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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顧問，現在是工作時間。”江曉話音剛落，華均又送了兩個女學生出來，他一直看著兩個女孩走遠了才折回工作室，“你能看出什麼？”
&esp;&esp;“表面上斯斯文文的，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正面打過交道我也不好說。”方敬言伸出右手，“五點半，這個時候學生應該都下課了。進去打個招呼吧。”說著，方敬言帶著江曉走出了咖啡館。
&esp;&esp;一推開門，原木色的空間裡傳出一陣悠長的小提琴聲。
&esp;&esp;“歡迎光臨。”華均脖子上掛著一條沾滿顏料的圍裙，他快步走向兩人，說話時剛嚥下嘴裡嚼著的食物。華均隨手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指縫深處明顯堆砌著陳年顏料，“兩位是想學畫還是想參觀。”
&esp;&esp;“不好意思，叨擾您用餐了。”方敬言瞥了一眼放在櫃檯上的保鮮盒，裡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兩塊三明治，“工作這麼忙還堅持自己帶飯的人不多了。”
&esp;&esp;“外賣不乾淨，自己做飯習慣了。”華均彎起眼角，眼睛下方佈滿了細紋。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著打扮的原因，明明實際年齡只比江曉大一歲，但是看上去已經頗有老態，和喜歡趕潮流的藝術家截然不同，“兩位今天來是……”
&esp;&esp;“我叫方敬言，經常聽身邊的人提起您，這次慕名前來。”方敬言主動伸出了手。
&esp;&esp;“哦！鄙人華均，真是不好意思，我這裡剛下課還沒收拾好有點亂。”
&esp;&esp;不得不說，方敬言套近乎的本事著實厲害。一句話把自己的來歷巧妙地透露給別人。
&esp;&esp;“您是從哪兒瞭解到工作室的？”
&esp;&esp;“我弟弟是藝術大學的研究生方緒，之前在學校舉辦的活動上見過您，方緒身邊有幾位喜歡藝術的朋友拜託我來了解一下您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