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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了解沿途驛站分佈,各個驛站能夠供應哪些東西,走哪條路,皇甫惟明會在哪裡接應
總之,因為他沒有出過門,所以需要了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中書門下要在有限的一日之內,全都灌進李琩的腦子裡。
所以他今天,非常非常的忙。
王宅這邊也在緊急的張羅著。
郭淑從王府調配馬匹三十,將武慶、三叔郭子云從右金吾叫回來,加上李無傷、李晟、牛五郎等近衛,組成李琩的隨扈。
換洗衣服就不說了,備個一兩身就行,出行在外的男人沒那麼多講究,一身衣服穿一個月也是正常現象,但是草料飲水乾糧要準備幾車。
韋妮兒也是在旁搭把手,忙前忙後的奔波安排著。
丈夫外出肩任重職,這是妻子們樂於見到的,其中原因非常多。
最主要的便是丈夫自身的建功立業,其次有利於兒孫,再者,貴婦圈內,丈夫越牛逼的媳婦越吃得開,越是被人追捧。
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嘛。
郭淑和韋妮兒的想法完全一致,希望丈夫能有所建樹,一掃十王宅頹靡之名,從今以後昂首挺胸的站在長安,被人們所敬仰。
這是妻子對丈夫的期望。
但是也有不樂意的,比如咸宜與楊玉瑤。
首先,楊玉瑤絕對不是因為李琩的離開,會影響她與達奚盈盈近來的合作,她純粹就是擔心。
因為在座的這些人裡,只有她知道,李楷洛死的非常蹊蹺,李琩西行擔負的風險太大。
但是她又不敢告訴郭淑她們,於是便與同樣不樂意李琩離開的咸宜公主在一旁訴苦。
反正結果是無法改變的,也就只能是嘴上發幾句牢騷了。
“兩個沒良心的,我阿兄外出,瞧她們倆那個激動樣,”咸宜坐在樹下,望著遠處奔走忙活的郭、韋二人,吐槽道:
“又不是什麼好差事,苦寒之地,今年又有戰事,多危險啊?”
楊玉瑤嘆息道:
“她們沒有離開過關中,不知道外面有多艱險,聽說河北那地方民風彪悍,常有攔路打劫之匪盜,更別提隴右河西了,那裡可是有不少羈縻州,安頓著突厥人、羌人、回鶻人、高昌人亂的要命啊。”
咸宜道:“阿兄的安危倒不至於出問題,五百飛龍禁軍也不是隻會吃飯,只是我想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要讓阿兄去?”
說著,咸宜轉頭看向楊玉瑤: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這個人最愛瞎打聽,楊玉環又什麼都跟你說,你一定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楊玉瑤苦惱道:
“這種事情,玉環也不會跟我說的。”
實際上說了,雖然人家愛亂打聽,但也嘴巴嚴啊,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人家李琩心裡都知道,不照樣沒跟你們說嗎?
說了,怕你們跪到興慶宮,請聖人收回成命啊。
咸宜無奈的點了點頭:
“能出去也是好的,畢竟是開元至今,唯一外任的親王,對阿兄的名聲有益無害,但他畢竟沒有出過門,怕是不服那邊的水土,唉算了算了,父皇都已經決定了,我再抱怨也是無濟於事。”
說罷,咸宜起身去囑咐武慶他們。
出門前,是不會說一些不吉利的話的,比如:隋王若是掉了一根毛,我將你們怎麼怎麼地
不能這麼說,只能說:務保隋王周全,切記切記。
其實兩句話,都是一個意思,反正李琩要是出事,他的護衛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跑掉,就此隱姓埋名,二是回來受死。
跑掉的可能性不大,你跑的了和尚,你的家人跑不了廟啊。
一直到了深夜,李琩才終於離開興慶宮,由羽林軍親自護送他回王宅。
“明天隋王離京,也是我來送你,”侯莫陳超冷冷道:
“我只是奉命如此,因為屆時為隋王送行的人一定很多,但高將軍打了招呼,不準任何人與隋王言語,應是防止漏洩,隋王見諒。”
李琩騎在馬上,笑了笑道:
“我確實認為,你應該考慮一下,將女兒嫁給嚴武,你不是還有個四女未嫁嗎?不要覺得我是在挖苦你,我確實是一番好心,希望你們化干戈為玉帛。”
“呵呵”侯莫陳冷笑道:
“你的好心大可免了,我們家與嚴家結親,不是不可以,嚴武現在如果死了,我可以準允他和我的三娘結陰婚,除此之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