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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裹在她頭上。
岑嫵躲開了去,不想套上他的外套,上面沾著他獨特的體味,如太陽曬著青翠的草木發出的那種清新氣息,還有一股辛辣中帶甜的煙香。
她小聲說:“遮頭沒用。身上還是會溼。”
“那你鑽我懷裡來,我遮著你。”周聞給岑嫵第二個選擇。
岑嫵臉紅,“我還是……要你外套就行了。”
兩人喝完糖粥,一起朝林越街走。
岑嫵回到珍貴超市,把外套還給周聞,瘦高的周聞站遠了,上身穿件白體恤,下身是水洗藍牛仔褲。
站在一個沒有光亮的暗處,一直眼睛透亮的看她,要等到她一路走進亮著燈的超市裡去才肯收回視線。
岑嫵回頭看一眼,發現白體恤反光,還有他的冷白面板也反光,讓他即使置身一片漆黑,依然奪目耀眼。
小姨坐在超市門口,打著瞌睡看電視劇,沒留意到有人送岑嫵回來。
岑嫵叫了一聲小姨,急匆匆奔去了樓上。
岑嫵到臥室裡,開啟自己的英漢詞典,取了中間夾著的一千元現金,跑得氣喘的下樓,奔到他站的隱蔽處遞給他。
周聞把錢揣進褲袋,語調吊兒郎當的說:“不錯,繼續保持這種還錢的熱情,這一千夠我去煙霧玫瑰檯球室找個陪打打一通宵的球了。”
“……”
想到適才程炬在車工坊裡說葷話,說煙霧玫瑰檯球室裡那些穿高跟跟超短抹胸裙的陪打會在半夜幫打球的男人拉褲子拉鍊,在臺球桌上就開始伺候他們,岑嫵的眸色暗淡得很快。
那一千元她存了很久。
要是周聞把它們拿去就這麼用了的話,她真的會難過。
她難受的想,像周聞這樣的男人,肯定去過那裡打過通宵檯球。程炬跟辛堯聊的那些帶顏色的事,他肯定都經歷過。
“吃醋了?”周聞察覺到小姑娘眼神的暗淡,嘖一聲笑了,“老子從來沒去過。以後就算要玩那種,也跟我的公主玩。”
笑意爽朗,仰月唇開,皓白牙齒漾出的光澤酷似這個漆黑的雨夜缺失的月光。
他睨著她,眼神流裡流氣,好像用眼睛已經將她從頭到腳都熱吻了一遍,令她生澀嬌嫩的身體一寸寸的為他灼燙不已。
岑嫵的臉蛋燒得厲害。
周聞想逗逗她,拉住她手,將她往他懷裡帶,觸唇下來,嗓音啞得發沉的說:“想親你,給親嗎?”
他的唇裡全是適才吃的那碗糖粥的甜香,糯糯的,帶著桂花的香氣。
岑嫵被男人炙熱的鼻息燻得頭腦發脹,一時竟沒有出言拒絕他。
“……”
春雨淅瀝。空氣潮溼。萬籟俱寂。
小小的宇宙裡忽然變得只有她跟他。
他的唇在漆黑裡,朝岑嫵劇烈起伏的細脖頸貼近。
太近了,近到岑嫵感到渾身的面板毛孔都被他的滾燙呼吸吹得張開了,像她畫給他的那株小梨樹,春天來了,沉默許久的它就為他開了。
男人真的要完全觸近那一瞬,“岑嫵——”馮燕珍的叫聲來,“幹嘛呢?跟誰站那兒說話。”
“來了,沒跟誰說話。”岑嫵怕小姨看到她跟周聞在一起,撒歡的跑走了。
後來,很久過去後,每次到了春天的雨夜,天上一片漆黑的迷濛,地上一片漆黑的溼潤。
走夜路的岑嫵總想起那一次男人站在陰暗的角落,仰月唇輕輕勾起,神情懶頹,眼神流裡流氣的睨她,問她是不是吃醋了,似真似假的說以後就算要是想跟女人玩那種的,也跟他的公主玩。
難以置信,那竟然會是岑嫵記憶裡的光。
那時候,周聞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他那副美豔酷帥的皮相跟骨相,還有他別具一格的頭腦跟膽魄。
他總開玩笑說,岑嫵是他的公主。
現在,他什麼都有了,他還是會喊岑嫵公主。岑嫵想,他肯定都是逗她玩的。以前他們在理縣約好的一切都不會再作數。
豈料,現在的周聞把以前的事全都記得清清楚楚的,真的來找岑嫵要債了。
肖寄這兩天來了杭城,代表西城重工談幾個專案,順便帶人力資源部門的人到大學校園裡做校招。
市場營銷專業跟藝術設計專業是他這次參加高校應屆畢業生校招的重點對口專業。
校招會開到杭大那天,他被杭大藝術設計學院的人請去做學術參觀,校方做出這樣的舉措主要還是想在肖公子手上多爭取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