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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你信不信。”方敬言搓著指尖說。
&esp;&esp;江曉沒有回答。
&esp;&esp;“我沒有開玩笑。三名被害人家屬要求賠償兩千多萬，我每天一睜眼就是被人上門催債、恐嚇，為了能把錢還上，我和我媽每天都要打好幾份工，哪有時間想這些，出國工作……也是因為賺錢。”方敬言的睫毛微微翕動了一下。
&esp;&esp;【會把人推到極端的絕望，是曾經擁有過。】江曉的腦海裡全是方敬言說這句話時的神態。
&esp;&esp;差不多的經歷之下，把班本平逼上極端的絕望方敬言怎麼會不瞭解？
&esp;&esp;江曉的胸口壓著一塊石頭，眼睛裡的晃動一閃而過。
&esp;&esp;還好，沒被方敬言看到。
&esp;&esp;“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好奇了？”方敬言託著下顎問。
&esp;&esp;“我還有很多資料沒看。”江曉躲閃著跳過了方敬言的問題。
&esp;&esp;“你躲什麼？”方敬言一手按住資料，湊近仔細觀賞江曉臉上的表情，“同情我？”
&esp;&esp;又被看穿了。江曉下意識地緊張起來，視線不知道應該落在哪裡。
&esp;&esp;“這些資料沒什麼好看的，有用的東西都在這裡，”方敬言指了指腦袋站了起來，“我來開車，帶你去見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