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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像是臨時想出來的計劃一樣，並沒有完善的作案流程。”
&esp;&esp;“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esp;&esp;“是啊，這不像是一個連環殺人犯做出來的事情。”方敬言深吸了一口氣，“我怎麼把這一層忘了……沈苗苗教唆犯罪的嫌疑排除了嗎？”
&esp;&esp;“我們調查過了，可以完全排除，而且沈苗苗十分愛自己的孩子，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犯法，兩個孩子就只能跟著爸爸生活了。”
&esp;&esp;方敬言指向遠處：“前面路口右拐，再去一起沈苗苗家。”車開得很快，不到三十分鐘，方敬言和何樂已經在沈苗苗家門口了。
&esp;&esp;幾聲門鈴之後，來開門的不是沈苗苗，而是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兩人手牽著手站在方敬言面前：“你們是誰？”小女孩問。
&esp;&esp;“你們是華怡恬和華墨萊？”何樂蹲下身子問。
&esp;&esp;“是啊。”
&esp;&esp;“我們是警察，來找你的媽媽沈苗苗，你們媽媽在嗎？”
&esp;&esp;“進來說吧。”沈苗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面前。幾天不見，沈苗苗臉上也爬滿了愁容：“翟京海他……”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沈苗苗試探性地問。
&esp;&esp;“證據確鑿，已經提交檢察院了，接下來的事檢察院會負責處理的。”何樂說。
&esp;&esp;“那，他會被判死刑嗎？”
&esp;&esp;“這個，不好說。”
&esp;&esp;沈苗苗眉頭緊皺，想了很久：“我可以去看他嗎？”
&esp;&esp;“暫時不可以，判決書生效之後就可以會見親屬和朋友了。”方敬言的視線熨燙過沈苗苗每一個細小的表情。
&esp;&esp;她在談論翟京海的時候，情緒低落，眉眼間流露出明顯的擔憂，這至少能證明兩點， 阻礙
&esp;&esp;“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結果。不管怎麼樣，翟京海的案子必須結束了。”天台上，詹志信指尖夾了一根菸，“來一根？”
&esp;&esp;方敬言搖了搖頭：“我只是沒想到，翟京海能為沈苗苗和孩子做到這種地步。”
&esp;&esp;“所謂愛屋及烏。”詹志信一副過來人的做派，“咱們都低估了翟京海對於沈苗苗的感情。”他抖落菸灰，“那個叫華怡恬孩子……”
&esp;&esp;“我沒有證據，而且我們繼續深究……會毀了一個家庭。”方敬言嘆了口氣。
&esp;&esp;“嗯，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了，我只是擔心那個孩子以後怎麼辦？”
&esp;&esp;“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三觀還沒有形成，如果社會化教育做得好，以後也未必會長歪。”
&esp;&esp;詹志信踩滅了菸頭：“這件案子一直都是警隊的心結。十年，也算是給六名死者一個交代了。”
&esp;&esp;秋日午後的太陽還有些許毒辣，地面上拖拽出兩人長長的影子。
&esp;&esp;“還有一件事，江曉要是醒不過來，你打算怎麼辦？”詹志信拍了拍方敬言的肩膀。
&esp;&esp;“我還能怎麼辦？回酒吧啊。”方敬言摸著鼻尖說。
&esp;&esp;“你可別騙我。你小子看上去瀟灑不羈，其實是個情種。”詹志信笑著說，“當年承敏和江曉都對彼此有意思，不過他倆那個脾氣你也知道，到承敏嚥氣那天，兩人私下裡都沒聊過幾句。這兩年，江曉表面上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其實過得並不好。”
&esp;&esp;方敬言看著詹志信，不明白他的意思。
