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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去了，怎麼他家戶型大你瞧得起他，我家戶型小你瞧不起我？”方敬言挑眉問。
&esp;&esp;“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先生，可是您的車沒有被系統自動識別……”
&esp;&esp;“哪來那麼多話？這要是我的車還能被你們攔門口嗎？”方敬言又搶了保安小哥的話，“我這種身份的，看上去是會開這種破車的人嗎？這不是明擺著是網約車司機嗎！是吧，師傅。”
&esp;&esp;駕駛位上的江曉扯出一張笑臉，隨聲附和：“是啊，行程單是要求我送這位先生到樓下的，小哥你行行好，沒送到目的地我是要扣錢的。”
&esp;&esp;“行吧，那你快點出來啊。”保安小哥拗不過方敬言，只能乖乖放行。
&esp;&esp;方敬言還不知道江曉的臉色，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我就說能進來吧。”他收起墨鏡，“那個保安小哥面板白嫩，一看就是新來的。”
&esp;&esp;“方顧問，您要是嫌車破，下次自己打車。”江曉甩了方敬言一句。
&esp;&esp;“自尊心受不了了？”方敬言玩味地看著江曉，能在自己直白地表達脾氣，至少說明江曉要比從前信任自己。但是生氣的理由也不免有點幼稚，或許江曉本來就挺幼稚的，只是以前從來沒有表露出來。
&esp;&esp;江曉的車停在了距離華均家樓下大約50米的位置。晚上7點，正是挨家挨戶聚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華均提著蛋糕一個人站在白色的燈光裡，遠遠看去，竟然露出幾分藝術家的狼狽感。
&esp;&esp;“誒，你說……一個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的畫家，為什麼要回國教書、開工作室。”方敬言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著下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