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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泰山雲,很高的評價了。
裴寬微笑點頭,盧奐推薦給他的這兩個人,他都私下調查過,乾乾淨淨,而且是有真才學,用人唯親那是熟悉范陽事務後的事情,初任封疆,得用些有真材實料的,方便他擺平那些地方官。
這時候,外面來報,隋王和大理寺的人來了。
裴耀卿聞言看向李林甫,笑道:
“這一次,我該不該讓個座位呢?”
“不必了,例行公事,審訊問話不能偏坐,他得坐中間啊,”李林甫笑道。
那麼接下來,李琩進來了。
堂內中間已經擺好了坐席,他一屁股坐下後,大理寺的人,有資格留下的留下,沒資格的出去。
“隋王要造反?”李林甫面無表情的問道。
李琩笑道:“張均希望我造反。”
已經坐下的戴國公李道邃一愣,趕忙道:
“您可別亂說啊,張卿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李琩呵呵道:
“他就是這個意思,什麼叫交構?交構是什麼意思?你也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也是宗室,誡宗屬制倒著背也該背明白了,張均不就想給我安個造反的罪名嗎?”
嚯有趣,盧奐呵呵一笑,開始當他的吃瓜群眾。
李道邃一臉無奈的看向李林甫:
“大理寺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右相明鑑。”
李林甫指了指面前的案卷,道:
“這上面寫著交構二字,不是你們寫的?如果是你們寫的,為什麼又說不是這個意思?”
李道邃道:
“是我們記錄的,但卻是獨孤明的舉詞,大理寺可沒有給隋王定罪。”
“造反的罪,你們也定不了啊,”裴耀卿呵呵道。
李道邃道:“正是因為定不了,這不才移交中書門下嘛?”
“這麼說,你們還是想定造反的罪?只是定不了,才上報?”嚴挺之道。
草!你們兩個老狐狸,給我下套呢?李道邃一臉無語:
“我只是移交,不是主審,案子我們也沒有怎麼審。”
盧奐忍不住笑道:
“大理寺是覺得我們太閒了,沒怎麼審就將案子送上來了?”
李道邃頓時面無表情,三對一,我特麼不說話了。
“檢舉的獨孤明在哪?”李林甫問道。
我可以跟你說李道邃回答道:
“還在秘書省。”
李林甫愣住了:
“大理寺想幹什麼?卯時檢舉,審訊了一整天,檢舉的那個人,大理寺卻沒有查實問話?你們在這給我羅織啊?”
“不是不是,還沒來得及查實啊,這才一天啊,”李道邃趕忙道:
“我們先是拿了崔圓,此子交代確實與隋王有來往,還牽扯了李彥允,我們這才請隋王去的大理寺,結果人家口口聲聲要造反,我們也審不下去了啊,中間可沒有任何地方不符流程。”
李林甫呵呵冷笑:
“隋王明顯是信口開河,胡扯一通,他要造反,能讓一個秘書省的知道?不是造反,你們上報幹什麼?”
“這這”李道邃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裴耀卿也是沉聲道:
“案子能審成這樣?張均也是十幾年的刑名了,不過是與一個監門衛吃飯,都能審成造反大案,你們這案辭,若是聖人看到,聖人又作何感想呢?兒子與一個七品官,在商量造反的事情?”
“我沒說隋王要造反,是他自己說的,”李道邃都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了,瞥了一眼遠處的徐嶠,人家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不摻和。
張均躲清靜,你又裝聾子,把我推出來了?
“請右相做主吧,我們大理寺不管了,”李道邃道。
李林甫面無表情道:
“將獨孤明帶來。”
說著,李林甫看向眾人:
“勞累諸公還需暫留片刻,今日事今日做,明日還有明日事。”
“不辛勞不辛勞,”眾人笑道。
多好的吃瓜場面,哪來的辛勞呢?
此時堂內的氣氛,也鬆弛了下來,至少在獨孤明抵達之前,大家該說笑說笑。
裴耀卿則是拿李琩與崔圓碰面的那幾個地方說事,道:
“隋王是怎麼找到這幾個地方的?老夫曾經去過其中的粘糕小店,其味絕美,就是太難尋了。”
李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