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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就是因為太偏僻,人家才以為我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可見這種地方,我今後還是少去為妙。”
“敦化坊是吧?我記住了,改天也去嚐嚐,”盧奐笑道:
“我喜甜食嘛。”
“你可別去,別撞見了我,又被人家檢舉咱倆交構,”李琩擺手道。
眾人紛紛大笑,也就是李道邃苦著個臉。
李林甫忙了一天,已經是極為疲憊,眼下忍不住調整了一下姿勢,乾脆半躺在椅榻上,道:
“那兩個字,不要輕易說出口,知道你是置氣,但就怕有心人故意聲揚,傳出去,恐傷聖人顏面,正如誡宗屬制那句話:恐不逞之徒,猶未能息,隋王平日裡,還是要謹慎一些的。”
“右相說的是,本王謹記在心,”李琩點了點頭
長安是很大的,從一個地方帶人過來,需要時間,即使獨孤明的家也在北城,但是這一來一回,也用了一個小時。
最有意思的是,獨孤明不來,人家生病了,突然腹痛難忍,下不了床。
“你沒跟他說,是本相讓他過來嗎?”李林甫非常的不高興,一幫中樞大官在這等了半天,等了個空氣?
敢放我們的鴿子?
跑腿的是吏部考功員外郎韋廉,韋陟的堂弟,只見他道:
“說了,但人家一句話沒回我,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我也沒招啊,總不能拖來。”
李林甫冷哼道:
“讓右領軍府的來瑱去一趟,把人給本相架過來,他就是死了,也將屍體給我拖回來。”
“明白,卑職這就去辦,”韋廉退下去了。
“今早還好好的,能跑大理寺檢舉,晚上就腹疾了?”裴寬也是忍不住笑道:
“可見此人心虛,不敢來了。”
李林甫冷哼一聲,他心情非常不爽,最近因為在家裡辦公,所以他晚上都睡得非常實在,白天會從早忙到晚,參與議事的大臣也都是在他的家裡吃飯。
本來我們都該休息了,結果因為你,我們還在這耗著,你倒好,連我的令都敢不遵?
獨孤明雖然是駙馬,但這個駙馬不值錢啊,因為他的媳婦信成公主,生母是閻才人。
皇后,四妃、九嬪之下,才是二十七世婦,二十七世婦當中按照品級排序,依次是婕妤、美人、才人,才人是個正五品的內命婦。
李琩的媽活著時候是正一品,追封皇后是超品,差的遠呢。
不要看閻這個姓氏挺冷門,人家好像就不咋地,閻立本那一支的,山西人。
“畢竟是駙馬,是不是嚴厲了一點?”牛仙客問道。
李林甫頓時皺眉:“你的意思,本相不該管?”
“不不不,沒這個意思,”牛仙客笑了笑,不說話了。
駙馬在唐朝,也得看是誰的駙馬,太平公主的丈夫,那是肯定牛逼,平陽公主的駙馬,也還行,咸宜公主的駙馬,也湊活,信成公主嘛
中書門下的事務,不是體力活,但非常耗腦,以至於人特別容易疲憊。
在座的今天都是忙了一整天,眼下等了這麼久,已經有人不耐煩了。
結果呢,韋廉回來了,又是空手回來的:
“來瑱還在公主府外對峙呢,帶不走啊,信成公主攔在大門口,我們也沒有辦法。”
李林甫頓時大怒,拿起面前的茶碗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目無上司,不尊法令,這就是今年本相給他的考辭,就地免職,讓他給我滾出太極宮。”
公主親自出面攔阻,李林甫也拿人家沒辦法,但是拿公主沒辦法,不代表拿駙馬沒辦法。
“太不像話了,”蕭華打了個哈欠,起身道:
“可以結案了,檢舉的人都來不了,無法立案,既然就地免職,獨孤明連檢舉隋王的資格都沒有了,我便先告辭了。”
李林甫點了點頭,看向眾人道:
“不早了,大家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幾個人紛紛起身,李琩看在眼中,突然道:
“這麼說,沒我什麼事了?”
蕭華走過來,笑道:“案子都沒了,隋王也該回去了。”
“不對吧”李琩拖著長音,皺眉道:
“我白讓人家給告了?現在皇城都知道,我被大理寺給拿了,中書門下對這件案子,不出正式文書,我的名聲,怎麼辦?”
李道邃一愣,趕忙道:
“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