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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漪點點頭,將硯安的手臂收回來,重新裹進被子裡。

“還請郎中大人費心,為本殿的得力副將,精心調配幾副藥方。”

郎中也有些遲疑,不知道岑漪口中的方子,是指保胎藥還是墮胎藥。

“這位副將可是本殿的強力臂膀,他腹中的孩子與本殿,也是十分重要。”

郎中神色微凜,見岑漪說的鄭重其事她也不免重視起來。

“請殿下放心,屬下定當竭盡全力,定然開出適合副將身體狀況的藥方。”

“還有本殿副將的腿傷。”

岑漪撩起硯安的褲腿,露出硯安紅腫、被簡單處理過的腿傷。

郎中倒吸一口涼氣,將薄紗裹在手上,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紅腫的小腿。

“這傷的…有些嚴重啊……”

郎中蹙眉,面色有些凝重,喃喃了一句,他動作麻利地解開那些束縛著小腿的木板與浸滿血跡的紗布,

硯安那截瑩白的小腿,此刻那傷口周圍的面板因長時間的緊繃與摩擦而顯得愈發脆弱。

最嚴重的位置甚至擦傷與紅腫疊加,那顏色不再是深紅,近乎紫色。

郎中手指用力,按壓這硯安的小腿,檢查著是否傷到了骨頭。

“呃……”

硯安渾身一顫,在這突如其來的觸碰中猛然驚醒。

緊閉的眼眸猛地睜開,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痛楚。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身旁岑漪的手,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所有的恐懼與不安都傳遞給岑漪。

“好疼…”硯安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

他撐起身體,卻瞧見小腿正被一個郎中打扮的女子按壓。

“妻主…這、這是……”

硯安本能的排斥,慌張的往岑漪懷裡縮,試圖抽回腿。

他的身上好多傷,很醜……

可此時郎中手指用力,恰好按在硯安受傷最重的地方。

“啊…!”硯安低撥出聲,面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小腿的刺痛都讓他無法動彈。

“別怕阿安,這是軍裡的郎中,處理這樣的傷很有經驗。”

片刻,郎中將硯安褲腿的布料放下,規規矩矩的退開。

“殿下,根據屬下的經驗,副將應該是跌落摔傷了骨頭,故而才會如此紅腫疼痛,需得小心調養,方能恢復如初。”

……

郎中退出大帳,大帳內安靜了一些。

“妻主,不要解開……”

硯安捂著胸口的衣衫,微弱的抗議著。

“這是頂好的藥膏,阿安身上擦傷青紫有很多,上了藥膏子就能好的快一些。”

硯安咬著唇,依舊垂著腦袋錶示拒絕。

“阿安身上有傷,擔心衝撞了妻主……”

他烏黑的頭髮在脖頸處垂下,手指用力的幾乎發白。

妻主會覺得他髒嗎?

一個男子被擄走這麼久,早就沒什麼清譽可言,若是妻主見了覺得嫌棄……

硯安甚至不敢抬頭看岑漪的表情。

見硯安如此堅持,岑漪也不好對硯安過分強求。

硯安剛被救出火坑,一個男子在全是女子的船上許久,硯安性子又是這樣的弱……

岑漪的思緒如同被春風吹散的柳絮,紛紛揚揚。

她心中浮現出好多個猜想,卻不敢細想,只感覺心中酸楚萬分。

她輕輕嘆了口氣,放下藥膏,托起硯安的臉頰,憐惜的吻了吻。

“這是什麼話,阿安怎麼能這麼想?若是想自己上藥膏,我自然是讓的。”

可岑漪自以為理解的行為,反而令硯安心底發緊。

瞧著岑漪轉身離開,硯安感覺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來,心裡冰涼一片。

“妻…”

他想叫住岑漪,然而,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自己手腕上,青紫色的瘀痕觸目驚心,如同恥辱的烙印,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所有的勇氣與理智一併淹沒,挽留的話一句也沒說出來。

“啊。”硯安無措的啊了一聲,他機械地抬起手,指尖觸碰到桌上那瓶藥膏,一下一下塗在傷口上。

脖頸、手腕、臉頰。

這藥膏明顯是藥效極好的,藥膏的涼意逐漸滲透肌膚,帶來了一絲久違的舒適,紅腫青紫之處彷彿也在慢慢褪去,連同那抽痛灼燒的感覺也逐漸減輕。

待上了藥膏子,硯安才換上一邊準備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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