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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的一聲驚雷,讓高景軒的心頭籠上了一層厚重的陰霾。那支在凍城附近神秘消失的突騎施軍隊,其去向竟成了懸而未決的謎團。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張強的急報如同寒風中的利刃,劃破了寧靜:“將軍,月弓城與碎葉城的情報交織出詭異圖景,爾微特勒援軍已至,吐火仙半途折返兵力大減,都摩度更是蹤跡全無!”
“三千精銳,憑空消失?”高景軒的眉頭緊鎖成川,心中暗自盤算,“若非南下另有所圖,何以解釋此等蹊蹺?託雲堡的偵騎未曾察覺,那麼,他們的目標……”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瞬間鎖定了地圖上的頓多城。那裡,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頓多城,一個被天山屏障隔絕的孤城,卻因撥換河的蜿蜒流淌而與撥換城有了微妙的聯絡。高景軒的思緒在冰雪覆蓋的河面上跳躍,一個大膽的假設逐漸成形。
“張強,速去河邊探明冰況!”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不久,張強歸來,帶來了令人震驚的訊息:撥換河已冰封如鏡,足以承載重量,卻也讓馬匹望而卻步。這一刻,高景軒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我明白了,都摩度的三千精兵,正欲借冰河為道,直取我撥換城!”
“衝著我們來了?”張強聞言,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對高景軒非凡洞察力的敬佩。
“不錯!”高景軒手指地圖,語氣堅定,“頓多城地勢高,冰面順流而下,正是突襲的最佳路徑。都摩度此計,既避開了正面戰場,又利用了天時地利,企圖一舉突破我安西防線!”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高景軒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激發了他作為將領的冷靜與智慧。他迅速部署,加強撥換城的防禦,同時密令周邊駐軍嚴陣以待,準備迎擊這場前所未有的冰河奇襲。
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在冰雪覆蓋的西域大地上悄然拉開序幕。高景軒,這位智勇雙全的將領,將如何破解都摩度的詭譎之計,守護安西之地的安寧?一切,都將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一揭曉。
張強面色驟變,驚呼道:“將軍,若真如此,突騎施的鬼魅之師恐已逼近頓多城,正借冰河之勢,如利刃般滑向我撥換城心腹之地!”
高景軒聞言,神色凝重如鐵,斷喝道:“即刻傳我軍令,一炷香內,全軍披甲執銳,校場集結,將校士卒,缺一不可,違令者,軍法從事,斬無赦!”
“遵命!”張強應聲,飛奔而去。
鼓聲隆隆,震徹雲霄,須臾之間,校場上已是人聲鼎沸,盔甲閃亮,戰馬嘶鳴。高景軒策馬而至,躍上檢閱臺,聲如洪鐘:“緊急軍情,刻不容緩!第一、三營,斥候隊,陌刀勇士,隨我即刻出西門迎敵。第二營,陳彪領兩百精銳守城,餘者隨大軍出征。輜重營,備足三日糧草,緊隨大軍之後。陳彪,我離城後,立即緊閉城門,任何人不得擅出擅入,違者,格殺勿論!待本將凱旋,再啟城門,都聽明白了嗎?”
“遵命!”眾將士齊聲震天,士氣如虹。
高景軒一揮令旗,斥候如離弦之箭,先行探路;騎兵、步兵、陌刀隊緊隨其後,輜重營壓陣,大軍浩浩蕩蕩,自西門而出,城門在輜重營最後一輛輜重車透過後,轟然關閉,隔絕了一切窺探的目光。
此等變故,自然驚動了城主府。磐冷冷聞訊趕來,卻只見守捉府門緊閉,李文通守口如瓶,他怒火中燒,直奔西城門口,找到陳彪,厲聲質問:“陳校尉,這究竟是何故?高將軍為何突然率軍出城?又為何緊閉城門,置城中百姓安危於不顧?”
陳彪面帶微笑,拱手道:“磐大人息怒,陳某正欲遣人稟報大人。將軍得報,有敵寇企圖借撥換河冰封之機,自頓多城順流而下,偷襲我撥換城。將軍為保城池無虞,故率大軍出城禦敵,並命陳某嚴守城門,以防不測。大人還是速去安撫民心,以免生亂。”
磐冷冷冷笑數聲,嘲諷道:“撥換城乃安西腹地,何懼敵寇侵擾?此等荒謬之言,豈非兒戲?陳校尉,你莫不是在戲耍本官?”
陳彪神色自若,指向遠方冰封的撥換河:“磐大人請看,那便是撥換河。如今河面冰封,確有人可行走。將軍所慮,非空穴來風。大人還是速去處理城中事務,以免事態擴大,累及大人清譽。”
磐冷冷雖心有不甘,卻也知此時非爭辯之時,只得悻悻離去,心中卻對高景軒此舉多了幾分疑慮與不安。
磐冷冷聞訊,臉色驟變,他深知百姓恐慌的連鎖反應,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下城,直奔人群,努力安撫那些驚慌失措的民眾。然而,在混亂中,一句不經意的洩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