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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這幾日分外的冷,宅子沒有地龍,只在房間內燃了一盆炭火,堪堪抵擋著冬日夜晚的寒氣。

硯安搬了小凳子坐得離炭盆近了一點,烘烤著身上的寒氣。

“公子,向後一些,小心燒到衣袍。”一個相貌端正秀氣的僕侍貼心的上前替硯安攏了攏衣袍,隨後就斂眉垂目的立在硯安身後。

僕侍的舉動令硯安無措的僵硬了一下,道了聲謝略略離炭盆遠了一點。

他從前作為外室子,能吃飽不遭受別人的拳腳與白眼,就算是好過的日子,何曾有過僕侍伺候的待遇。

硯安不禁想到自己最近吃穿用度上的改善,還有那個曾經多次欺負他,但是在前幾日卻被莫名發賣的劉管事。

是大人在默默的照顧他吧…不然這些平常地位很高的管事,怎麼會被輕易發賣。

硯安抿了抿唇,一些甜滋滋的情緒不斷在心尖上冒著泡。

他開心一瞬間,又覺得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硯安輕輕的把袖口上的褶皺捋平,暗道自己真是膽大,怎麼敢猜測大人的心思呢。

正想著身後的僕侍忽然俯身行禮“見過大人。”

硯安愕然的看了一眼這名叫阿介的僕侍。

“在想什麼?”

沒有人提醒,耳邊陡然之間轉來大人的聲音,驚得硯安抖了抖,隨後猛然反應過來,從板凳上猛地站起“大,大人…見過大人。”

板凳被硯安突如其來的動作帶的翻倒在地,這樣的噪音在冷空氣裡格外明顯。

硯安咬著唇難堪至極,近乎艱難的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他只覺得此刻自己如此慌亂的舉動,還不如一個僕侍沉穩。

硯安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樣必定是難看極了,但他也只能窘迫的攥著衣角,無措的保持行禮的姿勢。

不知道會被大人怎麼想…他不自覺的捏緊指尖,或許會被認為上不得檯面……

“我突然出聲,嚇到你了。”岑漪抬手扶起了硯安,盯了一眼那僕侍打扮的男子。

那僕侍也恰巧抬起了目光,瞧見岑漪瞧過來冰寒的目光心裡一個咯噔,慌忙地把頭垂了下去再不敢抬頭。他可不會愚蠢的認為那個眼神是大人看上了自己。

大人來訪,作為僕侍卻不提醒自己的主子,本就是錯誤。

“是奴侍出神,沒有及時注意到大人到來……”硯安的手被岑漪牽住,剋制不安任岑漪牽著,乖巧垂頭立在那裡。

岑漪看著他不斷髮顫的眼睫,莫名覺得他總是帶了些卑怯討好的氣質。

她轉身坐在椅子上,牽著硯安的手把他引到自己面前。

“管事叫人教了你規矩?”岑漪注意到硯安話語中自稱的變化。

“是,阿介是管事派來的僕侍,教導了奴侍許多規矩,之前在大人面前自稱我,實在是……太失禮了。”

岑漪倒也不在意,抬手揮退了僕侍。

感覺牽著的手因為緊張微微冒出細汗,岑漪安慰性的拍了拍他“這次我來是有東西想給你。”

從懷中掏出幾份文書,岑漪展開辨認了一下,把其中一份遞給硯安。

硯安不明所以的接過,文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排列著,雖然不識字,但他卻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這是什麼,臉色唰的一白。

“這,這是奴侍的身契?”他指尖發抖死死捏著薄薄的文書,無意識的咬著唇畔,一時之間也記不起來什麼規矩,撲通一聲直直跪在岑漪腳下。

他手抖得厲害,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手足無措,眼裡瞬間就蓄滿了淚水。

“大人,我……”

岑漪以為他要謝恩自己放了他的身契,抬起桌邊的茶盞淺淺抿了一口,誰知他一開口就是哆嗦到破碎的聲音。

“大人真…真的要趕奴侍走嗎……”硯安神情驚慌,感覺此刻就連炭火噼啪爆裂的聲音都被放大數倍在耳邊轟隆作響。

“大人…奴侍這兩年恪守本分,那夜服侍大人的時候,守宮砂是還在的…是清白之身,絕無…絕無行不乾不淨之事…奴,奴侍……”

硯安越說越撐不住,眼淚大滴大滴的砸下,他不知道那日大人是否看清了自己胸口的硃砂痣,若是沒看清…他不敢細想。

硯安望著岑漪思緒紛雜,不斷猜測著大人是否聽到了那些齷齪的謠言,覺得自己骯髒至極不肯再留下自己。

本以為管事派人教習自己禮儀,是大人要將自己留下的意思。

如今大人突然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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