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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也算半個岳丈,平時盯緊一
些,規勸他不要亂來,否則他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
“可不是嗎?我實在是不願捲進皇家的事情當中,”韋昭訓苦笑道:
“少陽院專門給我那位堂兄韋陟打了招呼,我們這一房但凡有一丁點靠向隋王府的跡象,太子就會跟我們翻臉。”
鄖公房在衛府任職的特別多,從北周開始,他們這一房就一直是保皇派,換了多少皇帝,都會重用他們。
人家的家規第一條就是擁護正統,保衛皇權。
這時候,門外敲門聲響起,是韋昭訓的妻子杜氏:
“三娘偷偷出門去了,我管不著,你要不要管管?”
韋昭訓現在正在談正事,哪有閒心管這個,聞言道:
“讓二郎去把人追回來。”
接下來,門外便沒了聲音。
距離韋妮兒嫁過去的日子,沒幾天了,定在了六月十六,逢三、六、九都是好日子。
但是她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李琩。
但是李琩今天不在家,而是去了十王宅隔壁的長樂坊徐家酒肆,參加他們左衛府的一場聚會。前文不少地方寫成右衛,正在跟編輯要許可權修改
什麼聚會呢?
親事府中郎將李光弼,要外任了。
本來上個月,聖人便下旨,讓他兼了東宮左清道率,從正四品下,提為正四品上。
李琩本來還以為,就是給提了一階而已,沒曾想,這是在為外放做準備。
歷史上,一年後,李光弼才會去朔方,算是正式進入邊將行列,但是這一世,提前了,而且不是朔方,是河西,擔任河西藩鎮最大鎮軍,赤水軍兵馬使。
軍之大者,莫如赤水,這一支鎮軍的兵馬使多為節度使兼任,李光弼這一項任命,明擺著是針對蓋嘉運去的。
此鎮領兵33000人,戰馬13000匹,駐地就在涼州,為河西地區最強精銳。
但是李光弼這次離京,不著急走,因為他爹薊郡公李楷洛,會提前一步去河西,接替王倕留下的河西觀察使,等到站穩腳跟,李光弼會和吳懷實一起上路。
當然了,這些內幕,李琩可不是從酒席上聽來的,而是前幾天在皇城,嚴挺之偷偷告訴他的。
今天的酒席,純粹就是因為李光弼要卸任左衛親事府中郎將,大家給人家辦的歡送會,去河西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左衛府的兩位將軍,竇錚、郭千里,長史嗣魯王李穎,勳一府長史陸預等等等等,今天都在。
李琩這是第三次見到李光弼,他從來沒有生出過結交此人的心思,因為李光弼他們家,對基哥絕對忠誠。
契丹人嘛,混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基哥給的,他們感恩戴德也只會朝著基哥,別人拉攏不來。
左衛五府,就有一個出身鄖公房的,韋昭訓的堂兄韋寡悔,翊一府中郎將。
宴會期間,他主動坐在李琩一旁,以前見了面也就是點頭打個招呼,如今要結親了自然不一樣。
“一個契丹人,如此被重用,欺我關中無人嗎?”
韋寡悔瞥了一眼被頻頻敬酒的李光弼,牢騷道:
“你瞧瞧他那耀武揚威的勁頭,也就是鬍子不知深淺,看不懂這差事有多要命。”
李琩微笑點頭。
人家說的也沒錯,赤水軍一放,河西節度等於被瞬間架空,蓋嘉運又不是傻子,難道看不出這是要對付他?
這就是為什麼吳懷實會跟著去,因為人家是持節使。
宦官持旌節,旌以專賞,節以專殺,都是代表皇帝的意思,吳懷實等於是奉旨廢了蓋嘉運,但這些內幕,李琩肯定不敢外傳。
實際上,吳懷實這次去河西,那也是冒著天大風險的,一旦蓋嘉運反抗,他能不能活著回來,都說不準。
所以怎麼收拾蓋嘉運,非常複雜,需要謹慎斟酌。
“別談這些了,怎麼用人是上面的意思,咱們也管不了,”
李琩拍了拍韋寡悔的肩膀,笑道:
“同僚一場,要和和氣氣,保不準人家哪天上去了,跟你算舊賬。”
他一直都知道,左衛府內,也是勾心鬥角,這是很正常的,同在一個部門有利益之爭,自然會有矛盾。
這就是為什麼,無論哪個官署,都會有醜事傳出來,因為你的同僚看你不爽,才傳出去的。
李光弼是契丹人,對華夏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