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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大都市,中外相接之地,今天在上海發生的事,明天就能傳到國際上,因此上面要求上海區要嚴防兩廣的情報人員在上海搞事情。
兩廣的情報人員,在特務處上海區這裡的待遇雖然還趕不上對紅黨的“有殺錯無放過”,但也同樣是過街的耗子,人人喊打。
因為這段時間一組輪換負責治安之事,因此區裡關於兩廣情報人員的任務沒有傳到他們這裡,但卻沒想到,今天似乎有人自己撞上來了。
兩廣那邊的人,偷偷摸摸地買軍火,再結合現在的局勢,在座之人心思瞬間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單單只是給區裡上交一批軍火,功勞是有限的,區裡最重視的永遠是情報方面的成果。
但若能在軍火的基礎上再加上一個兩廣的情報人員,那一加一可就不等於二了。
功勞!
餘山壽、黎兆民兩人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嗅到了功勞的味道。
“那個康老闆現在在哪裡,這批軍火,你們約定的什麼時候交易?”陳世襄放下槍,厲聲追問。
事還沒問清楚,要是一不小心走火把人給斃了,那今天這事就糗了。
見陳世襄把槍放下,賈忠心頭稍有安慰,這樣至少不用擔心下一秒子彈就從槍口裡鑽出來了。
但見周圍幾人全都用發光的眼神盯著自己,就連餘兄弟都不例外,他心又毛了起來。
雖然頂著自己腦袋的槍挪走了,但事卻似乎變得更嚴重了。
“賈老闆,趕緊說,這事你千萬不要有任何隱瞞,你現在只怕攪入了一件大事當中,若不好好配合,只怕我也保不住你了。”餘山壽半是恐嚇,半是勸慰地說道。
錢和功勞比起來,不值一提,要是這批軍火真是兩廣方面的人買的,那他們說不定還真能誤打誤撞地立下一個大功。
餘山壽此刻也顧不得扮演好“餘兄弟”這個角色了。
賈忠見狀,雖然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又有了變化,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得老實交代。
看樣子,這些人似乎對那位康老闆起了心思。
也好,反正自己現在栽了,這批軍火多半也帶不走了。
自己即使能熬過現在這一關,那位康老闆事後多半也得找上自己。
現在索性把那位康老闆也給拉下水,直接絕了後患,免得將來他再找上自己。
賈忠想到這裡,頓時不再猶豫,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那位康老闆在哪裡,但我們之前定好的是今晚凌晨十二點,在上海南站交貨。
“由我親自將這些軍火給他送到那裡。”
凌晨十二點……
陳世襄抬手看了看錶,已經過了十點四十,距離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對方有多少人?”陳世襄再問。
“這……我不清楚,前不久那位康老闆在麗都歌舞廳一個人找上我,我前後都只見過他一個人。”
“不清楚?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陳世襄聲音一冷,手槍再次揚起。
他此刻就像一個逼良為娼的惡漢,大有你不從,我就先打你一槍的既視感。
“我真不知道,長官,我真不知道啊!
“他是自己找上我的,就連那個賣軍火的洋人,都是他告訴我,讓我去聯絡的,我就只是負責在中間替他過一下手。
“他提前給我了訂金,告訴我說只要我這一次能把這事做好,以後還會有其他生意找上我,這種撿錢的事,我哪有不做的道理啊!”
見陳世襄不信,賈忠頓時急了起來。
他委屈得就像個明明只吃了一碗粉,卻硬被人偏偏說是吃了兩碗粉的人,明明他說的是實話,但別人就是不信他,就是要冤枉他。
陳世襄盯著他,賈忠目露驚恐和委屈,他是真害怕陳世襄,雖然陳世襄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
見他不像敢撒謊的樣子,陳世襄這才移開了目光。
“對方和麗都歌舞廳是第一次合作,互相沒有多少信任可言,這麼重要的一批軍火,我估計對方多半不會一個人來接貨。”陳世襄目光看向餘山壽和黎兆民,對兩人說道。
兩人對陳世襄來回轉換的狀態有點不適應,明明剛才還是一副鬼見了都怕的樣子,現在卻又變成了正常人模樣。
他們甚至都有點懷疑陳世襄剛才的模樣,是不是來自自己的錯覺。
好好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有剛才那麼一副鬼見了都怕的面貌呢。
但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