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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祿特勤,令其往王庭議事,恐怕是要對西邊的部落下手了。”
大唐對外,不是隻有打,也是有外交的,當下突厥登利可汗,與他那兩個叔父不和,急於收回權力,所以朝廷這邊也一直在派人慫恿,促使突厥內鬥,大唐好撿便宜。
左右殺,也叫東西殺,一東一西,統領著突厥兩個方向的大量部落,兵力雄壯,眼下的小可汗,只是龜縮在突厥牙帳周邊,這小子還是七年前,由李隆基冊封的。
也就是說,大唐是承認其可汗地位的,那麼登利眼下勢微,極需大唐幫助,私下裡一直在聯絡朔方軍區。
如今氣候溫暖,突厥那邊的日子也還能過得去,所以對大唐的敵意沒多少,沒有外患,那自然就是內鬥的好時機。
登利可汗確實要動手了。
“不妥吧?”李林甫皺眉道:
“隴右的事情,其實還沒有結果,吐蕃大舉四十餘萬眾,不可能因安人軍之挫敗,便偃旗息鼓,七萬人是輸了,但損失也就不足兩萬,對吐蕃來說,並未傷筋動骨,恐怕他們還有後手。”
裴耀卿也附和道:
“確實如此,四十萬大軍開拔,證明吐蕃具備保障之後勤,才敢如此大舉用兵,那麼在這種形勢下,他們絕不可能因小敗而撤兵,大的戰事,恐怕正在醞釀。”
“這件事,中書門下去議,”一說到花錢的事情,李隆基就要推鍋了,於是道:
“右相要辛勞了。”
李林甫趕忙起身道:“臣不敢辭勞,一定安排妥當。”
隴右大捷的訊息,在官方的刻意宣傳下,很快便傳遍了長安。
這種時候,哪個地方最熱鬧呢?
喝酒的地方。
因為人們要議論這個話題,一個人沒法議論,得一群人,所以近來的南曲,生意特別好。
李琩與汝陽王那幫名士小團體,乾脆便紮根在了挹翠樓,整天聊著關於隴右的事情。
眼下挹翠樓的都知,換人了,叫做沈眉痕,也是一位名妓,還是老六李瑀在外面的相好。
說白點,是被李瑀包養的,以前在中曲,結果換到南曲了。
因為這個女人,是韋家調教出來的,不過是在韋家的產業中,騰挪了一下。
“你的錢,是不是都花在她身上了?”席間,李琩沒好氣的朝李瑀道。
因為李瑀剛才跟他借錢。
李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倒不至於,一個女人能花多少錢?我要是連她都養不起,今後南曲這地方,我便不用來了,少廢話,借不借吧?”
李琩撇了撇嘴:“今晚給你送過去,我賺兩千貫不容易,你別亂花。”
“你從前不是這麼小氣的啊?”李瑀愣道:
“沒有以前那麼痛快了。”
李琩嘆息道:“這不是窮了嘛,又娶了個精打細算的妻子,可不是得勤儉一下。”
李瑀一愣,小聲道:
“我跟你借錢的事情,不要讓四娘知道,我丟不起這個人。”
“明白明白”李琩哈哈大笑。
看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崔宗之朝李琩看來,舉杯道:
“西北軍報,杜鴻漸的名字赫然其中,是有功的,但是這一次,朝廷不賞官職,賞絹一百匹,多少也算是有個交代。”
李琩正想說無所謂,結果汝陽王李璡插話了:
“向來不都是如此嗎?有功無功,下面什麼時候說了算了?朝廷賞賜是有分寸的,哪些人該賞,哪些人不該,都是有講究的,皇甫在隴右的時間不久,下面派系林立,聖人賞賜臧希液,其實是在幫皇甫,畢竟臧氏兄弟在隴右,也是一股不可輕視的派系,皇甫為其表功,聖人準了,他多少會承皇甫一些人情。”
說的有點道理李琩點了點頭,你也不是隻會喝酒玩樂啊,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當官呢?
崔宗之對李璡這番話還是認可的,他是尚書右僕射裴耀卿的佐官,知道的訊息不少,聞言道:
“中樞門下給蓋嘉運下了令,改一旬小報,一月大總,為五天一報,一旬大總,隴右都打完了,河西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右相很是不滿。”
藩鎮地區,朝廷是肯定要掌握其動向的,所以規定,每十天必須向朝廷奏報一次軍務,每一個月,奏報各類行政軍事屯田總務。
如今河西的軍報太少了,所以才會勒令蓋嘉運彙報的勤快一點。
“真希望今年還有一場大戰,徹底將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