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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喏的回應。
“是,硯安知錯了。”那聲音小小的幾乎叫人聽不到。
岑漪盯了他一眼,他低眉順眼的立在那,認錯倒是認得痛快,也不知道幾分入了心。
“去把鞋子穿上,如今冬日,就算是燃了炭盆,這地上,還是涼的很。”
垂頭準備聽訓的硯安愣了一下,聽了岑漪的話似是剛反應過來,下意識蜷了蜷腳趾,慌慌張張地折回塌邊穿上了鞋子。
那雙腳,昨日也是如此繃緊了好多回。
岑漪眼神一時之間幽深了些,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又覺得有些荒誕。
匆匆穿好了外袍,回頭瞧了一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硯安。
“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外面有伺候的人,隨時可以叫。”
“大人要走嗎。”硯安下意識的向前一步,聲音小小的像是擔心惹岑漪不快。
明知故問。
岑漪沒答話,自顧自地整理了一下外袍。
“大人還回來嗎……”這回他沒再拐著彎問問題,只垂著頭立在那,不敢抬頭看岑漪的表情。
像是一隻不知所措的狗。
知道這才是他想問的問題,岑漪走近些,從手上褪下一枚碧玉戒指,塞進他的手裡“這戒指賞你帶著。”
碧玉染了大人的體溫,入手溫熱。
硯安不明所以的捏緊了戒指。
“大人是要打發我走嗎?”硯安的聲線像抽絲的錦緞,皺皺巴巴的,神情帶了些委屈的驚惶。
硯安攥著手裡的戒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巴巴的抬頭去看岑漪,想在岑漪口中聽到一些否定的話語。
他知道自己無趣,不會說那些哄人話聽,房中之術習的也不精。
本奢望著大人垂憐一次,會將自己留下,如今看來總是抵不過被再次發賣嗎…
硯安嗓子眼發緊,像是被人生扣著,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岑漪瞧出來他的緊張,抬手替他將衣領的褶皺壓平,隨後安撫性的拍了拍“只是賞你個戒指罷了。我留下葉曲,你聽他的安排就好了。”
模稜兩可的話,沉沉的落入耳中,硯安想扯住岑漪的衣角,卻只抓住冷颼颼的風,踏入雪裡的背影消失的也極快。
走的乾淨利索,絲毫不給他多說的餘地。
從門縫鑽進來些許冷風吹的硯安一個激靈,無端的生出一種淡淡的惶然。
等硯安穿戴整齊,就被女使帶上了馬車,一路街景越來越熟悉,顯然是向城南宅子的方向。
硯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如何安排,大人是對自己不滿意嗎?自己又要被送回宅子裡關著嗎?
他有心詢問卻不敢做什麼逾矩的事情,加之身上痠疼的難受,一路如坐針氈的回到了宅子。
下了馬車,瞧著那冷眼冷麵的女使葉曲,囁嚅了半天終是忍不住問了問。
“大人還會回來嗎。”
卻被葉曲不鹹不淡的瞧了一眼,拿官樣話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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