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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伊齊基爾看清了眼前的是誰。
他這些天當然也練了對戰,可他只是回宿舍,根本沒有防備,而且對方比他還要有經驗,他也完全沒想到會有襲擊!
況且,這也算不上是什麼襲擊。
笑意盈盈的塞拉斯衣服穿戴整齊,比他渾身灰撲撲,還一身汗的樣子光鮮得多,塞拉斯就這樣站在他面前,帶著點不滿:“你好幾天都沒和我單獨相處過了。”
他想要的,他只會自己伸手去拿,所以塞拉斯就付諸於行動了。
伊齊基爾端不出之前那種架勢——大概也有他身上太過狼狽的原因——他嘆息一聲,直截了當的說:“沒有機會。”
教官能進學生宿舍,可學生不能跑到教官的宿舍裡啊,所以伊齊基爾根本就沒有許可權。
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只能是塞拉斯來找他,或者他被塞拉斯帶入他的教官宿舍。
塞拉斯還是不算滿意,因為伊齊基爾只要說一聲,塞拉斯難道還能拒絕嗎?他之前可是想著結婚當天晚上就……沒想到雄主比他想象中還尊重他。
他一邊是失望,一邊是竊喜。
忍了好幾天,本來就快到發/情期,激素水平比平時不穩定,他又是雄主的教官,天天都能看見雄主大汗淋漓大口呼吸的模樣,訓練中非自主溢散出的資訊素聞起來都是那麼香甜。
理論上在這種時候,他的身體敏感,完全可以去做對抗資訊素的訓練,這種時候絕對是事半功倍的,但是……
反正那一門他已經做到了優秀,又不會有其他的智慧種族向他們丟一個s級雄蟲出來。
——沒有敵蟲,他不是那麼想努力。
塞拉斯笑了,看著眼前的伊齊基爾沒有什麼反抗的舉動,倒是心情愉快,可是他就是沒理由的想到了韋爾斯:“你看上韋爾斯了嗎?”
伊齊基爾:“沒有。”
這個問題和當初塞拉斯問林奇的時候也沒什麼區別,都是死亡問題,他不可能回答“是的”。
他本來也沒看上韋爾斯,所以他說的格外真誠。
塞拉斯於是心情就更好了。
他看著難得連形象都不維持了的雄主,看到伊齊基爾坐在床上,身體往後仰,雙手支撐著自己後仰的身體,仰頭看著他的模樣……
銀髮青年一個跨步就坐上去了。
伊齊基爾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心裡的尖叫聲突破了距離的限制,直接響在了小七的心裡,小七嚇得喊他:【啊?宿主、宿主?】
【沒事……】伊齊基爾回答之後,他把注意力放回身前,銀髮青年已經發覺了他的心不在焉,領子被揪住:“你走神了,在想誰?”
伊齊基爾渾然沒發覺塞拉斯的語言陷阱,塞拉斯問的是“在想誰”而不是“在想什麼”。畢竟也許伊齊基爾在想的不是誰,而只是什麼事情呢?比如他還沒有吃的晚飯。
“在想小七。”,伊齊基爾說完,想起了沒吃的晚飯,“我好餓。”
他的語氣裡似乎有幾分委屈,塞拉斯還沒能夠為自己這次的大膽換回來什麼,就不得不起身:“好吧,沒吃飯,你好餓……”
他其實帶了飯回來的,但是這實在是剛剛的姿勢正好。
“我幫你帶了一份飯。”,塞拉斯笑起來,帶上了幾分軟化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讓人心軟,“你一定想和我一起吃吧?”
伊齊基爾:“……嗯。”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訓練服,只是看一眼都能想象到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他抹了把臉起來:“你先吃,我衝個澡。”
他反正是忍不了自己的樣子,得收拾乾淨。就算以前練鋼琴的時候,也沒這麼狼狽過。
——練鋼琴又不用腿練。
塞拉斯往那一坐,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剛才的氣氛也挺好的……下次!下次他要選大家都吃完飯的時候!
“好。”他端正地坐在茶几邊上的沙發上。
宿舍裡的面積不算小,差不多一間相當於原本大學裡的兩間四人間那麼大。所以現在能擺下一張1.2m寬的單蟲床,還有一個茶几和一長條的三蟲沙發和一個小衣櫃還有一張學習桌。
因為雄蟲數量相對少一些,所以每一屆的雄蟲宿舍都還是單蟲間,基本沒有住滿的時候。
而軍校軍訓後,住校的都是偏遠星球考進來的學生,帝都星的都回家住,飛行器的速度是很快的。
軍校的第一年就不說了,第二年都要去實習,只是掛著個兩年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