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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護心鏡呢?
還有,娶個妻子居然比他還怪,結婚不讓通知任何朋友,這生怪病了,還叫老公自已出來度蜜月……
等等,不能見光?
陳波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問大頭:“那個,弟妹能見水不能?狂躁嗎?有沒有咬過你?”
噩夢
大頭似乎知道陳波要說什麼,當即白了陳波一眼:“她沒有得狂犬病!”
“你確定?”
“廢話,好好開你的車吧!”
陳波一臉悻悻,也不再吭聲了。
隨後的路上,只要看見大頭胸前掛著的那個金屬盒子,陳波就感覺心癢癢。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裡面裝的又是什麼東西?
有一轉念間,陳波突發奇想,會不會是大頭的媳婦兒已經不在了,而這個金屬盒子其實是個乘斂她骨灰的盒子?
陳波自已被自已的想法嚇了一跳,偷偷瞥了眼大頭,心裡暗忖:“這傢伙應該沒有那麼變態……不過也說不定,人心如水啊,最是善變,想那項白芷之前一直正正常常,文文靜靜的,突然間就會惡作劇嚇人了,更何況本來就古古怪怪的這廝?慚愧啊,我都認識了些什麼人?”
陳波越想越覺得心神不寧,開車的速度不覺也慢,恰車上音響裡播放的又是一部驚悚小說,主播一驚一乍的,嚇得陳波渾身虛汗,忍不住破口大罵:“什麼鳥人寫的什麼鳥書,找的什麼鳥主播錄的什麼鳥廣播劇?”
簡直是四鳥憤怒。
大頭在旁邊冷冷說道:“不是你自已的小說嗎?”
陳波愣了愣,再仔細一聽,滿面羞愧,還真是自已之前寫的。
大頭古怪的盯著陳波:“你沒事吧?”
“沒事啊。”
陳波大言不慚道:“這叫自嘲,你不懂的。”
中午兩人在服務區吃了飯,大頭就說:“下午你別開車了,我開。”
陳波道:“怎麼了?”
大頭說:“你速度太慢。”
陳波心不在焉的“嗯”
了一聲。
下午開車的時候,大頭坐在駕駛座上,還是掛著那個盒子,陳波實在是不能忍,指手畫腳道:“大頭,你這盒子就不能放下來嗎?”
大頭說:“幸運掛墜,不能放下來。”
陳波伸出手去試圖要摸:“你取下來讓我看看。”
大頭反應迅速地打了陳波一下手背,嚴詞拒絕:“別人不能碰!”
陳波揉著手背說道:“不是,真的很醜,看著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大頭說:“那你別看。”
陳波道:“你就不覺得沉?”
大頭說:“我不覺得。”
陳波以利益誘惑大頭道:“我把我的玉吊墜給你,求你別掛這東西了好不好?”
大頭堅決的說:“不好。”
“你是在哪裡買的啊?”
“不能說。”
“花了多少錢?”
“忘了。”
“你是不是被騙了?”
“沒有。”
“你信不信你波哥我?”
“不信。”
“真是跟你無法交流。”
陳波搖了搖頭,不想再搭理大頭。
夜裡沒有睡好,又開了一上午的車,終於是困了,坐在副駕駛上沒多久,陳波便睡著了。
夢中似乎聽到了有下雨的聲音,陳波也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陳波只覺得越來越昏沉,眼皮似乎有萬斤重,想睜也睜不開。
身邊有股呼嘯而過的風聲,像是在雲裡霧裡飛奔,四面不著,無憑無靠。
忽然間,眼前大亮,大頭轉過身來,臉上全是詭譎的笑意,手裡拿著把錐子,猛然扎進了陳波的左眼!
瞬間,痛徹心扉!
陳波大叫一聲,醒了過來,急忙揉了揉眼睛,什麼事都沒有。
旁邊,駕駛座上的大頭還在安安靜靜的開車,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做噩夢了?”
陳波心有餘悸的看了大頭一眼,擦了擦滿額頭的汗水,恍惚著“嗯”
了一聲,許久才緩過神來,看向窗外,驚訝起來,說道:“天都黑了啊?這幾點了?咱們到哪兒了?”
大頭說:“八點了,咱們馬上就到蘭州。”
“八點了?”
陳波吃了一驚,埋怨道:“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咱們路上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