把飯吃完,恢復一下體力。
軍訓真的很累啊,這可比大學軍訓累多了!
塞拉斯見他放下勺子,把碗一收,飛快地洗完了飯盒,放進烘乾機器,然後非常期待地看了過來。
伊齊基爾本來是癱坐在沙發上的,現在被他看著,慢慢的從四仰八叉的姿勢變成了並腿挺直了腰的樣子。
“別看我。”他聽見自己用有一些沙啞的聲音說。
塞拉斯充耳不聞,他像吃飯之前那樣,單腿跨了過去,隔著伊齊基爾的雙腿跪在沙發上,把他圈在自己的懷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伊齊……”
伊齊基爾要是起身,就一定得先把□□直立著跪在他身前的塞拉斯抱到一邊,可他的手已經扶住了塞拉斯的腰。
更別說塞拉斯本來就比他高几分,這個姿勢讓他臉前就是腰——被腰帶收入制服褲子的襯衫在此時彰視訊記憶體在感,顯得格外多餘。
勁瘦的腰被他捏握在手裡,還帶著點彈性,隔著襯衫屬於另一半的溫熱體溫提醒著他,如果他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塞拉斯是允許的。
伊齊基爾深吸一口氣,剛積攢出來些許的堅定就被塞拉斯直接粉碎,塞拉斯抽開腰帶,扯開襯衫,又去摸他的。
“不、不行!”伊齊基爾的耳朵通紅,他在抗拒著自己的本能,希望塞拉斯能暫停。
——這對他來說有點太刺激了!
應該在情感進度更前進一些才行吧?塞拉斯真的能清晰辨別自己的感情嗎?
伊齊基爾認定自己還算長情,就連本來只是愛好的鋼琴,在後來都能夠長久的訓練,彈奏下去。
雖然過程枯燥,但是最終還是堅持下來了。
彈奏出來的時候,心像是被掏出來進水裡過了一遍再安回去一樣舒爽,那種喜悅是做不得假的。
小七:這個解釋大可不必啊!
伊齊基爾覺得,就像他喜歡鋼琴一樣,他確定自己會喜歡塞拉斯很久很久。
所以他現在看塞拉斯,真的是理智和情感在反覆拉扯,尤其是再一想到塞拉斯快到那種特殊時期了,而他當然不是不心動的。
塞拉斯反問,笑起來有幾分小狐狸般的狡黠:“為什麼不行?”
剛才的乖巧只是他裝的,就像他完全不是第一次見面時候那樣很溫和,似乎脾氣天下第一好的模樣。
在這種要為自己謀求福利的時候,就不要裝乖了吧?
說話間,他已經扯開了那幾乎是擺設的衣服,伊齊基爾頓時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這簡直是致命的……!
伊齊基爾被塞拉斯握住手往後帶,他只覺得一片柔軟溼潤,頓時瞳孔地震:“?!”
他對快要到發/情期的雌蟲有了新認知。
原、原來就算外表一樣,其實還是有點地方不一樣的啊。
這就像是拉鎖永遠不用打肥皂那樣,根本不會卡頓,也不用潤滑,夢中情鎖!
伊齊基爾只覺得自己真的要被蠱惑了,他下定決心,在深吸一口氣之後,用力收回手,他扭頭向另一邊,儘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定在眼前。
畢竟剛剛的一抹紅也實在吸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塞拉斯的身體沒有緊繃……就,看上去特別特別的軟,好像也蠻超標的,也許像麵糰一樣可以隨意地揉搓。
“你別……”伊齊基爾的話語在他通紅的耳朵和震顫的眼睛下,顯得是這麼蒼白。
不行,定力一定要有啊!
塞拉斯笑了一下,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外強中乾,只不過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而是說:“伊齊,但是我想……”
塞拉斯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委屈:“我們都已經結婚一週多了,我都還沒有你的資訊素,如果要讓別蟲知道肯定會笑話我吧?”
瞎說的,怎麼可能啊。
整個軍部裡許多雌蟲對他都有那麼幾分崇拜,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原因——畢竟軍部裡多年未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