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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仗可打,對於將校們而言,無異於過年般喜慶。畢竟,戰場的烽火不僅點燃了立功受賞的希望之光,更是實現胸中抱負的絕佳舞臺。你看那李嗣業、張猛一干人等,個個摩拳擦掌,彷彿即將出徵的不是戰場,而是金銀滿地的寶庫,紛紛拱手高呼:“請將軍下令,我等誓與敵寇血戰到底,不死不休!”
高景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自點頭,隨即一招手,扈從遞上那張泛黃卻詳細的羊皮地圖。他手指輕點,如同指點江山般說道:“突騎施那幫傢伙,想在冰上玩滑滑梯,嘿,咱們就給他們來個冰上‘驚喜’。葫蘆河與撥換河交匯處,地勢平坦,冰層看似厚實,實則暗藏玄機。張猛,你小子帶騎兵去,給我把那塊冰面鑿成溜冰場,讓突騎施的兄弟們享受個透心涼的‘水上漂’!記住,靈活應變,該出手時就出手,別跟那冰面似的,凍得跟木頭似的!”
“得令!”張猛一抱拳,領著一眾騎兵絕塵而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彷彿連冰雪都被這熱情融化了幾分。
大軍繼續前行,高景軒心中盤算著:這野戰部隊和駐軍的區別,就像是富家子弟與窮苦書生,一個騎馬帶風,一個徒步追雲。不過嘛,咱駐軍雖窮,志氣不短,體能訓練也是槓槓的。只可惜,時間緊迫,若能再有個三月五載,定能讓這幫小子們個個賽過飛毛腿!
正思索間,前方快馬如飛,夜不收探子風塵僕僕而來,一開口就是急報:“將軍,突騎施那幫傢伙,正踩著溜冰鞋往咱這兒溜呢,四十里地,半個時辰內準到!”
高景軒眉頭一挑,心中迅速盤算,隨即大手一揮:“全軍聽令,小跑步前進,輜重隊也得跟上節奏,咱們的遠端武器可還指著它們呢!”
命令如疾風驟雨,傳遍全軍。只見旌旗招展,將士們步伐整齊,撥出的熱氣在寒風中凝結成白霧,卻掩不住他們眼中的堅毅與興奮。輜重隊也不甘示弱,騾馬拉著雪橇、板車,在雪地中飛馳,好似一群訓練有素的雪域精靈。
這場面,既緊張又帶著幾分莫名的喜感,彷彿一場即將上演的冰上喜劇,主角們正全力以赴,只為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突騎施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張猛狠命地揮舞著手中的馬槊,每一次撞擊冰面都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彷彿是他與這嚴冬不屈意志的較量。寒風如刀,早已在他臉上刻下了道道裂痕,但這股刺骨的冷意非但沒有減緩他的動作,反而激發了他心中的鬥志。他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鑿穿冰面,更是為了守護身後的家園,為了那即將到來的榮耀與勝利。
“魏校尉,斥候營急報!”一名夜不收騎士策馬疾馳至岸邊,聲音中帶著幾分急促,“突騎施人已逼近,不足一個時辰便將至此!”張猛聞言,眼神瞬間銳利如鷹,揮手示意騎士速去向高將軍稟報,隨即轉身對麾下將士們大聲吼道:“兄弟們,蠻夷將至,生死存亡,在此一舉!加把勁,把這冰面鑿穿,咱們就給他們來個‘冰上陷阱’!殺敵立功,升官發財,就看這一戰了!”
將士們聞言,個個熱血沸騰,彷彿被點燃的烈火,手中的兵器揮舞得更快更猛。不多時,一條寬達三十尺的冰上裂縫赫然顯現,足以讓任何試圖透過的敵人陷入絕境。
張猛見狀,心中稍安,隨即下達命令:“所有人,隱蔽!戰馬也要藏好,不得發出一絲聲響。梁琦,你帶左路,我守右路,見旗語行事,務必做到一擊必中!”梁琦應聲領命,迅速帶領半數人馬撤離至左岸草叢中。
雪覆枯草,為藏匿提供了天然的屏障。儘管藏身容易,但戰馬的隱匿卻是個難題。張猛與梁琦親自指揮,將戰馬驅至遠處隱蔽,確保萬無一失。此時,斥候營的夜不收們如同穿梭於暗夜的幽靈,不斷傳來突騎施人的最新動向,讓張猛等人能夠準確把握戰機。
時間緊迫,轉眼間,最後一批夜不收在張強的帶領下返回。張強一到,便立即與張猛匯合,簡短交流後得知突騎施人已不足五里,兩人神色更加凝重。
“張猛,準備好了嗎?”張強壓低聲音問道。
“放心,一切就緒,只待敵人入甕。”張猛回答得斬釘截鐵,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心中已是戰意滔天。
隨著夜色漸濃,寒風依舊凜冽,但在這片被冰雪覆蓋的河岸旁,一場精心佈置的伏擊即將上演,而張猛和他的將士們,正靜靜地等待著那決定命運的一刻。
張猛聞言,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看來,突騎施人怕是要搶在將軍大軍之前抵達了!”張強聞言,眉頭緊鎖,追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應對?是直接迎擊,還是靜待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